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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眼的東西。
他眯了眯雙眸,黝黑的大手扯下那兜兒,攫住她粉嫩的豐盈——
謙雨倒抽一口冷氣,瞬間忘了她似才要幹什麼去了,小臉羞紅,輕輕掙扎著。
“族長,——已經白天了”她的聲音很小,因為他的觸控而顫抖。
擱在她腰間的大手,徐徐往下,滑至她柔嫩的臀兒,那親暱的動作,讓她羞得全身發紅,卻又無處可躲。
“奧撒”他的聲音,因慾望而低啞,霸道的逼著她喊。
謙雨顫抖著,仰望那雙黑眸,無力抗拒他的任何要求。
“奧、奧撒”
一抹滿意的低笑,躍上他的俊顏,衣衫下的大手更加放肆。
“天——亮”她小朝氣呻吟著,在她的愛撫下輕扭著身子,奧撒想要——呃,不會吧,現在可是大白天啊,難道他——
墨爾赫族人如此尊崇的族長大白天的——
俯視著她的那雙黑瞳,深幽而惑人。
“沒人規定白天不能做。”
“可是——”好像是沒有哦。
“你太吵了”奧撒不耐的皺眉,突然翻身壓住她,用力吻住那水嫩的唇。
她不再有機會說話了。
日已西斜,漸隱山間,羊兒馬兒隨著主人的呼喝,乖乖的回巢。
奧撒斡兒朵前,鐵魯手中抓著一隻雪白的信鴿。
在原地來回的不停的走步,不知進還是不進。
“什麼事?”氈簾被欣開,緊披一件外衣的奧撒淡淡的掃視他。
“族長”頭一低,鐵魯已單膝跪地,將手中的信鴿高高托起“這是大都來的信鴿,綁上紅線——”紅線代表事態緊急。
鐵魯小心的望著族長大人的神色,深怕一個不小心將族長惹毛了。
顯然族長還在睡夢中。
他盡然吵醒了——
五官因為懊惱揪成一團,頭一低再低只差沒落了地。
拿下信鴿腿上綁的信件,壓根就無視那條根代表緊急與威嚴的紅絲帶。王汗幾時下令不是緊急,有無紅線沒有差別。
看完信,如墨的濃眉輕皺了下,深幽的黑眸淡淡的飄向斡兒朵,片刻之後,才交代鐵魯。
“準備行囊,帶上吉娃,明日趕往大都”。
“是”
次日一早,一輛馬車,兩匹馬,奧撒只帶上鐵魯和吉娃在族人的目送下離開墨爾赫族,前往大都。
揮一揮手,族人眼中滿是不捨。
華禮大娘更是淚流滿襟,“可千萬要小心”大都狼豺虎豹,墨爾赫族只有族長一人在,如今就算多了個鐵魯又能如何。
“大娘,別擔心了,族長可是我們墨爾赫族的第一勇士,也是蒙古的第一勇士,他不會有事的”
每一次族長的離開,華禮大娘總是會有縱多的感懷。
哈珠勸道。
華禮大娘點點頭,遠方的人影已經消失天際,想瞧也瞧不見了。
族人默默的回到自己的斡兒朵,他們都知道,只要他們過得好,族長便安心了。
“謙雨姐姐,謙雨姐姐呢——“斡木兒到處都找不到謙雨的人,纏著巴卡爾要人。
巴卡爾無奈的安撫他。
謙雨如今可是族長的妻,自然是跟著族長一同去大都。
只是,怕是還在睡夢中的她,一醒來,也會跳腳吧。
她連親口和族人告別一聲都沒有。
[情殤:倚納王府]
倚納即“最親密心腹”之意。忽必烈賜奧撒倚納之名,為倚納王,賜倚納王府一座,領地不明。
倚納王府,就在大都離皇宮最遠的地,不是最寬大宏偉的王府,也不是最富麗堂皇的王府,甚至寒酸得有點可憐,連廣平王府都比不上。可是整個大都的人都知道倚納王府是大都最危險地帶,最沒有人膽敢輕易拉近的府邸。
因為倚納王府內有位陰騖殘佞的倚納王。
此際,夜半三更,倚納王府內寢樓主寢室中,明亮的燭火下,床上有個少女正跪伏在被褥上握拳拚命捶打,一下子又高舉雙手憤怒地滿天揮舞,嘴裡嘰哩咕嚕的不曉得在咒罵些什麼,看她臉紅脖子粗的模樣,真教人擔心她什麼時候會忘形的吼得斷了氣。
直至雙手無力,聲也發不出,那少女好像終於發洩夠了,才無力地歪躺下去睡著了,始終坐在一旁的男人輕輕的上前為少女蓋上被褥,才褪下外衫,緩緩在她身旁躺下。
她已經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