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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自己辦事不得,進出的馬車不曾查,所以才會讓郡主鑽了漏洞,如今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不怪王爺發怒。
李昂氣完了,吩咐他:“把車上那丫頭給我帶來。”就算審也沒用,楚亦凡既然料著自己會劫了這輛馬車,定然早就安排的滴水不漏。說的難聽點,恐怕她早防著自己會對這丫頭嚴刑逼供,說不定許多事壓根都沒跟這丫頭交待,也早做好了把這丫頭犧牲了的準備。
越想越生氣,李昂一拳擊在桌上,震的書頁都跳動了幾跳。
肖不寧不敢怠慢,出去又回來,身後跟著一個垂首低頭的侍女。李昂看了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不是泓藍又是誰?果然楚亦凡給他使了個金蟬脫殼,明目張膽的給他來個大變活人啊。
李昂直咬牙,也不等泓藍給她行禮,便沉著臉問:“你家郡主呢?”
泓藍一臉驚訝的抬頭道:“郡主?不是被常嬤嬤接回王府了嗎?”一臉的天真無知,裝都裝不出來。
李昂想抽她。動了動手腕,又放下,他沒有打女人的習慣。似笑非笑,卻又帶了殺氣的望向泓藍,道:“你去三聖痷做什麼?”
泓藍很坦誠的答道:“是沈夫人身子不好,幾天幾夜的失眠,一入睡就做惡夢,心神不寧,才著婢子去三聖痷上炷香,求佛祖保佑大爺早入輪迴,求三爺平平安安,早日回家……”
真是個好藉口,說不定就是把沈夫人叫到跟前來,三堂六供,兩人的對質都會如出一轍。不過李昂才不相信泓藍的話,他揚了聲調冷笑道:“你驅車往北,又是要去哪兒?”
泓藍猶豫了下,還是道:“是郡主叫婢子去的。”
“哦?”李昂倒想不到她竟然真的敢承認與楚亦凡私下有勾結、碰面,不由的笑了,道:“她叫你去的?她叫你去哪兒?去做什麼?”
泓藍很快就甩開了那種心理包袱。她在王府多年,一直跟在楚亦凡身邊,李昂自己有眼睛能看得見,再加上胡氏也沒少對楚亦凡的丫頭上心,他是知道這泓藍的,人很聰明,也很有主見,不能說沒有心機,但為人還是很直接很爽利的,這樣的人有一個最大的優點,那就是不屑撒謊。
泓藍答道:“前些時,京城裡流言鬧的沸沸揚揚,大爺出殯,郡主也沒露面,婢子很有一番微詞。”
她說時語氣沉重,面色端凝,可見她對楚亦凡的不滿是真的。
李昂哼了一聲:這丫頭膽子不小,敢在自己面前委婉的指責自己呢。
泓藍又道:“因著婢子答應了郡主要暫時照顧沈夫人,又因為來往不便,故此一直沒能見到郡主……”
還是在婉轉的指責他拿楚亦凡當成個囚犯,連出入的自由都沒有,更別說見人了。
李昂臉就更沉了。
泓藍卻都看不見,仍然低著頭道:“就在幾天前,郡主忽然叫綠蘿來見婢子,把婢子的賣身契還給了奴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144、折騰
144、折騰
第二更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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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昂一直以能看透人心為自傲。
就在前些日子,他還自詡看透了楚亦凡的心思,迫使她在自己言辭的刺激下與沈家做了了斷,並且是真的心灰意冷,了斷塵緣,才起了去三聖痷的心思。
小姑娘家家,一時受了些挫折打擊,便尋死覓活的,他見得多了,就是楚亦凡素來冷靜自持,也不能例外。她才多大?再懂事又能如何?身邊又沒有親生爹孃,遇到了心酸委屈之事,也只能自己悶在心裡,就是對胡氏,她的戒心那樣重,又怎麼可能肆無忌憚的跟她傾訴?
一時想不開,便賭氣說什麼出家做姑子去,照李昂看,不過是小姑娘家任性的把戲。一等吃夠了外頭的苦,便知道家的好處,是早晚都要回來的。
就好比有的人從沒經歷過死亡,因此才敢大言不慚的說“民不畏死,耐何以死懼之”的豪言壯語,真正等人從死的邊緣爬回來,你待看她,可還敢再說不怕死麼?
否則為什麼世上早有“好死不如賴活著”之語。
就是因為篤定了這點,他才敢對楚亦凡當面譏諷,說她遲早會回到王府來,也才敢當著胡氏的面誇下海口。
可誰想,楚亦凡不聲不響,竟然真的逃了個無影無蹤。
他哪有耐心聽泓藍說這些有的沒的,只道:“少說廢話,你只說她去了哪兒?”
泓藍一臉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