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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
看到張宇現在的狀態,我唯一能夠想到的詞語就是這個,這傢伙不論說話還是動作,都給我一種瘋狂的感覺,就好像對我和健子有著深深恨意一般。
我完全搞不明白他的這股恨意從何而來,貌似從頭到尾,我和健子都沒跟他結過怨,我們之間的關係真說起來也就是陌生人。
他為什麼要對兩個陌生人有這麼大敵意?如果只是普通的瘋子,我覺得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理由,但從剛才和張宇的對話中,我又感覺對方並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他說話的內容雖然我聽不太懂,但感覺上條理還是很清晰的,也就是說他並不是在胡言亂語,而是在他的心裡面,認定了我和健子有什麼地方“值得”他瘋狂。
本來我還想和他好好說話,結果被他嗆了幾次之後,我的耐心也漸漸用完了,就準備先制住他再說。
只不過我的這個想法張宇似乎也感覺到了,身體開始沿著樓梯扶手一點點後推下樓,整個過程中都死死盯著我們,這讓我感覺自己沒什麼下手的機會。
現在可不是剛才的偷襲,正面硬來的話,張宇有無數種辦法可以躲過我的攻擊,到時候一亂套,他想逃跑根本不難。
也就在我們三人僵持之際,張宇完全沒有想到,在他的身後,一道嬌小的身影已經悄悄靠近了他。
也許是將注意力全放在了我和健子身手,也可能是他根本沒想到我們還有同黨,當果子狸從二樓的樓道內走出來,悄悄向他靠近的時候,他完全沒有察覺。
直到果子狸走到了這傢伙身後,可能是出於人本能的危機感,張宇這才有所反應,小心的扭動起腰部和脖子,想要在不轉身的情況下,探查一下自己身後的情況。
我看得出來張宇是在防著我們,他擔心他如果轉身的話,我和健子會立刻動手。不過很顯然到了這種時候,他再怎麼小心也晚了。
果子狸已經到了張宇的身後,根本沒給他轉身的機會,果子狸直接狠狠的推了張宇的背部一下,轉彎轉到一般的張宇身體不穩,直接被果子狸給推到,整個人以一種比較怪異的姿勢倒在了樓梯上。
張宇的反應還算敏捷,倒地的瞬間就想要站起來,不過相比起一直關注著果子狸動作的我和健子,他終歸還是慢了一拍。我和健子見狀直接撲了上去,在張宇再次站起來之前,就將這傢伙給壓倒在地。
並且為了防止像剛才那樣被他掙脫,這一次我們也不留手了,狠狠地幾拳頭下去,就把這傢伙給打蒙了。打蒙了之後張宇就只能任我們擺佈,我們也不為難他,只是為了安全起見,將這傢伙的皮帶抽下來,並且將他反手用皮帶綁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之後張宇還是渾渾噩噩的,看來剛才我們下手稍微重了一點,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既然張宇已經被制服,那麼接下來當然就是把彭圖南放生了。
“看著他點,有事情叫我們。”我囑咐果子狸看守住張宇,接著就和健子一起跑到窗戶那邊營救彭圖南。
因為是被吊在外面的緣故,我擔心到時候救人一個人拖不動他,所以還是我和健子兩個一起幫忙好一點。
“哈哈,怎麼,想到折磨我的新點子了?”當我和健子走過去的時候,後腦勺對著我們的彭圖南還以為是張宇回來了,故作張狂的如此說道,但我聽得分明,這傢伙其實說話聲音有些顫抖,這可能是他心虛的表現。
“是我們,你沒事吧?”儘管心裡有些疑慮,不過在看到彭圖南一身的慘狀之後,我還是決定先把他救下來再說。
“是你們?”彭圖南聞言非常詫異,費勁了轉了轉腦袋,接著晃了晃腦袋,似乎想要看看是不是在做夢。
我沒有多說話,什麼事都先等著把他弄進來再說。在我和健子的合力之下,被吊在外面的彭圖南總算是被拉了進來。也幸好剛才沒一個人過來救人,不然還真有可能弄巧成拙,就是我和健子兩個合力,在把他救回來之後也是累的氣喘吁吁。
也是這時候我才意識到,彭圖南的狀態比我想象的還要遭,他身上的血液的確不全是他的,但也不是一點不是。可以模糊看到他手臂和大腿上有著不少傷口,甚至一部分還是刀傷,被割裂的肉僅僅簡單用布包紮了一下,甚至感覺上還沒止血。
這種情況讓我懷疑這些包紮是不是出自張宇之手,而張宇的目的也不是為了救彭圖南,只是擔心他會因為流血死的太快,這屬於一種慢性折磨。
在我和健子把他救下來之後,他什麼也沒有說,就這麼靠著窗戶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