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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出大事了,你說這可怎麼辦啊……”
賭坊老闆在屋裡頭急得團團轉。
他身邊尖嘴猴腮的狗腿子一向機靈,他搔搔頭問:“東家,您這是慌什麼?小的看不明白啊。”
捏著塊白帕子走來走去好幾遭了。
“糊塗東西,糊塗東西啊!你看看,你看看!”他舉著那絹帕。
怎麼看都是快手帕啊?
“東家,莫非是您瞧上這帕子的主人……”
他嘿嘿嘿地笑起來。
“我呸!”老闆一巴掌打在他頭上,“叫你胡說,你仔細看看這東西,這紋路料子,那是尋常人家能有的?這是宮裡出來的東西!”
狗腿子心道,他每天就負責溜鬚拍馬,看東家眼色,怎麼有本事認得出這?
老闆嘆了口氣,“他分明就是知道我的底細啊……”
原來這賭坊老闆的舅舅認了宮裡管織造的太監做乾爹,勾結著暗地裡做綢緞生意,這宮裡的料子他是見得多了,而他開這個賭坊也沒少仗著這位幹爺爺的名頭。
言少爺,當今太后的親外孫啊,他知道了自己的底細,豈不是也知道了幹爺爺的事?
賭坊老闆只覺得嚇得三魂掉了七魄,彷彿看到了自己明天就關門的場景,弄不好在金陵都混不下去了。
狗腿子倒是這回腦子比他清楚,“東家,恕小的直言,言少爺未必就是想揭您的底,一來您想,他姓言不姓許,又管不著宮裡的事,人家在雲州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想不開在金陵結怨做什麼?二來嘛,您想,言少爺要您幹什麼,就是對付對付外頭那個臭小子嘛,多簡單的事兒啊,您就照他的辦,幫他省些力氣,自然人家記著您的好。”
“當真?”
“自然。”狗腿子拍著胸脯保證。
賭坊老闆點點頭,“不錯。”
一想到言霄的吩咐,他想了想,立刻便悄聲吩咐了幾句。
(未完待續。)
第95章 另有其人
“小姐,今天那李揚去衙門裡了。”
敘夏嚴肅地向蘇容意稟告。
李揚也確實沒讓蘇容意費心,甚至言霄自己都沒出手,屁顛屁顛就自個兒跑衙門招供去了。
鑑秋正在幫蘇容意梳頭。
“嗯。你和秦護衛辛苦了。”
敘夏說:“現在秦護衛正守著如櫞貨行,不怕那崔二掌櫃聽到風聲跑了。”
“好,我們等訊息,去衙門吧。”
兩個丫頭對視了一眼,鑑秋終於問出了這幾天來的疑惑:“小姐,你到底是怎麼懷疑到崔二掌櫃身上去的?難道……是他殺了蒯文浩……”
蘇容意早就判斷殺人的兇手另有其人,可是怎麼確定崔老油就是這個其人,她一直不敢十二萬分的篤定。
直到那天聽到了李揚的一番話。
她幾乎就可以推斷出整件事情的脈絡了。
李揚本身就是個遊手好閒的二流子,遇著蒯文浩兩人臭味相投,便同路往金陵來,蒯文浩利用昔年舊情坑了邱晴空一把,從薛婉那裡得來了一筆不少的銀子,可是他和李揚兩人皆是賭徒,恐怕這點錢早就敗光了。
於是他們就又把念頭動到了剛出獄的邱晴空的身上。
邱晴空的酒量不差,不可能喝了一點酒就沒了當夜的許多記憶,她猜測,是蒯文浩這個小人在酒菜裡動了手腳,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當日邱晴空家中多寶閣有被翻過的痕跡。
而當他還沒有翻夠的時候,第三個人就悄悄地到了邱晴空家。
這個人,自然就是透過李揚報信和帶路的崔老油。
至於證據,就是門口那個淺淺的青色印子。
當日薛棲曾笑言:就算屋裡有腳印,每個人都有兩隻腳,也未必分得清是誰的。
這一句話提醒了她。
崔老油是個跛子。
他是個常年都拄著拐的跛子。
他沒有留下腳印,可是那個青色的印子,就是他的柺杖留在地上的。
邱晴空家中並沒有種植太多的植物花草,相反她觀察過崔老油的柺杖,末端確實常年染著青色,大概是他夫人愛在園子裡種花、種菜的緣故。
所以當天崔老油是到過邱晴空家中的。這一點,除了死掉的蒯文浩,就只有李揚知道了。
因此李揚屢次威脅崔老油要錢,崔老油卻不得不給。
這些事,她不需要李揚說給她聽,她要他去說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