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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汗廷已經六天了,你們怎麼這麼晚才來呀?”
沒想到這句隨口問的寒暄話卻差一點兒要了納牙阿將軍的命。
答亦兒兀孫答道:“我父女三天前就已經投到納牙阿將軍帳下,只是在軍營中耽擱了三天三夜。”
一直痴情凝視著忽蘭的可汗一震:“什麼?!”他驀地站起,虎目圓睜:“納牙阿,你膽敢私自留她在營中過了三天三夜?”
納牙阿站起來大聲回答:“是!”
可汗大怒:“大膽!你為什麼不立刻將她獻出來?嗯?”
納牙阿嚇得趕緊跪下:“可汗!”
“來呀,把納牙阿押下去,令別勒古臺(當時這位仁兄是斷事官,負責審案刑獄)嚴加審問!”他指著納牙阿的鼻子警告道:“如有絲毫差池,我要拿你警示全軍!”
待衛們抓住納牙阿,往外就拖。
忽蘭急切地上前勸阻:“請等一等!”
侍衛們以詢問的目光看看可汗,可汗的臉比冬天的冰還冷。待衛們不再猶豫架出了納牙阿。
忽蘭跪下:“可汗,納牙阿將軍是個對您忠心耿耿的好人!您不應該以怨報德!”
可汗眉梢一揚:“嗯?你為什麼這樣情急意切地替他說好話?在這漫長的三天三夜裡,你們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睿智的也遂妃見狀,湊到忽蘭小姐耳畔低語了幾句,然後對答亦兒兀孫說:“你的老朋友札合敢不也歸順了,你不去找他敘敘舊嗎?”
老傢伙深鞠一躬,知趣地退了出去。也遂妃揮揮手示意侍衛們也都退了出去,自己用眼睛鼓勵著忽蘭也走了出去。
忽蘭小姐見屋裡只剩下惱羞成怒的可汗和自己兩個人了,與這個為自己吃了醋動了怒的男人對視了一眼,霎時飛紅了臉。
想到聰慧過人的也遂妃剛剛趴在自己耳邊出的主意,不禁羞得恨不能找個洞鑽進去。
今天豁出去了!不要臉了!
她猛地閉上眼睛,臉臊得跟個火紅火紅的小猴子屁股似的,小心肝撲通撲通跳得飛快。她用纖纖素手緩緩解開衣釦,冰清玉潔的*嬌軀呈現在鐵木真眼前。
可汗驚呆了,瞪大眼睛,張大嘴巴:“你?……”
忽蘭小姐滿臉是淚,嬌羞呢喃:“我這天地所賜,父母所生的潔白之身可以證明納牙阿將軍是無罪的!”(忍不住題外一嘆:好險哪!若是換作開放自由的今天,納牙阿同志極有可能十有*就會被稀裡糊塗地咔嚓掉了。)
從此以後,忽蘭妃成了可汗最寵愛的妃子。
補充一句,忽蘭妃他爹答亦兒兀孫同志在歸順後不久,可汗命令他領著他帶來的那點部下隨軍出征,老爺子向可汗報告說沒有駝行李的牲畜,不能隨大軍同行。於是可汗將他們編入後勤部隊中,沒想到可汗率領大軍前腳剛走,老爺子便領著這幫傢伙造反了,他們企圖搶走後勤物資,結果被後勤部隊痛扁了一頓,老爺子除了後背上捱了幾記老拳沒撈到別得好處,只得灰頭土臉地流竄到薛靈哥河峽谷地帶佔山為王,靠打劫路人混口飯吃。
可汗居然沒有再去追究他老外父的叛變惡行,估計是認為反正小蝦米也掀不起什麼大風浪來了,就讓它自生自滅吧!對忽蘭妃也是一如既往地寵信。
審判
就在可汗忙於親自嘗梨試酸甜,親自下河試深淺,本著一絲不苟的精神用實踐在檢驗真理的時候,冤枉的納牙阿跪在地上,他身後站著幾個怯薛軍壯漢,別勒古臺坐在椅子上,他身後站著來瞧熱鬧的失吉忽禿忽(訶額侖的四養子之一)。
別勒古臺嗔道:“小兔崽子,你不去跟著塔老師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逃學溜到公堂上來幹什麼?”
失吉忽禿忽認真地:“那點兒小兒科功課?我早就閉著眼睛都能背得滾瓜爛熟了,我要學學你怎麼審案。”
別勒古臺笑罵:“有什麼好看的?真是個愣小子!好吧,你擱揪在牆角旮旯裡乖乖地聽著,可不許搗亂。”他又滿臉嚴肅地轉向納牙阿:“老實交代你幹了什麼對不起可汗的事?說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怯薛軍們橫眉冷喝:“快說!”
納牙阿高昂著頭不服氣地說:“我沒有逮到脫黑脫阿父子(說句公道話,這也不能怨你,脫黑脫阿無愧於蒙元第一逃跑高手,其逃跑造詣已臻於出神入化的境界,估計凌波微步已練就第九層功力),除此之外,我沒什麼好講的!”
別勒古臺惱了:“還敢嘴硬,皮鞭侍候!”
兩個怯薛軍上前粗野地扒下納牙阿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