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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稚和許霽也被迫開啟social模式。
阮稚氣得要命,暗自擰了把江嶼白的胳膊,小聲罵他:“你把這片好地兒都汙染了!”
ktv裡聲音太吵,阮稚聲音又小,江嶼白沒聽到,乾脆一手撐在她身後的沙發上,往她方向靠近了些,低頭在阮稚耳邊問:“什麼?”
溫熱的氣息鑽進耳窩,兩人離得很近,阮稚能聞到他身上那抹熟悉的清澈的味道。
她不由自主想到剛剛在臺上時的場景,被溼熱的氣息拂過的耳尖瞬間紅了幾分。
她又羞又氣地瞪他一眼,連頭都不敢亂轉:“沒什麼。我說你是狗。”
江嶼白笑了笑,正巧有人來找他說話,他壓根沒注意到阮稚不太對勁的表情。
“學長,不唱首歌嗎?我幫你點一首吧。”
江嶼白笑著婉拒了:“謝謝,不用了。”
他指了指身旁的阮稚:“我唱歌比她還抽象。”
阮稚:“……”
她忍不住白他一眼。
等人走後,阮稚不滿:“我唱歌怎麼了?我高中時候,我朋友他們都喜歡叫我唱歌,那會兒也算麥霸呢!”
江嶼白戲謔道:“你那幾個朋友和你不相上下,誰也別嫌誰。”
阮稚鄙夷:“你唱歌好聽,你怎麼不唱!”
別說,阮稚還真沒聽過江嶼白正兒八經唱歌。
他們高中時候一起去ktv,江嶼白都是氣氛組的,從不點歌。
偶然聽他哼唱,也是那種當時流行的故意不好好唱。
他唱歌什麼樣,阮稚也不知道。
不過估計是比她跑調還嚴重。
不然幹嘛不唱。
江嶼白看了看她,他還保持著方才的姿勢,離她很近。
他垂下眸,笑吟吟望她:“我只唱給女朋友聽,你要聽嗎?”
他的神情柔和,和平時那副懶洋洋、似乎什麼都不放在眼裡的模樣完全不同,阮稚一瞬間不太適應。
她跟看見鬼似的,不禁打了個寒顫:“你別用那個眼神看我行麼,跟被什麼髒東西附身了似的。”
江嶼白:“……”
他撇撇嘴,活動了下臉部肌肉,終於變回平時那副散漫的模樣。
他勾了下唇,道:“我唱歌收費,要聽?”
嗯。
他這個樣子,她才適應。
阮稚白他:“狗都不聽。”
江嶼白但笑不語。
-
臨近午夜,所有人歌唱得有些倦了。
幾個男生提議大家一起玩遊戲。
其他人也不想幹嚎了,紛紛表示贊同。
司笑笑選了幾首歌當背景樂,張羅所有人湊到一起。
不知是誰變出一副撲克牌,開始給所有人講狼人殺規則。
有幾個女生沒玩過,規則聽一半就膩了,嫌麻煩,起鬨讓他們換遊戲。
講規則的人沒辦法,想了想,改成玩國王遊戲。
所謂國王遊戲,其實類似於“真心話大冒險”,遊戲規則就是拿到黑桃K的人是國王,國王可以指定任意兩張牌的玩家做任何事。
遊戲的有趣之處就在於,國王在指定的過程中並不知道指定的牌在哪個玩家手裡,隨機性很強。
這遊戲簡單易上手,所有人的參與感都強,並且社交屬性也強。
對於這種聯誼性質的聚會來說,這個遊戲可玩性很高。
在場的男生女生暗暗揣著各自的小心思,參與到遊戲中來。
所有人試玩了兩局,一開始大家還有些含蓄,“國王”指定的事情比較簡單無聊。
直到一個男生當國王,指定兩個玩家隔紙親十秒,而被指定的兩個玩家都是男生時,遊戲氛圍被其他人哄到了最高潮。
至此以後,各種千奇百怪的指令都蹦出來了。
阮稚運氣比較好,抽到過兩次國王,沒被指定過任何事。
她旁邊的江嶼白運氣就沒那麼好了,老被人選到。
不過好在他們這回帶拒絕機制,如果不願意完成任務,拒絕的一方可以透過喝酒躲避任務。
如果一起做任務的物件是男生,任務也不奇葩的話,江嶼白就和他們一起玩一玩,如果一起做任務的是女生,他無一例外全部拒絕掉了。
搞得好幾個女生格外遺憾。
沒一會兒,江嶼白麵前堆滿了空啤酒瓶。
又抽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