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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再也沒閤眼,次日清早到了花園,孫修慶(字豫忠)來了,只忙上前拜道:“主公匆匆喚臣前來,不知何故?”錫維嘆道:“先生神算,孤,數日常做一夢,不知何意啊?”孫修慶細端詳了番玄錫維,隨而低聲問道:“不知主公,夢到了什麼?”錫維搖頭嘆道:“不瞞先生,正是十四郎和二十四郎也!”修慶聞言仰天大笑起來,錫維驚道:“先生……?”修慶忙道:“我當為了何事,此乃是主公太過思念兩位將軍也!”於是轉身喝道:“來呀!”有兩個仙官進來拜道:“在!”修慶忙道:“汝等即刻分頭去請十四爺和二十四爺來見駕,只說主公思念二位將軍,抑鬱而抱恙便可,務必請兩位將軍速來!”錫維驚道:“這……?”修慶忙笑道:“好了主公,這等小事兒臣下還能做得,心病當然需心藥醫,再因此傷了身子,才不好了,如今思念兩位爺,請了來就是了,何難之有啊!”錫維一驚,忙搖頭笑道:“知我者,先生也!”遂而長舒了口氣。
此時正逢雨季,連陰著天,大雨瓢潑數日,也不見晴天,次日臨晚時分,王真清到了,只隨玄錫維到了城門牆上,方聞真清嘆道:“眼下夜將深了,哥哥不妨先回宮吧,來的路上聞聽大明山洪不斷,怕是二十四郎來不了了!等好了天再說吧!”錫維含淚嘆道:“先不來也好,不會在路上出什麼事兒吧?”真清鎖眉嘆道:“二十四郎生性聰穎,會沒事兒的,哥哥放心便是!”錫維含淚嘆道:“倒是也該到了,如是為了孤一個私心害了兄弟,孤豈不是一個千古罪人?”真清嘆道:“哥哥想我們,我們也想哥哥啊!縱哥哥不送信兒去告知,我們也該來了!”錫維聞言一怔,拉住了王真清的雙手,抬頭望去,烏雲遮月尚下著小雨,天暗了下來,真清嘆道:“好了哥,回去吧!”錫維含淚點了點頭,遂而嘆道:“要不,再等會兒吧!”真清嘆道:“縱是來了,我想他也不會趕夜路吧?況又是陰雨連綿的!哥哥先回宮,明日一早,我去迎他!”錫維嘆道:“也好,我的寶貝弟弟,咱們先回去,眼看著雨大了,明日咱們一起去迎一迎!”真清點頭一笑時,兩個人往城下去了。
風雨再起,忽聞一陣急鈴聲,兩個人忙回頭一看,一匹白馬在夜幕裡格外的清晰,正往城下奔來,錫維含淚驚道:“二十四郎……?”近了些,真清一笑,果然是朱叢友到了,於是喝道:“快開城門!開城門啊!”守衛力士開了城門,朱叢友進了城來,玄錫維和王真清忙上前驚道:“二十四郎?”火把下朱叢友淋得滿身狼藉,見了玄錫維含淚拜道:“聞哥哥抱恙,誠龍星夜趕來,不想路上遇到了多次山洪,才來遲了,請哥哥不要生氣了!”錫維、真清聞言,再也忍不住了,終於放聲哭了出來,三個人摟在了一塊兒,方聞錫維泣道:“我的傻兄弟啊!”
次日一早,玄錫維正在案前翻閱著什麼,孫修慶進門拜道:“主公!”錫維驚道:“哦?先生……?”於是起身笑道:“快坐!”遂而拿起一部古書嘆道:“卻不知當初寫下這一生來去是匆匆,人到緣處必相逢,是何意了!”修慶搖頭笑道:“此乃一個玄也!”錫維驚道:“哦?這句也是一個玄字?”修慶忙道:“玄荒曰,昊宇玄荒,意在渺茫,是個緣字,雖涉及玄、虛、幻,卻也有定數而定!”錫維驚道:“何以言之啊?”修慶笑道:“一生來去是匆匆,人到緣處必相逢,想來除卻天下名門,在萬蕭子弟之中,以贏汶河上下為記,當初主公雲遊四方,原有七人,所謂建元七子,曾在玄都欽封為七龍,太上點化之,才成就了今日的天下三分,豈不是個緣字?”錫維驚道:“莫非……?”修慶忙點頭道:“主公連年征戰,卻忘了九月二十七,贏汶河畔之事不成?”錫維驚道:“贏汶河會盟的日子?”修慶忙道:“哈哈,此乃明日之事,暫不多言也!”遂而起身拜道:“方才,臣經過醉景閣之時,見十四爺和二十四爺已經起來了,主公,宣早膳吧!”錫維一驚,方才笑道:“看這糊塗的,倒把他們忘了!”遂而起身去了。
看乾元島上,桃花叢中有鴻鈞祖師盤坐在金蒲團上,太乙諸神席地而坐在周圍,正聞老人微微笑道:“昊宇玄荒,唯心是境,凌天地之浩然,宇宙在心,萬事有緣而生,有緣而定,皆是個玄字,想我神州三教同立,與,西方落伽神州、東勝神州、西牛賀州、南瞻部洲、北俱蘆洲同生同德,自然同息同滅,不無關聯!”太乙天尊拜道:“啟老師,竟在各部同生同滅,又為何難分邊界,有時戰火連綿,似乎不再關聯,再乎強弱正邪焉!”老人笑道:“東勝神州暨我神州,而我神州卻不容北俱蘆洲、西牛賀州、南瞻部洲及赤縣神州諸部,赤縣本生中華,中華系統華夏,此在乎強弱正邪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