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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力也無,卻大聲道:“大丈夫生不顧死,何惜兄弟。老子不是怕死的人,要殺要剮就快快動手!”
趙無妨卻陰惻惻一笑,道:“既如此,我先給你老婆臉上劃上十七八條口子,看你天天晚上對著她可還有什麼興致!”他湊近蘇離離耳邊道:“小姑娘,你是想死呢還是想破相?”蘇離離卻很沒骨氣地哀聲道:“都不想。”
得妻如此,夫復何謀?木頭搖頭嘆息道:“罷了,罷了,我老婆怕死,又怕破相,我放了你兄弟,你也放了我老婆吧。”
趙無妨略一遲疑,見他不似有敵意,方才與趙不折相鬥也未盡全力,便道:“你先告訴我,你是什麼人,來做什麼事。”
木頭喟然道:“我平生最看不慣的人便是祁鳳翔,他如今虎落平陽了,我來找你就是要幫你痛打落水狗的。”
趙無妨道:“你怎麼對付他?”
木頭道:“聽說你得了烏衣藏軍資的圖,恰好在下懂得圖上的密語。”
他生生停在這裡,趙無妨再深沉也沉不住這口氣,問道:“當真?”
“當真。我可以告訴你圖上寫的什麼,你就不愁錢糧了。”
趙無妨利誘之下,疑心仍在,看一眼蘇離離道:“你為什麼要幫我?”當日他親見蘇離離與祁鳳翔在一處,如今她和這個人一起,卻說要來對付祁鳳翔,趙無妨如何肯信。
蘇離離乍聽木頭說要對付祁鳳翔,心裡一驚,旋即省悟,他是在騙趙無妨拿圖。倘若木頭要對付祁鳳翔只須告訴趙氏兄弟,那個雍州的羅將軍是祁鳳翔手下大將,祁鳳翔的謀劃只怕破去一半。
蘇離離瞪大了眼睛,卻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三分脆弱,三分哀柔,對木頭聲淚俱下道:“不,你不能這樣做。”傷心之狀,讓人一見生憐。
木頭恨恨地看了她一眼,冷哼一聲,“時至今日你還要想著他!”
趙無妨旁觀二人神色,“哈哈”一笑將刀放下道:“尊夫人不太守本分啊。”
木頭拍開趙不折穴道,失敗地搖頭,“疏於管教,讓趙兄見笑了。”
趙無妨雖放下了刀,卻拉著蘇離離的手腕不放,刀尖指點言歡和徐默格道:“這兩個是誰的人?”
木頭漠然地看了一眼,“祁鳳翔的人,暫且留著吧,或許另有用處。”
趙不折活動一下手腳,振臂接上了脫臼的右臂。趙無妨將蘇離離甩到他手上抓著,對木頭道:“裡面請。”木頭也不多說什麼,徑直跟他進了木屋。趙不折在後,捉著蘇離離,對言歡道:“你們兩也過來!”
四人先後進了那木屋,徐默格與言歡站在門邊。趙無妨沉吟半日從懷中摸出一張紙來,徐徐展開,兩尺見方,密密麻麻記滿了符號。他遞給木頭道:“這就是烏衣的那張圖。”
木頭大致掃了一眼,心道這趙無妨當真謹慎小心,工於心計,冷笑道:“趙兄是在試探我?這圖上符號顛來倒去,雖是烏衣的密文,卻是張假圖。”
趙無妨淡淡一笑,也不置辯,另從懷裡取出一張疊起來的舊羊皮,抖開來仍是兩尺見方,寫滿了符號線條,卻拿在手上讓木頭看。
木頭只看了一眼,神色便認真起來,細細察量片刻,眉頭一皺道:“不對呀。”
趙無妨一驚,“怎麼?”
木頭指點著圖上符號,“這是安康,卻標了個落霞山。落霞山在江南,怎會在這裡。”他手指沿著那一串符號往下,蜿蜒看了一個來回,皺眉搖頭道:“這圖上的話有些似是而非,趙兄該不會被人騙了吧?”
趙無妨自己也低頭看了半晌,不知所云,將那張羊皮放在桌上,用手撫平整了,道:“也許密語之中還有暗語。你把它寫下來,我們再參詳。”
木頭點頭道:“這也有理。”站到圖旁細看,趙無妨讓開了一點,手卻按在羊皮一角。木頭伸手撫上似要細看,須臾間摧動內力,以內力之中的一股綿勁擊上那羊皮。
趙無妨只覺掌心像有一陣水流湧來,那羊皮像炸開的雪花,“砰”地一下震成了碎片,漫空飛舞,楠木桌子卻原樣未損,甚至連動也沒動一下。這般深純內力已是世所罕有,使出來卻又如此舉重若輕。
變生肘腋,趙無妨猝不及防,一愣之下,木頭一掌切向他頸脈。趙無妨不料他說動手就動手,急往後一掠。哪知木頭這一招只是虛招,身形一晃,已趨至趙不折身旁。趙不折若是聰明,本當一刀砍向蘇離離,然而出乎意料之下,他只能習慣性的反應,一刀削向了木頭左臂。
彈指之後,被木頭點中他左腕太淵,已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