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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亦凡沉默了一瞬,便撇了鸚鵡,笑了笑道:“真是個蠢笨的鸚鵡,這麼久了還是不會開口說話,從前的靈氣都哪兒去了?”
她的臉上閃過惆悵,卻很快坐直了身子,看向泓藍,道:“你辦事一向穩妥,我很放心。”
泓藍微微有些窘,道:“奴婢也不過是按著奶奶的吩咐辦罷了,要說辦事穩妥,那也是奶奶指揮得當……”
楚亦凡微微笑了笑,道:“你也不必謙虛,能幹是好事,既是為了我,也是為了你們自己。”她忽然沉了臉,正正經經的道:“泓藍,我問你一句話,你心裡是否還惦記著松直?”
泓藍被唬了一跳,不知道楚亦凡為什麼突然提起這件事來,當下猶豫著搖搖頭道:“他已經使君有婦,奴婢不作他想。”
楚亦凡眼神清明且堅定,不像是開玩笑的模樣,問道:“我不管他是不是已經指定了婚事,我只問你,你是不是心裡還惦記著他?倘若他沒有親事在身,或者說哪天這親事忽然退了呢?”
有大爺沈青瀾做主,又訂的是沈夫人身邊的有頭有臉的丫頭,如果沒什麼意外,這門親事是結定了,哪有什麼如果?
橫豎與自己無緣,何必還放在心上?
泓藍這回沒有一點猶豫的跪下,道:“沒有,奴婢沒惦記著他。”
楚亦凡便道:“那就好,你起來說話,我不在府中這些日子,府裡可還太平?都有什麼事?”
楚亦凡從回來第二天就病了。
沈青瀾聽到這個訊息,半天沒動彈。不過很快他就去回了沈夫人,理由是楚亦凡在宮中操勞過度,又傷心過度……
沈夫人嘆了口氣,只道:“你自己的媳婦,你自己看著辦吧。”
昨天的事,她聽說了,心裡雖然惱恨這個一向懂事的兒子竟然也有鬼迷心竅的時候,可是對於楚亦凡的執拗和倔強也是毫無辦法。
小夫妻兩口兒有什麼話是說不開的?怎麼就非得鬧到這個地步?
沈青瀾不是個愛拋根問底,什麼話都往外說的人,可這楚亦凡也不是個愛解釋愛多是非的人,兩人都這麼憋著,又有流言蜚語,甚至還有小人作祟,能不鬧翻嗎?
可這畢竟是他們小兩口的事,她一個做婆婆的,總不能跑到媳婦房裡,問問“你們到底怎麼了?有什麼誤會跟我說說我替你們解開”吧?
年紀都不小了,尤其是沈青瀾,該學著處理自己的家事了。
以後不光是有楚亦凡,還有楚亦可呢?那更是個無理也要搶三分,佔尖拔頭籌,一點虧都不吃的主兒,以後這家裡是甭指著消停了。
沈青瀾要是還這麼糊塗,大是大非上分不清主次,那也活該他後院不寧,她這做孃的也管不了。
沈夫人不過想著楚亦凡藉口病了也不是什麼壞事,起碼不用親自張羅迎娶楚亦可的事,也就隨他們折騰去。
沈青瀾並沒有過棲霞院問候一二,只是象徵性的請了府中常走動的太醫給她診了脈開了藥,權示體貼。
沈夫人也沒親自過來,但派了身邊的嬤嬤過來探視,安慰了幾句“要好生歇息,府中諸事不必憂心”等等之語,放下藥材、補品這才走了。
因為楚亦凡生病,沈夫人也就藉故“勉力支撐”了幾天,就“不堪其勞”,而後把所有的事都推給府裡的管事,自去休養。
楚亦凡也本想借著生病的理由好好休息幾天,誰想門房有人報:“表公子要見奶奶。”
楚亦凡要想了半晌才想起來這位表公子是何許人也。
她不禁失笑,說起來,自打離開楚府,她已經很多年都沒有好生見過柳玉澤,更別提跟他好生說話了。
真正論起來,他並不是她的表兄。他是柳氏的親侄子,她卻並不是柳氏的親生女兒,彼此又本來沒什麼多深的情份,幾年下來疏遠也是很正常的事。
只是,他這會要見自己?實在沒什麼理由。
泓藍一邊服侍楚亦凡換衣服,一邊表達自己的疑問:“這位表公子,一直也沒見她跟奶奶有什麼來往?怎麼好端端的忽然要見奶奶?”
楚亦凡心裡已經有了猜測,聽泓藍這話便道:“他和我只有表兄妹的名份,與楚二小姐可是貨真價實的表兄妹。”
泓藍眨了眨眼睛:“難道,他是為著二小姐來的?”
楚亦凡做了個無謂的表情,道:“是不是,待會就知道了。”
沈青瀾和楚亦清交好,平日裡是少不了見柳玉澤的,但柳玉澤為人冷情冷性,兩人雖時常見面,卻也只有簡單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