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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沈青瀾深以為然,陳驍英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我就說,跟你做兄弟是沒錯的,也只有你能懂我的心思。只是我倒罷了,儘可以一走了之,但你恐怕不能。要不然,你跟我一起離開這是非之地,且去逍遙幾年多好。”

陳家兄弟眾多,除了陳驍英尚未娶妻,他的幾個哥哥都娶了嫂子,如今府裡小一輩的都滿地跑了。是以陳老夫人雖然捨不得他,但閒暇之時含飴弄孫,也可以稍解苦悶,況且又事關陳驍英的前程、命運,她也不會大加阻攔。

可沈家就只沈青瀾兄弟。沈青瀾才任國公爺,局面尚未開啟,青瑄又年幼,沈夫人又才遭受喪夫之痛,怎麼可能放沈青瀾離京。

沈青瀾倒沒那麼多顧忌。他誠然是個凡人,雖自詡有些聰明才智,但也知道,天下事,天下人,非他一介凡人能夠提前預知的清楚明透的。

他從來不指望自己預知五百載,他只需做好當下事、眼前事便可。

因此自知身份所限,也就不去奢想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因此也並無多少悵然,只道:“我留在京城也未必就是壞事,起碼能跟你互通訊息。我只需謹守本份,諒誰也拿我無法。我孝忠的是當今聖上,誰又拿我怎麼樣?”

陳驍英也就點頭,道:“你能這樣想就很好,恕我直言,你和太子,還是儘量疏遠著些吧。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如今你和他,只怕是會越加尷尬。”

這個沈青瀾也明白,否則他也不會堅決的拒絕去見楚亦可了。

陳驍英離開後,沈青瀾自在書房處理雜事,就聽松直在門外道:“三爺您來了?”

沈青瑄還是那份嘻皮笑臉的語氣:“你家國公爺又在讀書啊?我說你小子是不是也跟著他一起沾了傻氣了?怎麼就不勸勸他,又不用他考狀元,總讀那麼多書做什麼?”

松直陪著笑道:“小的原本就不聰明,若能跟著大爺也讀兩本書,說不定就伶俐些了呢,豈不是好事。”

沈青瑄嘲弄的道:“你小子倒是會說話,得了,我才懶得管你們倆呢。”

松直還是笑眯眯的:“三爺慢走。”

沈青瑄道:“甭你攆我,我麻溜的進,麻溜的出。”

松直還是好脾氣的:“小的不敢攆三爺……”

沈青瑄大喇喇的進門,拉了把椅子就坐到沈青瀾對面,不忙著說話,先細細緻致、從上到下、從左到右,恨不能從外到內,一直看到他的五臟六腑,這一通打量。

沈青瀾也不理他,只慢條斯理的品茶等他開口。

沈青瑄沒脾氣了。端茶喝了一口,啐道:“這茶葉都沒泡開。我說大哥,你這也不行啊,身邊連個得力照顧你的人都沒有……”

剛端上茶,耷拉著腦袋往外走的小丫頭一個踉齧,絆在了門檻上,差點摔了個狗啃泥。這些事一向都是芳濃和脂冷得心應手的,她們幾個小丫頭哪裡有機會在爺們跟前露臉?芳濃和脂冷遭了貶斥,她今兒是頭一回,誰想就出了岔,不會也要被攆出去了吧?

這位三爺是成心來找碴的啊。

沈青瀾只淡淡的道:“一簞食,一瓢飲,回居陋巷而不改其志,我倒覺得有口茶喝就不錯了。一個國家,一個家族,小到一個人的命運,不可能永遠都在巔峰,也不可能永遠繁花似錦,人總要居安思危,不失從容鎮定。”他話鋒一頓,道:“是娘讓你來的吧。”

沈青瑄見被他瞧出來了,也就不再兜圈子,道:“娘讓我跟你說,叫芳濃和脂冷回來吧。不是她倆,也會再有別人,就熟不就生,免得你還得從頭適應。”

沈青瀾只是笑笑。怎麼為人,怎麼處事,如今的他已經不需要母親再教了。雖是兩個不必費心神的丫頭,可是同用人是一個道理。既是他主動打發的,因得母親一句話便把她二人迎回來,自會滋長她二人的傲氣,以為後院諸事,皆由得母親做主,是她二人永遠的依仗。

不是他瞧不起她們兩個,可既是服侍他的,就必然要對他無限的忠誠。若一個人心裡有兩個主子,她會聽誰的?若她們心裡有了仗勢,又怎麼能全心全意?

沈青瀾看住沈青瑄,開口道:“瑄哥兒——”

沈青瑄一震。

沈青瀾誠懇的道:“父親已經亡故,母親已經老脈,這個家,要靠你我共擔了。”

沈青瑄就是嘴賤,雖然平日裡也諸多瞧沈青瀾不順眼,可畢竟血濃於水,兩人是親兄弟。聽他這麼一說,心口窩一熱,連眼眶都是酸的,當即挺直了後背道:“長兄如父,我自然聽你的。”

沈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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