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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
大太太笑笑,“那就好好瞧瞧吧。”
進了門,裡屋的女子看見薛婉,當先打了個招呼:
“二妹妹,許久不見了,這段時間,過得很舒心吧?”
薛婉一噎,這種討人厭的樣子,還真像薛姣啊。
蘇大太太左看看右看看,一時心裡更難以斷定。
“坐吧。”薛小姐很大方,好像這裡就是自己家一樣,越住越習慣了。
果真是西北蠻荒地方長大的野孩子!
蘇大太太暗忖。
“二妹妹是來幹什麼的?有心來看我的?來,仔細看看吧。”
丫頭斟了茶,薛小姐很直白地切入主題,甚至把臉微微地向薛婉湊過去一些。
薛婉蹙眉,薛姣的模樣隱約是這樣的,真要從外表上觀察,難道薛棲會不如她清楚?
她要從別的地方入手。
薛婉想了想,“十一歲的時候,不知道姐姐還記得不記得,我們一道在老太君房裡玩耍,你失手打碎了什麼?”
薛小姐喝了口茶,“哦,似乎不太記得了。”
果然!
薛婉遞了個眼神給蘇大太太。
沒想到那邊卻又繼續:“難道妹妹說的是那個被你打碎後硬要栽贓給我的青玉芭蕉葉?”
栽贓?!
“你!”薛婉惱羞成怒,隨即又想到大太太正在看,又壓低聲音,“那明明是姐姐你打碎的,老太君還罰過你,你可別在這時候記岔了,來冤枉妹妹。”
蘇大太太在旁邊冷笑。
什麼玩意兒。
薛小姐點點頭,“我自掉進水裡,大概是腦子不太好了,總是記不得東西,這件事我倒記得不是很清楚。不過另一件事,我是一直不會忘的。”
她看了一眼薛婉,薛婉不由感受到了久違的壓迫感:
“就是青玉芭蕉葉碎了的第二天,我在老太君佛堂裡跪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遇到惡犬傷人,差點咬斷了老管家的一條腿,不知道妹妹你還記得不記得那天繡床|上那一隻斷腿的惡犬哦?”
薛婉臉色立刻大變。
想到那血淋淋的可怕場景,半死不活的狗就躺在自己的被窩裡看著她,她這輩子恐怕都不會忘記!
也是那一嚇之後,她再也不敢留宿薛家,對薛姣,也徹底討厭到骨子裡。
這女子!
蘇大太太看她面不改色地說出這樣的話,十一歲的時候就敢打斷惡狗的腿丟上妹妹的床?怎麼會有這種小姐!
難怪她能做出鬧喜堂這樣的事來。
沒想到薛小姐這裡還沒完,“那時候妹妹真可愛啊,慘白著一張小臉,吐地不省人事地還要回家,怎麼現在,一住在我家就不想走了?越住越舒坦啊,年歲漸長,某些東西是越來越厚實了。”
臉皮。
這種不客氣的嘲諷!
要是蘇容迎在這裡,一定會覺得很熟悉。
“你!薛姣!你簡直……”薛婉閨秀面具碎裂,拍案而起。
薛小姐挑挑嘴角。
承認她是薛姣了。
蘇大太太打圓場,“好了好了,坐下說罷。”
薛婉站著,覺得氣勢終於稍微漲了些。
誰知道,她這念頭剛起,突然一團泥砸到了臉上!
快狠準!
所有人都驚住了。
薛婉下意識地摸了摸臉上。
好臭的爛泥。
不對,不是爛泥……
她爆發出差點衝破屋頂的尖叫。
繼當年見到那隻狗以後的,第二次。
蘇大太太回過神,忙喊身邊呆住的丫頭們:“快去找!哪個賊人!”
薛小姐也愣住了,回頭看,窗邊哪裡還有人。
她去看薛婉,忍不住捂了鼻子,後退了兩步。
哪裡有這麼臭的泥啊。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
薛婉徹底呆住了,臉上糊了一臉,手上也全是。
蘇大太太退開的時候又罵丫頭:“都瞎了不成!快帶薛二小姐下去梳洗!”
上來兩個丫頭要去扶她,一聞那味道,竟然立刻又扭過頭捂嘴。
這不讓人家吐還真是有些為難。
“沒用的東西。”蘇大太太咬牙,轉頭看向一個服侍的媽媽,“你去。”
到底見多識廣,大太太身邊的婆子還是能忍住的。
“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