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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亦凡一動,楚亦可手上的金簪就在楚亦凡的頭皮上一劃。楚亦凡吃痛,不自禁的縮了下。楚亦可笑道:“別動,本宮若是手滑了,就可惜了妹妹這細膩的肌膚了。”
楚亦凡尚自嘴上掙扎:“這些瑣碎小事,怎麼能勞動娘娘,臣妹自己即可。”
楚亦可一溜旁邊的宮女侍婢,輕啟朱唇,無聲的道:“此地耳目眾多,妹妹還是安分些的好。”
呸,安分就是安安分分的等著被她****欺負麼?
楚亦可是下定了決心非要給楚亦凡戴上不可,按著楚亦凡的肩上的手就下了死力。楚亦凡索性放棄反抗,聽憑她給自己戴上金簪。
楚亦可插戴好了,笑笑道:“果然人要衣妝,妹妹與這金簪再相稱不過。”她特意囑咐:“等到你及笈之時,由母親親自替你把這金簪戴上,想必你的人生也就圓滿了。”
楚亦凡一伸手,就把金簪扯了下來,也不顧得扯痛了頭髮,如同燙的山芋一樣放回首飾盒裡,道:“娘娘盛情,臣妹心領。只是這金簪不比尋常之物,還是娘娘自己留著吧。”
楚亦可笑笑,並不阻攔,只感慨地道:“原來妹妹記得。這簪子的確不是尋常之物,乃是當年本宮及笈之時……得的禮物。唉,人生無常,浮生若夢,這才多長時間,竟已經風雲變幻,不復當年了。”
她忽的湊近楚亦凡,輕笑道:“這是青瀾哥哥送我的生辰禮物,我再轉送給你,想來他日青瀾哥哥見了,一定十分歡喜,說不定還會感謝我這個大媒人呢。”
簡直是欺人太甚。
楚亦凡氣的臉色發白,手腳都在哆嗦。強自鎮定了鎮定,道:“真的不必了,忠國公前日才送臣妹的禮物。說來也巧,竟與娘娘這枚簪子相差無幾,不論是從質地,還是從花飾,亦或是從手工、精巧程度,如出一轍,就是說出自同一位工匠之手,恐怕也未必不可能。他切切囑咐,叫臣妹務必於及笈那日戴上,以顯他的深情厚意。臣妹已經答應了……”
楚亦可臉色發青,冷冷的笑道:“原來青瀾哥哥竟如此有心。”
那又如何?青瀾哥哥送她一件生辰禮物,她也好意思到自己跟前顯擺麼?她叫青瀾哥哥什麼?自己又稱呼什麼?遠近親疏,高下立現。
楚亦凡看她臉色難看,心下越是舒服。沒道理自己捱了欺負還要笑臉相迎,也斷沒有逆來順受,聽憑人揉搓的道理,當下便嗤笑一聲道:“什麼有心,他那樣一個不懂風情的人,除了不必要的應酬,只怕他連一點多餘的心思都懶的費,說起來也是氣人,不信娘娘有機會問問忠國公,是不是但凡知近的女眷生辰,他送的禮物都只這麼單調乏味、相差無幾?”
楚亦可的臉色更難看了,連笑容都像是從她那精緻的妝容上剝離了下來,如同粗糙冷硬的玻璃碎碴,一片片的掉落下來,份外難看:“想不到,六妹妹年紀雖小,對青瀾哥哥倒是瞭解深入……”
這不是變相的在諷刺她楚亦可在沈青瀾心裡不過是同旁人一樣的地位嗎?他未必就真的肯在她心上多費心思。就是送她的禮物,也和送旁人的沒什麼分別。
雖說楚亦凡自貶身份,可同時她楚亦可的地位也沒高出多少去。
楚亦凡站起身,謙遜的道:“瞭解不敢說,可到底是將要成為夫妻的人,我總不能真的漠視疏離,該做的準備一點都不做。妹妹年幼,言語無狀,還請娘娘別跟臣妹計較才是。娘娘若是無事,臣妹就先告退了。”
該說的說了,楚亦可的目的也達到了,至於羞辱的是誰,欺負的是誰,她自己比誰都清楚,楚亦凡還真沒心思再跟她這歪纏下去。
捨不得沈青瀾,有本事自己找他去,她絕對不攔著,可也犯不著有事沒事就叫自己來填限,沒的受她的拿捏。
楚亦可氣人不成,自己倒受了一肚子氣,正沒處尋由頭髮洩,待要繼續搓磨楚亦凡一二,可又覺得再留她下來,自己也佔不著便宜,索性眼不見心淨,又是一副親和的笑容,道:“你也好不容易來一趟,不如吃罷午膳再走,太子殿下也一再說想要跟你好生敘敘,都是一家人,別客氣……”
楚亦凡只一味推辭:“實在是府中有事,都未處理完,等閒了臣妹再來。”
那簪子她也不接,裝成沒看見忘記了,帶了綠蘿辭行就往外走。
卻見李揚身邊的小太監子秦笑眯眯的過來道:“太子殿下叫奴才來看看郡主可和娘娘敘過家常了沒有,想請郡主過去呢。”
就知道他們夫妻倆沒什麼好心,可人在太子府,楚亦凡身不由己,便只含笑聽楚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