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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就像鑲在板上的釘子,拔出來之後仍然會留下孔洞。 張元君帶資進組的謠言雖然不再傳播,但不少同學看他的眼光已不像往常那樣平淡。 是,你張元君沒對帶資進組的謠言作回應。 你沒肯定,但你也沒否認啊! 不然怎麼解釋你面上歸海一刀的事? 真當電影學院的學生是白蓮花? 這種角色是憑真材實料能面上的? 裡面肯定有彎彎繞繞。 但不管這個角色是張元君走關係拿的,還是花錢買的,總之,張元君再也不是同學眼中的那個張元君了。 小康之家? 我信你個鬼! 寢室裡的幾個人都還好,張元君不主動坦白,他們也不多問,還是一起吃2塊錢一碗的面,朱亞聞照樣穿張元君那套150塊錢的西裝去後海泡妞,張元君也還是拿羅進的二手的筆記本敲敲打打,每天晚上一群人湊在一起也不知道看啥,夜聊的話題永遠都是學校哪個女生漂亮以及一起罵老師還有吹牛說以後自己火了要如何如何。 但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學校是個小社會,藝術院校更現實。 不止班上,就連上下級的同學們,特別是學姐學妹們,一時間對張元君分外的熱情。 張元君頂著校草之名,本就受女孩子歡迎。 這段時間外界又傳他家世不一般。 那張元君更成了塊唐僧肉了。 02表本到現在大二了,也就劉藝菲演上了主角,張元君是第二個。 以後肯定能紅。這是同學對他的一致評價。 星期一,室友們昨晚又出去通宵喝酒唱歌,今天集體逃課在宿舍補覺。 張元君一個人早起夾著課本去上大課。 坐在食堂,面前放著一碗熱騰騰的豆腐腦,一根油條,一顆茶葉蛋。 張元君坐在角落裡,心裡無比想念家鄉的早餐: “我現在需要一碗油膩的炒粉,加肉加蛋,用青菜炒,五塊錢。” 正想著,一個身影端著餐盤坐在張元君對面。 不是別人,正是隔二十幾天回來補一天課的劉藝菲。 “想什麼呢?”劉藝菲買了一碗白粥還有一個小燒餅。 張元君實話實說:“我想吃家裡的炒粉,京城的飯我還是吃不慣。” 劉藝菲沒好話了:“兩年了,還沒吃慣?你是哪家的少爺,腸胃這麼嬌貴?” 張元君不理她的戲謔,而是正色道:“說真的,我瞧不上京城菜。不是有那句話麼,京城無美食,全靠窮講究。我覺得有一定道理。” 跟劉藝菲也說不上這個,她從小離開江城去美國,雖說吃喝不愁,但論品味,她真不行。跟她出去吃飯,十回有八回是火鍋和燒烤。 “胡說,我覺得京城的飯菜還挺好吃的。”劉藝菲試圖就手裡的這個燒餅發表評論,但沒張口就被另一個人打斷: “藝菲,元君,這麼早啊。” 來人沒有坐在劉藝菲身邊,而是面對著劉藝菲坐在了張元君的右手邊。 “爬爬。”劉藝菲見到好友同樣很高興,“你也這麼早啊。” 江豔把自己餐盤裡的一張大油餅端給了張元君:“來,請你的。” 張元君笑道:“無緣無故請我幹什麼?” “謝你啊。”江豔道,“上禮拜臺詞課,不是你幫我,我肯定要捱罵。”又轉而對劉藝菲說: “藝菲,你不在你都不知道,全班男生,就元君一個人把那段超長的詞給順下來了。我雖然背得磕巴,但好歹背完了,多虧了元君背地裡給我遞詞兒。” 劉藝菲的眼睛漸漸聚焦在好友的嘴巴上,只覺得這張嘴一開一合,有點煩人,於是笑道:“你少挨頓罵,就請人吃個油餅啊。” 江豔沒聽出其中的諷刺,以為劉藝菲在給自己助攻,接著道:“油餅不行,那晚上我請你喝大酒。” 張元君連連搖頭:“油餅挺好,解饞。” 三人一邊吃一邊聊,張元君吃的快,三口兩口就解決了自己的早飯,正準備動手吃江豔送的那張油餅。 抬頭看見劉藝菲的粥只喝了半碗,燒餅倒是吃完了,順嘴問了一句:“今天上午還有節形體課,你吃這麼點頂得住?” “吃飽了。”劉藝菲靠在椅背上。 張元君嘟囔著責備了劉藝菲一句:“浪費糧食。” 劉藝菲起勁了:“不浪費你幫我吃了。”說著就把剩的半碗粥倒在了張元君盛豆腐腦的空碗裡。 還對著張元君挑眉:“你不是說不浪費嗎,吃了吧。”完全無視坐在張元君身邊的江豔。 張元君看著眼前的姑娘,心裡猶豫了一秒,還是端起碗把粥喝了。 然後劉藝菲動手給張元君收餐盤,把自己的餐盤壓在張元君的下面:“走吧,上課去。” 大一大二還有不少人留在學校上課,電影學院到大三基本就都出去跑組找機會了。 今天形體課02表本很給老師面子,來了二十五號人,只缺席了不到十人。 宗德鑫教授給學生分組:“今天練國標拉丁,張元君,你跟劉藝菲一組。” 宗教授的分組引起了同班其他女生的不滿,今天來上課的男生本來就少,她們也想跟張元君跳。 宗教授解釋說:“你們以前又不是沒跟張元君跳過,他太高了,你們站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