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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元君錯誤估計了自己的傷勢。 三五天? 他身上的淤青就沒消過。 甚至在一場爆破戲中,因為計算失誤,一個爆點在張元君腳下炸開,張元君右腿被開了一條口子。 傷得不重,右腿被拉了半指那麼長的一條口子,血登時就流了下來。 劇組一下就緊張起來了。 “快送醫院。” 張元君坐著,讓劇組的醫護人員做些簡單的處理:“這點傷上什麼醫院。小時候騎腳踏車摔的都比這重多了,兩個膝蓋都爛了,照樣爬起來騎得飛起。” 現場的醫生確認:“口子倒是不深。” 張元君說:“消毒,擦點紫藥水就行了。” “你倒是隨便。”醫生也沒說他錯。 “也沒那麼金貴。”張元君翹著腿,笑道,“有去醫院的功夫,傷口自己都癒合了。” 這話逗得導演和醫生忍俊不禁。 醫生替他處理好,但還不忘叮囑他:“小傷,但這幾天還是要注意,別沾水。” “嗯,我知道了。”張元君站起來動了動,有點疼,但問題不大,正常走路不影響。 好在張元君後面幾天都沒有劇烈的動作戲,都是些文戲,這點傷確實不影響拍攝進度。 張元君拒絕了導演給他放半天假的提意,只休息了半小時就重新開工了。 但一拍拍一天,張元君下了戲回房間,自己清理傷口重新擦藥時,仍然有血往外冒。 不過第二天他就跟個沒事人一樣,依然準時準點到劇組化妝開工。 一個劇組少則幾十人,多的幾百號人,不出意外才不正常。 張元君在無錫劇組夜以繼日地工作,不知春秋。 在劇組這段時間,張元君感觸最深的,莫過於內地演員與港臺班底之間無形的屏障。 雖說主演陣容裡內地人居多,但有數的幾個港臺演員對內地主創態度依然是肉眼可見——不能說不友善,但起碼會讓人覺得你跟他們尿不到一個壺裡。 他們在現場和內地演員很少交流,對完戲最多向你點點頭,然後就回到自己的椅子上休息,等下一場。 而且他們有一個很不好的習慣,他們在一個內地人居多的劇組,平常仍然喜歡用粵語交流,就算對手是內地演員,他們也不說國語。 語言成為主創們交流的最大障礙,張元君一開始以為他們不會說或者說不好國語,但後來他發現並不是這樣。 他們只是單純的不想說國語,他們潛意識裡用語言來形成交流壁,區分你我。 粵語語速快,裡面還會夾雜幾個英文詞。很多人聽不懂粵語,導致包括張元君在內的多數內地演員,在和港島演員對戲時,不止要背自己的臺詞,還要記對手演員的詞。 不然一個不注意,就被對方滑過去,接不上詞,耽誤拍攝。 同樣的,港島劇組的一些陋習也被帶到了無錫。 比如,飛紙仔現象。 張元君第一次見導演和編劇現場改詞,就拿一張小紙條,改完就交給演員現場念。 還不是一句兩句,是大面積改詞,不止改自己的,還改對手演員的。 張元君十天的劇本,起碼有四天跟之前拿到的不一樣。 這種拍攝方式給張元君這種正統學院出身的演員壓力非常大,他只能開足馬力背詞。 不過,飛紙確實非常鍛鍊演員的能力,張元君也從中受益不少。 但是張元君依然很難接受這種拍攝方式。 張元君另一個不能接受的便是男主角郭進安的表演。 成事非是個喜劇角色,但郭進安的表演港式無厘頭痕跡太重。 說一萬遍,就是王京本人來,張元君也要說,除了周星星,他討厭其他所有人的無厘頭表演。 別人用這種方式表演就會顯得角色行動和臺詞毫無邏輯,而且像個惹人厭的傻子。 其實按照張元君的理解,成事非這個角色的表演,應該往陳曉春韋小寶那個路子上靠。 無厘頭風收斂一點會更好。 他現在真切地理解了,為什麼那麼多“專業”人士不認可週星星。 不過好在成事非和歸海一刀的對手戲不多,也不集中,兩個演員不需要過多交流,各自演完自己的就行。 五一之後,經過一個月的磨合,劇組運轉越來越順暢,拍攝進度陡然加快。一天拍十頁紙都是正常操作。 但越是緊張的工作,人越需要適時調節情緒。 張元君的選擇是跑步和寫字,無錫5月的天氣很好,張元君每天有時間都會出去跑步,回來洗完澡寫一個小時的字。 也不知道誰告訴劉藝菲的,說他給自己的助理寫了一副“空谷幽蘭”,便死活纏著張元君也送自己一副字。 張元君在電話裡說:“你沒那個藝術細胞,寫了你也看不出好壞,別浪費我的字。” 但劉藝菲不依,說同學兩年,自己沒得過張元君的字:“羅進他們有,就連你那臨時小助理都有,我要一副還不行?” 張元君拗不過她,答應給她寫,等拍完戲回學校給她:“給你寫,你要什麼?”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