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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小姐……”鑑秋很懊惱,帶著些許哭音,“邱爺他……”
“他功夫俊,我們別去做他的累贅。”
鑑秋看見跟著她們縮到後面來的孫彪,氣得一推他,“你怎麼不出去,快幫幫邱爺啊!”
“我的姑奶奶,”孫彪哭喪著臉,“我老孫可不打架好些年了,我又沒邱爺的本事,出去當人肉靶子幹什麼。”
“你……”
“好了!”蘇容意道:“你們都往後站,胡亂幫什麼忙。”
兩人都閉嘴了。
那邊邱晴空打紅了眼,那夥人卻以多欺少,絲毫不減攻勢。
不對勁。蘇容意蹙眉。
她往戲臺上看過去,初雪原還做女旦裝扮被幾個人拖拽著往門口拉。
他在京中已經聲名鵲起,大白天有人來尋仇,怎麼連幾個功夫好些的護院都沒有,滿屋子都是一些抱頭鼠竄的小廝。
邱晴空本來就是個野性子,這些年在江南做買賣已經收斂了不少,可眼見那些人不肯收手,他一時蠻勁上來,抄起手邊的長條凳就要往一個人身上招呼。
不好!這一記砸下去不死也半條命,勢必要進官府了!
“邱老闆,住手!”蘇容意急得跳出來大喊。
有人卻比她快一步,左手舉重若輕地架住邱晴空手裡的長凳,右手成掌,往那打手腰間軟肋處一擊,那人便瞬時軟下|身子,挪不動步了。
蘇容意鬆了口氣,卻看見那人又將長凳往初雪原的方向一甩,木質長凳甩在紅漆大柱上,瞬間四分五裂,擋住了幾人拖著初雪原前進的腳步。
“都住手!”
此人聲音低沉,卻中氣十足。
眼看他出手凌厲,那破碎的長凳顯然是注了幾分內力的,那些打手也一時怵了怵。
蘇容意認出他來,是那個被她救過的少年身邊那個武功高強的護衛。
烏煙瘴氣的堂內有一瞬間的安靜。
“吵死了!”一個少年從樓梯上緩步踱下來,“你們金陵的戲還真是有意思,臺上臺下一起演。”
果然他也在這裡。蘇容意看他下來的方向,莫非自己剛才感覺到的視線就是來自他?
言霄手裡還悠悠地揚著把摺扇,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的,眾人皆有一個疑問,這才什麼天,是有那麼熱嗎?
他露面的一刻,堂裡眾人有一瞬間失神,心道這個少年倒是長得真是很俊,不過也就只是短短一瞬間,畢竟大家都是男人,看美貌的女子還比較有興趣。
於是又開始吵鬧起來,拖人的拖人,吵架的吵架,沒人再去注意默默在角落光華無限的他了。
言霄輕哼一聲,走到蘇容意旁邊,很有禮貌地行禮,“蘇小姐也在啊。”
“你知道我?”蘇容意微微有些不愉快。
他恐怕是調查過自己了。
“漂亮的姑娘,不需要多打聽,自然而然就有傳聞傳到耳朵裡了。”他悠悠看著阿壽在堂中飛竄著收拾那幫打手。
鑑秋瞪了他的後腦勺一眼,她也認出他來了,虧她一開始還覺得他很不錯呢,怎麼一次比一次輕浮啊?
蘇容意抿抿唇,那麼恐怕他也聽說過自己別的傳聞。這人是什麼來路,自己幫他到底是不是個錯誤的決定?
言霄是什麼身份她很快就知道了。
因為很快就有官兵進了禾豐樓,把那些鬧事的人全部都拿住。
為首的兵頭眼睛轉了一圈,才在阿壽的示意下找到了縮在角落的言霄,立刻恭敬地上前稟告:“言少爺,這些人都拿下了,卑職會派人送去府衙,言少爺想一同去嗎?”
蘇容意看出他身上的衣服,不是尋常官府皂隸所穿,卻是同制,更像是哪家的府兵……
大白天能在京裡有這樣整齊能調動的府兵,恐怕只有渭王府了。
顯然他是渭王府的自家人。
姓言……
是渭王殿下的東床?
言霄“啊”了一聲,“我就是在這坐坐,碰到這無妄之災,我只是無辜的群眾啊,為什麼要去衙門?不去不去……”
那人也不能說什麼,“小人領命。”
於是他回頭吩咐手下押著大大小小的一干人要出去。
“哎,等一下,”言霄又說:“那位唱戲的初老闆也無辜地很,你瞧他這形容,豈不是褻瀆官衙,你把他放了,過個半日再讓府尹傳他問話吧。”
蘇容意側眼看見他笑眯了眼,很開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