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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皇后可是折損在潛王大營裡的,雖然潛王死了,但楚鴻程父女實在算不上無辜。若是胡皇后好生生的活著倒也罷了,李昂還可以做做樣子,一併饒恕了他們,但一旦胡皇后仙逝,只怕等著楚鴻程父女的便是李昂的雷霆之怒。
沈青瀾不欲多說,便感激的望了陳驍英一眼道:“這件事,你做的很好。”
陳驍英道:“兄弟嘛,少說廢話。對了,如今軍中諸事都處理的差不多了,你也回城去看望一下伯母吧,這一陣子如此折騰,老人家也夠受的,從你回來,也只往家裡送了個信,只怕老人家盼你盼的眼裡都要流出血來了。”
沈青瀾並不和陳驍英客敢,但也不敢擅自離職,直和陳驍英將善後的事處理的差不多了,這才叫了沈青瑄,兄弟倆一齊回了沈府。
一家人團聚,自是免不了抱頭痛哭。沈夫人大悲之下又遇大喜,當真是失而復得,心情激動的難以言表,母子三人敘了別後諸事,她便有些倦怠之意,體力不支,卻又不肯走,還是沈青瀾再三安慰:“如今叛亂已定,無事兒子便不會再遠行,想說什麼話,娘隨時可說,您這會兒還是先歇了吧。”
沈夫人不知道有多少話要跟兒子說,可一來沈青瀾兄弟二人歸來的便晚,再加上不斷的有人稟報事務,兄弟兩個都有了倦色,想著沈青瀾所說句句在理,沈夫人也不硬撐,這才回房歇息。
直到第二天下午,楚亦凡還沒有回來。
沈青瀾一直坐在書房,所有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他悉數都知道了。沈青瑄期間來過一趟,挨著桌角,期期艾艾了半天才道:“大嫂……不是那樣的人……”
她是哪樣的人?沈青瑄這話是什麼意思?沈青瀾知道他是想開解自己,可聽了這話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沈青瀾只挑眉看了看沈青瑄,臉上的神色說不上冰冷,也說不上和煦,不見嘲諷,也不見淡漠,只透著一點點的悲涼,卻依然雲淡風輕的道:“既然相信,何必解釋?”
這話是在說沈青瀾自己,也是在說沈青瑄。既然沈青瑄信她,又何必替她來解釋?一解釋,一開口,已經證明他的心虛和動搖。連他這個,做為與楚亦凡最親近的沈家人都開始懷疑楚亦凡,那麼整個事件中,楚亦凡到底有幾分無辜,又有幾分可信?
沈青瑄臉紅了紅,又白了白,莫名的如同腫脹了般,樣子十分猙獰,到底一句話也說不上來,拂袖而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163、惡毒
163、惡毒
沈青瀾的眼神有些茫然,心口一陣一陣的絞著,堪比當初前太子李揚挑起楚亦可的蓋頭時那一瞬的疼。
他卻忽然笑了笑,他自己看不見,不知道笑的有多淒涼。
莫名其妙的站起來,手碰落了桌上的書籍,又打翻了硯臺,濃黑的墨潑灑的潔白的宣紙上一團凌亂。就像晴朗的天空多了幾朵烏雲,讓人心如此的壓抑和愁悶。
他迫切的想要做些什麼,哪怕是拿把刀,把這令人窒息的沉悶揮開呢。多少年他都習慣了隱忍和剋制,從來不用任性的方式傷害了別人讓自己好過,他情願犧牲了自己讓別人痛快。
所以他覺得自己被撕開了兩半,各有一個強大的統治者把控著他的身體,一個叫囂著叫他隨心所欲,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另一個則溫言寬慰,別自找煩惱,根本沒什麼事,再等等,總會過去的。
沈青瀾出了書房,一邊往府門外走一邊吩咐人備馬。松直從外急走進來,問:“大爺,您要去哪兒?城外有人送了封信,指名道姓要見您——”
沈青瀾不耐煩的揮開松直遞過來的信,道:“我有事……”他要去宮裡!
松直只得彎腰去揀,小聲道:“大爺——這,這是第三封信了。”
沈青瀾步子不停,只道:“燒了,你要是不想害死我的話。”
松直站住腳,縮了縮脖子,想想沈青瀾的話的確在理。誰也不知道新皇現在是什麼性子,又會怎麼處置謀反未遂的潛王、潛王妃。照潛王妃這樣執著的一封又一封的遞信給自家大爺,只怕早晚沈家會被安上一個“裡通外合,謀逆造反”的大罪。
這麼一想,手上的信就如同燙手的炭火,一刻都拿不住,松直二話不說,掉頭就去找火摺子了。
楚亦凡一直守在宮裡,陪著李昂守著昏睡著的胡皇后。
李昂似乎恢復了些精神,不像先前那樣亢奮、躁狂,沒了孩子們的哭鬧,他自己也沉寂下來。儘管還是不能接受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