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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當真了?”
楚亦可明知道這是夢,可還是貪戀他的力量和他的溫暖,以及他身上那特有的薰香。她把玩著他的衣襟,道:“如何不當真?除非我死了……李昂,你到底答不答應?”
她目光咄咄的盯著這張俊臉。這麼多年了,從第一次見他,他便駐進了她的血脈裡,一直不曾走出來。不管是醒著還是夢裡,她都深刻的貪戀著這份容貌。若不是有對他的執念,她只怕早就熬不下去了。
哪怕他對她生硬而狠心的拒絕,哪怕他曾經無意識的溫柔和溫情,讓她總是又愛又恨,難以理清雜亂的思緒。
李昂一如她想像的那樣溫柔,調笑道:“答應,答應,當然是要答應的,不過,答應之前,你總得好好補償補償我?”
這麼直白的情挑,楚亦可自是聽的明白。多年夙願忽然成真,她有著說不出來的歡喜。可越是到了這個時候,越是小女兒家的心思佔了上風,她竟怎麼也做不出來更大膽更風情的舉止來。
面紅如霞,水波含情,只是欲語還羞的瞟他一眼,再瞟一眼,****之間和心房一樣的空虛,只恨他猜不出自己的心思,竟不知道這沉默便是半推半就的接受。
一隻溫暖的手滑上了她的腿根,楚亦可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她沒法再故作矜持,****無意識的便盤住了李昂精瘦而堅韌的腰。這給了他更充足的空間,給了他更充分的發揮的餘地,她甚至能感覺到腿根處的柔軟無需他的刻意撩撥,已經如同洪水氾濫。
她聽得見自己的喘息,她聽得見自己的****,她已經能感覺到屬於李昂的堅硬和滾燙就頂在自己的腿邊。她情不自禁的道:“快,快點兒——”
可是李昂磨啊磨啊,就是不肯長驅直入。楚亦可渾身躁熱,奇癢難耐,恨不得抓著他的硬挺一解多年的相思之苦。
但他就是不肯就範,兩人折騰間,他竟變了臉,陰沉沉的道:“楚亦可,瞧瞧你這水性楊花、自甘下濺的模樣,和**樓賣笑的伎女有什麼分別?”
楚亦可氣的血液倒湧,怒不可遏的道:“李昂,你敢侮辱我?”
可眼前的男人哪裡是李昂?模糊間只是一張慘白勝雪的臉,只睜著一雙異常空洞的眼睛,陰惻惻的笑道:“侮辱你又怎麼樣?楚亦可你這賤人,害得我好苦——”
楚亦可定睛一看,竟是李揚。她深以被李揚看穿自己的心思為恥,好像剛才她的種種作態都已經落入李揚眼底,下意識的覺得他不會善罷干休,不定使出多少手段又來作弄自己,當下憑空生出一股力氣來,惡狠狠的朝他胸口踢去,道:“你去死!”
怦一聲,有重物落地,楚亦可一下子從夢中驚醒了過來。身上已經是汗溼,冰涼的衣服粘膩在後背、脖頸,像是鑽進去了一條冰涼的蛇。
楚亦可豁然從床上坐起,大叫著:“來人,掌燈——”
外間的燈亮起來,新荷披著衣服跪伏在地,道:“娘娘,您怎麼了?”
楚亦可抹了把脖頸處的冷汗,虛乏無力的道:“夢魘著了,我剛才聽見什麼怦一響……”
新荷伸手揀起枕頭,拍了拍,笑道:“是枕頭掉到地上了,娘娘莫怕,時候還早……”
楚亦可並沒有接沉重的繡枕,只是藉著帳外的燭光看一眼如活死人一般沉睡在自己身側的李揚。
她一定是瘋魔了,才會做這樣的惡夢。他們雖是兄弟,卻從來不是同一個人,她怎麼會認錯?可夢裡那樣真實,她都懷疑是不是李昂剛剛才從她身邊離開。
他們是兄弟,卻都對她不喜,一定是他們合夥做了這麼一個惡作劇,就是要嚇嚇她。
她確實是被嚇住了,可她不後悔。李揚說她害苦了他,怎麼會?明明是他先害苦了她。是他說話不算數,一次又一次的在身體上霸道的強佔。每一次都讓她都覺得無比的羞恥,無比的骯髒,她原本是想留著一副清清白白的身軀,等著李昂的。可李揚一次又一次打碎她這個純粹的夢想,把他身體裡的髒東西注進她的身體裡去,還弄出種種手段來,逼的她像個**,不得不竭盡全力的來迎合他,否則他便沒完沒了的折騰,等到快感達到極致,那種事便成了另一種麻木的折磨。
三年多,將近一千個日日夜夜,到了現在,她才終於有所解脫。
可她已經不再清純如梔子花。
對著銅鏡,她能看到自己眼角細微的皺紋,那是要用多少脂粉才能掩飾掉的時光的痕跡?她在一天天老去,可是那個離她還是那麼遠,她從沒有一天完全的屬於他同時也讓他屬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