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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讓皇上放權,我瞧沒什麼好方法,除非皇上他……”
言霄掩住她的嘴,“現在倒是膽子大了,什麼都敢往外說。”
蘇容意把他手拉下來,無奈道:“我可不敢說那大逆不道的話,我是指,太子如今漸漸能入朝議政了,如果能得到他的支援……”
以她為數不多和許清昀這個人的接觸來說,他並不像皇帝一樣獨斷專橫,相反倒像是個性子和順的。
當然也只是“像”。
許清昀是個什麼樣的人,言霄肯定比她瞭解。
言霄說道:“你覺得咱們的皇上是個能聽進別人話的人?”
蘇容意蹙了蹙眉,“太子和皇上的父子關係,是不是……其實並不像外人想的那樣。”
言霄感慨:“都說女人懷了孩子就傻了,你是原本就太聰明,傻不起來呢,還是說對旁人那一套對你沒有?怎麼這麼聰明呢?都趕上為夫了。”
他誇獎她不遺餘力,對自誇也一直不遺餘力。
蘇容意推推他的肩膀,“確實是傻了,不然也不會猜不出你到底要幹什麼去。”
“能幹什麼,”他笑嘻嘻地說:“你別擔心我,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和孩子,知道嗎?”
“嗯。”蘇容意點點頭。
她這一胎懷的不好,人瘦了很多,精神也越來越不濟,她真怕那時候見入夢見阿素她們,對孩子不好,因此如今最大的心力,她都花在養胎上。
外頭怎麼樣,她相信言霄,他都能辦妥的。
這夜做夢的時候,蘇容意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白天又想起了有關那位祖師奶奶的事,晚上竟然就夢見了一個穿紫衣的女人,只有一個背影,頭髮拖到地上,始終不轉頭,陰晦地很。
她醒來覺得心悸,便叫鑑秋幾個想辦法燒了些紙,去寺廟裡添了些香油錢。
想想她這輩子,何曾這樣提心吊膽過,做什麼事對什麼人不都是充滿勇氣,毫無畏懼。但是做了母親之後,她才有了害怕的原因。
她就是覺得很不安。
而下午時分,鑑秋和她說了松枝的事。
蘇容意一聽立刻就明白了。
她託著肚子問鑑秋,“松枝這幾日是不是經常花時間拾掇自己?”
鑑秋和她是睡一個屋的。
鑑秋點點頭,“是呢,一早起來就要抹香粉,弄得滿屋子香粉味,我噴嚏都止不住。”
她忍不住抱怨。
蘇容意笑了笑,“看來是動心起意了。”
“夫人,起什麼意?”
“你說呢?”蘇容意扶著腰在屋裡走動,“她是大太太和太夫人吩咐給我的,生得又窈窕,這個年紀還撥到我身邊,你說是來幹什麼的?”
鑑秋訥訥半晌,眼睛從瞠地滾圓又眯成了一條縫,外加咬牙切齒,胸膛起伏了好幾下,只能吐出來三個字:
“不要臉!”
蘇容意倒是很平靜:“這也不怪她,她一開始接收到的命令就是這個。”
也是她近來身體不好後疏忽了,以為松枝安分了。
一開始她懷疑大太太和蘇太夫人是要把松枝安插在她身邊做眼線的,後來發現她也沒有遞訊息出去,這便算了。
每個小姐出嫁時身邊都會被塞幾個這樣的丫頭,為了給夫君做通房,伺候床第的。松枝是蘇太夫人過過眼的,旁的歪心思應該也沒有。
倒也好處理。
“你去叫她進來,我親自和她說說。”
鑑秋很不放心,“您可別氣著了,犯不著為這麼個東西。她心思不正,不如交給楊姑姑,收拾收拾就是了……”
楊氏那手段,松枝交給她也撐不過多久,再說蘇容意也沒什麼想讓她交代的,折騰她沒必要。
“我沒事,去把她叫來吧。”
松枝顫巍巍地跪在地上,露出雪白細膩的脖頸,是一段優美的弧線。
蘇容意發現她打扮地確實比從前精細了,鑑秋只知道亂花錢買吃的玩的,敘夏喜歡存起來,只有她捨得花功夫和銀子打扮自己。
“起來吧,我和你好好說說話。”
松枝站起來,不太敢看蘇容意。
蘇容意覺得胃裡又一陣噁心,喝了半杯梅子茶感覺才壓住了。
她順了順氣,對松枝道:“你不用怕,我今天只是想來問問你,你是不是想去伺候姑爺?”
松枝心裡一頓,沒想到她主子會這麼開門見山。
她咬著唇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