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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的字,徐升便對萬和豫道“我有事要找我的助理”。
萬和豫的目光從秘書手裡的檔案轉出來,有些沒辦法地對秘書部的一個年輕女孩說:“你帶徐總去找。”
女孩立刻站起來,走到徐升身旁,領著徐升往會客室走。
會客室離得不遠,走出秘書部的玻璃門,再經過小半條走廊,就到了。
只不過拐進走廊,徐升就聽見了湯執帶著鼻音的、輕細的笑聲,走到門邊,他聽到那名叫艾倫的秘書曖昧不明的低語。
徐升的腳頓了頓,又向前走了一步,會客室的門沒關,他看見湯執背對著門,幾乎貼著艾倫在說話。
兩人差不多高,因此艾倫被湯執遮住了,也看不見門,他的手搭在湯執肩上,低聲對湯執說話。
徐升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只看見湯執細白的手按在艾倫胸口,帶著強烈暗示意味地、緩慢地往下滑。
徐升有些生理性的不適。
他沒有感到太過意外,因為湯執確實是這種不分場合的人,但他後悔將湯執帶出來,因為湯執邋遢得讓他敗興。
身旁的女孩沒敢出聲,徐升自己抬起手,用關節扣了扣門。
湯執立刻回過頭,看了徐升一眼,露出帶著少許訝異的笑,對他說:“徐總,這麼快啊?”
徐升隔著五六米,看了湯執少時,才說:“走吧。”
湯執輕鬆愉快地和艾倫輕聲說了句話,或許是再見,才轉身快步向徐升走來。
徐升沒等他,他便在後面追著徐升,跑到了徐升身後。
回酒店的路上,徐升沉默不語。
湯執對徐升的安靜很習慣,並未察覺有異。
進了套房裡,徐升也沒和湯執說一句話,眼神好像比平時更冷。
湯執最不擅長猜心,也分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反正在徐升一聲不吭地準備進房前,湯執及時叫住了他。
“徐總。”湯執說著,把塞在口袋裡的東西拿了出來,遞給徐升。
徐升沒接,湯執只好把用休息室裡的巧克力包裝錫箔紙包起來的鋼筆放在了一旁的櫃子上。
“這是什麼?”徐升對湯執說了回酒店後的第一句話。
他聲音還是有些冷,湯執懷疑他在萬董辦公室裡受了什麼氣,所以遷怒自己。
不過湯執也不太介意,告訴徐升:“艾倫的鋼筆。我在他身邊找到一個亂碼熱點,筆裡大概裝著可以聯網的微型攝像頭,應該還有別的東西,不然不會這麼重。”
“我怕你在他辦公室被偷拍到什麼不可告人的畫面嘛,”湯執說,“就偷出來了。”
徐升怔了一會兒,才稍稍靠近了幾步,低下頭,看著湯執擺在櫃子上的筆,沒有拿起來看。
“用錫箔紙包著可以遮蔽訊號。”怕徐升不懂,湯執又解釋。
徐升看了湯執一眼,很低的“嗯”了一聲。
徐升的眉眼很深,他看湯執的眼神,被昏暗的燈光暈染得彷彿收斂起凌厲,變得溫和了少許。
站在一起的這幾秒鐘,湯執覺得徐升忽然短暫擁有了溫柔的特質。
但幾秒鐘後,徐升仍舊沒有開口。
湯執和他對視著,突然變得有些不確定,開始懷疑自己太沖動,反而弄巧成拙,猶猶豫豫片刻,才問徐升:“我是不是做錯了。”
徐升仍舊沉默著,湯執立刻開始考慮把艾倫約出來,重新把鋼筆給他塞回去的可行性。
“我一會兒約他出來吧。”見徐升遲遲不說話,湯執果斷地決定。
“……不用了。”徐升終於說。
“哦,”湯執鬆了口氣,點點頭。
“回去給江言,找人查一查。”徐升又說。
湯執安心下來,心中又有些得意,忍不住對徐升說:“我今天為偷筆出賣了色相。”
還開始擔心:“他們會不會報案。”
“我要是被抓了,徐總會不會撈我出來?”
徐升看著湯執,但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湯執等了一會兒。也覺得自討沒趣,疑心徐升或許看不慣自己吊兒郎當的樣子,只好聳了聳肩,假裝可憐地給自己找臺階下:“算啦,徐總給了我那麼多錢,我自己賠吧。”
徐升還是看著湯執的眼睛,他的眼神有些深,也很沉悶,湯執覺得無聊,想回房了。
在湯執準備轉身前,徐升才說話。
他對湯執說:“不用。”
徐升背後的落地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