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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晚了,抱歉,在外地,請見諒。
這是昨天的第三更,今天的更新白天和晚上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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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阿姆斯特丹天幕已暗,球隊直接就地解散,科曼只是對那些被國家隊徵召的球員強調了歸隊時間。
秦雄要回俱樂部,隊醫要再重新處理一下他腳上的傷,在比賽進行時,都只是簡單的包紮。
從醫療部出來後,秦雄想到了一件事,他先去找科曼,但是科曼已經下班回家,於是他又去找範加爾。
來到範加爾的辦公室前,敲門,秦雄聽到了請進的話音,他推門而入。
範加爾還沒離開,他坐在辦公桌後面看上去還在忙工作,此時抬起頭來看了眼來人,發現是秦雄,他臉色如常地說道:“如果你是來我這裡尋求安慰或者更衣室內的支援,抱歉,我不會幫你,今天你被提前換下,主教練的決定非常正確,因為你踢得就像一坨屎。”
秦雄愣了下。
範加爾儘管悉心栽培他,卻也不會給秦雄特權,而且秦雄的“特殊”,是相對而言的,在青年隊,預備隊,秦雄當然是拔尖的出色,可在一線隊,論及天賦,比賽實力,經驗,秦雄還沒到能夠擁有特權的程度,假如只因在自己這裡被一對一指導而以為有了在阿賈克斯隨心所欲的通行證,那麼,這就太天真幼稚了。
不能怪範加爾說話直,又毫不留情。
他就這性格。
秦雄咧嘴笑了笑。
範加爾說得對,沒什麼可自我安慰與掩飾的。
今天的比賽。
自己踢得就是像一坨屎!
這個時候,他並不需要安慰,鼓勵,精神層面的支援。
向來,他都是自己激勵自己!
如果自己“站”不起來,要靠別人來刺激鼓舞,那有什麼意義?又能持續多久呢?
相反,越是困境,越需要認清現實。
範加爾的嚴厲與言語刻薄,有著一針見血的效果。
挺好。
秦雄走到辦公桌前坐下,開口說道:“今天我的確表現很差勁,排除球鞋不適合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從前沒有在這樣的天氣與場地環境中比賽,我需要改善這一點,克服這樣的困難,所以,我希望俱樂部能夠給予我一些幫助。”
範加爾放下手中的鋼筆,抬起頭來直視秦雄。
起碼,秦雄的開場白令他認可。
這種態度是正確的。
他並不希望看到秦雄過來他這裡如同被嬌慣的小孩喋喋不休抱怨。
任哪個球員被主帥60分鐘不到被換下,心中都應該有火吧。
範加爾問道:“你需要什麼樣的幫助?”
“場地,溼滑的場地,如同雨戰的作戰環境來訓練,正好,未來十天,一線隊沒有訓練任務,我希望在這段時間來提高雨戰的作戰能力。”
這個想法是在秦雄剛回到俱樂部時萌生的。
大概是看到隊友們一個一個的離開,他們要去國家隊報到,連斯內德都不例外,秦雄便計劃著未來fifa比賽日自己的訓練日程表,再想到今天表現糟糕,乾脆就針對性提高比較好。
範加爾露出了一絲笑容,爽快地說道:“沒問題!我會給球場管理員打招呼,你確定下來訓練的時間,他會提前給訓練場灑水,讓場地變得儘可能貼近雨天比賽環境。”
雨戰,下雨並不關鍵,只要不對空氣能見度產生影響,雨水最多是讓體能消耗加劇而已,關鍵的是場地影響,那會直接影響球員跑動的慣性,還有足球在場地內滾動執行的慣性。
秦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俱樂部支援,他起身告辭,範加爾在他將要出門時,又對他說道:“一場比賽不能說明什麼,踢好了不代表你就能成為球星,踢差了,也不代表你前途暗淡,秦雄,保持住現在的心態和狀態。”
......
回到沃德爾街時,秦雄意外地看到弗雷迪站在德科伊澤的餐館外面,低著頭像是心事重重。
秦雄走過去,問:“你在幹什麼?”
弗雷迪猛然抬頭,如同驚醒般,他剛才在專注地想事情,見到秦雄,便說道:“在等你,走,去吃飯。”
說完,他就朝著車站的方向走去,秦雄感到意外,他以為吃飯就是在德科伊澤的餐館,和以前一樣。
跟著弗雷迪去車站,坐車去了多姆廣場,這裡是阿姆斯特丹的市中心,廣場中間有幾年二戰犧牲將士的國家紀念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