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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容意笑說:“試試看吧。”
曹掌櫃沉吟,“那麼禮單,您看怎麼擬?”
“禮單?”
曹掌櫃被她問得一愣,“就是送給慧倫和尚的禮啊……”
“他一個出家人,恐怕近來收的禮他這輩子也用不完了。”
曹掌櫃遠比蘇容意深諳討好一個和尚的法門,他說:“沉香念珠,或者紫金缽這些物什,東家您看怎麼樣?咱們可以請邱爺幫忙一二,挑幾件東西必然不會被那些奸商騙了去。”
蘇容意卻搖搖頭,轉頭對曹掌櫃說:“曹老,出家人也是人,這些東西雖貴重,我們又怎麼知道慧倫是不是需要?”
或許送這樣的東西不會錯,可是慧倫收文玩,就如才子收書畫,庸人收黃金,符合他的身份,可是卻未必符合他的需求。
曹掌櫃也糊塗了,“那他一個和尚,又有什麼需求?”
蘇容意道:“是人就總會有需求和念想的。”
曹掌櫃看她胸有成竹的樣子,也實在鬧不清她的意圖,卻還是隻好按照她的吩咐安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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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倫五更天準時起身,哪怕在山下,也依舊虔誠地起來誦了一個時辰的經。
誦完經他又一個人坐在桌前寫了兩個時辰的字,恭恭敬敬地抄謄《楞嚴經》。
他的小徒弟在外扣門,“師父,今日琅��惱乒裨劑聳背角肽�諍鮮⒄�夢綬埂���
他“嗯”了一聲,小和尚推門進來為他披上嶄新的僧袍,戴好一串奇楠沉香的念珠。
慧倫低唸了一聲“阿彌陀佛”。
小和尚不解,“師父,這身衣裳真是氣派。”
慧倫說:“佛真法身,猶若虛空;應物現形,如水中月。紅顏尚是枯骨,青竹乃為法身,況且一身衣服。”
況且一身衣服啊。
這些年來他在凡塵中悟得的心法,遠甚在寺中清修多年。
蘇容意帶著鑑秋來等慧倫,得知他還未歸來。
鑑秋努努嘴說:“住這麼好的地方,莫非是個酒肉和尚?”
“休得妄言。”蘇容意輕斥:“大寶濟寺如此地位,負責寺中香火的差事雖是俗事,若慧倫大師是個俗人,你以為寺中高僧能由得他這般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