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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落了過來。
她乾脆大大方方回以微笑,好幾個男生瞬間紅了臉頰,迅速收回目光。
終於落得清靜,阮稚從書包裡翻出一個素描本,展開一頁空白,隨手畫起畫來。
沒一會兒,教室裡又來了幾個參加面試的人。
依舊清一水兒的男生。
其中一個男生阮稚認識,是那天筆試時候坐在她旁邊的那個男生。
孫浩瀚見到阮稚,極為熱情地和她打了個招呼。
和他一起來的幾個男生嘻嘻哈哈打趣他半天,不知道幾人到底說了什麼,孫浩瀚紅著臉過來找阮稚搭訕。
“好巧。”阮稚笑著和他打了招呼。
“好巧!”孫浩瀚咧嘴一笑,“我剛剛差點沒認出來你,你又變漂亮了!”
阮稚微笑:“……”
不會夸人真的可以不誇。
孫浩瀚話雖然說得直男了點,卻不是瞎說的。
阮稚這幾天被曬黑的面板恢復了許多,不再是那個小煤球了。
她本身面板就白皙水靈,柳眉杏目,再加上那雙漂亮的眼總是微微彎起,笑盈盈的,像是揉了一把細碎的星子在裡面,十分動人。之前就有朋友說她長了張初戀白月光的臉。
不過阮稚倒不以為意,覺得是朋友對她有濾鏡,哄著她玩的。
畢竟她長這麼大,別說是誰的初戀白月光了,就連個跟她表白的男生都沒有。
孫浩瀚大剌剌坐到她身邊,問她:“聽說一會兒進去要抽題,你準備得怎麼樣?”
阮稚眨眨眼:“抽題?什麼題?不是進去聊天的麼?”
見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孫浩瀚頗為驚訝:“沒人跟你說嗎?你心是真大,什麼準備都沒有就來了?”
阮稚一臉真誠地點點頭。
她確實沒準備,不過也不算完全沒有。
她的準備大概是這樣的:聽說今天蘇社長會親自來坐鎮,面試內容極為專業嚴苛,她打算穿身漂漂亮亮的連衣裙,乖乖巧巧坐到面試官對面,用自己最真誠最甜美的笑容告訴對方,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這樣她既不會辜負蘇社長溫馨的提醒,也不用加勞什子航模隊,更不用見江嶼白那個討人厭的傢伙。
不過孫浩瀚並不知道阮稚的真實計劃,聽說她什麼都沒準備,非常熱心地把自己刺探來的題目分享給她:“還有點時間,你好好準備下吧。”
孫浩瀚說完,掃了眼每道題下面的標準答案,又忍不住補充一句:“你別完全背哈,這答案我自己寫的,背差不多了,咱倆一會兒進去要是說的一樣就麻煩了。”
阮稚好笑道:“放心,我不揹你答案。”
孫浩瀚憨然一笑。
第一個面試的學生被工作人員叫去候場,教室裡的氛圍驀然變得緊張了幾分。
孫浩瀚沒再和阮稚聊天,開始認真背誦自己準備的答案。
阮稚低頭繼續畫畫。
只用了寥寥幾筆,她便勾勒出孫浩瀚背書的模樣,活靈活現。
之後,她又從教室裡挑選了幾個幸運兒,用速寫的方式在紙上勾勒出他們的動作和神情。
孫浩瀚背完兩道題,正要翻頁,餘光掃到阮稚的素描本。
“你畫的也太像了吧!”孫浩瀚頗感驚訝,忍不住多看兩眼。
阮稚笑了笑,繼續手上的動作。
孫浩瀚看了又看,十分喜歡,他不好意思地問阮稚:“你畫完可以送給我麼?”
阮稚就是閒得無聊打發時間隨手畫的練習,見孫浩瀚喜歡,大方答應:“當然可以呀,你喜歡就好。”
“你畫的實在太好了!”孫浩瀚忍不住誇讚。
阮稚是個三分鐘熱度,什麼都想學,又學啥啥不精的性格。唯獨畫畫一直堅持下來。
大抵是因為岑女士本身就是教美術的,作為她的親生女兒,阮稚有點天賦在身上,再加上愛看漫畫,她平時總喜歡帶個素描本在身上,隨手畫上幾筆。
只不過她自覺畫畫水平半斤八兩,只能算個愛好者。
畫完最後一筆,阮稚工整地將素描紙撕了下來,送給孫浩瀚。
孫浩瀚愛不釋手,小心翼翼地將素描紙夾進自己的筆記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