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比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不多。
同一桌上的幾位外戚對湯執和徐可渝之間的事很感興趣,問了不少問題,湯執都按標準答案,一一答覆。
九點鐘時,用餐結束了,在主持的介紹下,眾人都起身,走向了餐廳外的舞場,徐彥露要在那裡開舞。
白色禮服的裙襬搖曳著,相機的閃光燈將舞場照的更加明亮,徐彥露與舞伴跳了成年一支華爾茲,而後走上臺,吹滅蛋糕蠟燭,展示了據稱是自己數年來攢下的、準備捐贈慈善基金會的高額支票,熱淚盈眶地發表演講,大談成年後的遠大理想。
她看上去熱心善良、溫柔無害,與那天譏諷徐可渝的女孩判若兩人。
徐可渝則有些呆呆地低著頭,湯執覺得她好像不是很舒服,便安撫地按了按她的肩膀,盯著身旁的裝飾花柱開始想,徐升怎麼還不出現。
徐彥露準備切蛋糕時,徐董事長才在徐升的陪伴下姍姍來遲。
她喜出望外地看著祖父,切下第一塊蛋糕,親手端到外祖父面前,半跪下來,笑盈盈地輕聲與他說話。
在濱港,即便再不關注金融新聞的人,也不會不知道徐鶴甫。
而在搜尋徐氏的相關新聞時,湯執也見過不少次徐謹的名字。
徐鶴甫對媒體的控制慾很強,不允許合作的媒體上出現任何與徐氏有關的負面新聞,因此媒體大多將徐謹稱為徐氏未來的繼承者,只有少數與徐氏合作很少的媒體,敢於隱晦地報道徐謹接連不斷的花邊新聞。
而徐氏其餘的家眷也時常佔據各大版面,湯執有些好笑地想:無名無姓的只有徐升。
雖然徐升現在站在最中心的位置,與湯執和徐可渝之間隔著許多距離,互相都看不清。
餐後的舞會開始了,不知為什麼,有不少客人來和徐可渝問好,要她介紹自己的未婚夫,徐可渝的神態十分焦慮,一聲不吭地緊緊拉著湯執的胳膊,湯執都禮貌地替她回答了。
終於走到舞場大門的邊緣,湯執想帶徐可渝去露臺吹吹風,卻被迎面而來的徐明悟和徐彥露攔住了去路。
“可渝,”徐彥露換了一套裙子,手拿著一杯香檳,笑嘻嘻地說,“今天真漂亮,你老公一定愛死你了。”
徐明悟站在一旁,身後還跟著幾個同齡的男女,氛圍與晨跑那天幾乎無異。
徐可渝退了一步,低下了頭,攥緊了湯執的手腕,指甲幾乎要陷進湯執的皮肉中。
湯執忍者手腕的刺痛,安撫地在徐可渝耳邊說“沒關係”,又衝徐彥露笑了笑,說:“徐小姐,生日快樂。”
徐彥露沒理他,和徐明悟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噴笑出聲,像在場沒有他這個人似的,又執著地問徐可渝:“可渝,你老公幾歲了啊?給我們介紹介紹嘛。”
徐可渝終於抬起頭,看了看湯執,鬆了少許手上的力氣,對徐彥露說:“和我一樣大。”
“噢,”徐彥露笑得露出一口白牙,“那也不小了,在哪高就呢?”
“是不是不上班。”徐明悟開口。
他妹妹生日,自己也精心打扮了,看上去和徐升更像了少許,只是不知怎麼,總好像差了一些。
“那怎麼行,”徐彥露誇張地與他一唱一和,“你哥也不幫他在公司安排份工作?”
“不是法律系的……”她終於看向湯執,湯執沒什麼表情地和她對視,等她繼續。
只是不知為什麼,徐彥露突然頓了頓,沒說下去。
“可渝,”過了安靜的兩秒,徐明悟突然接上,“男人得成家立業,你也催催你哥,別養廢物養上癮了,一個不夠還養兩個。”
他說罷,身旁的人都鬨笑了起來。
幾人站在舞場邊緣的暗處,而場中已成成年人的社交場所,也無人發覺徐彥露這一位名義上的主角,在角落做什麼。
徐可渝好像有些難以自控,她躁動不安地後退著,湯執抬手把她摟住了,她就像找到了依靠一樣,緊縮在湯執懷中,貼著湯執的部分微微顫抖著,
“可渝,你怎麼好像癲癇了一樣?”徐明悟身後一個女孩開口,一臉故作姿態的擔憂,“要不要帶你去看看?”
她話音未落,身後笑著的人突然安靜了。
有人讓開了一條道,女孩也兀地噤聲,向後看去,徐升低頭看著她,面無表情地說:“借過。”
她愣了兩秒,讓開了,徐升大步走到湯執身邊,微微皺著眉看著湯執懷裡的徐可渝,問他:“怎麼了?”
“和你可渝聊天呢。”徐明悟在一旁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