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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挑挑,鍾離墨幽深如潭的星眸裡危險的光芒閃爍:“我倒是真想看看,僂主你如何跟我不客氣!”
身形飄然一動,鍾離墨倏忽撲向阮慕白。
既是今日已經鬧開了,無論如何都不好收場,若能趁著冷鳳狂傷重之時將其擊殺,事情或許還能有點兒緩機!
阮慕白眉毛輕輕一挑,眼神一下子就冷得如寒冬霜雪。
白衣微微一動,身影已是飛出了丈餘,遠遠在院內一棵老樹上凝睇而笑,“難道說,這就是所謂的狗急跳牆?”
鍾離墨嗤笑一聲,“中了透骨散,還敢如此大行內力,樓主大人的膽識,我也是非常的佩服呢!”
阮慕白臉色如常,只是看向鍾離墨的眼神更加的陰沉了:“到底是你的透骨散厲害,還是本樓主厲害,你大可以拭目以待!”話音輕靈,不帶一絲溫度。
清冷的話語仍舊在空中飄散著,阮慕白已是飛身而下,直直襲向鍾離墨。
比修為?我,奉陪到底!阮慕白眼底深處,一絲自信淺淺浮現。
大紅衣袂,妖冶如罌粟花開。白色羽衣,似山嵐浮動。
兩個絕頂高手交手,當真是風雲色變。
冷眼旁觀的逍遙尊者與鍾離修潔俱是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你是我徒兒的朋友,他是你的弟弟,我今日饒他一次。”逍遙尊者盯著空中飛揚的紅色衣袂,語氣冷冰得讓人汗毛倒豎。
鍾離修潔無聲地牽起唇角:“謝謝尊者寬宏大量。”
“如何處理,看你。若是你們虹城真得想要跟我的乖乖徒兒為難,即便是我揹負了雲嘯叛徒的罵名,我也會給虹城一個好看!”逍遙尊者老眼微眯,半閉的眼睛裡流光隱轉。
鍾離修潔微微蜷起手掌,臉上隱忍著難明的怒火:“尊者放心,有我在虹城一日,我絕不會讓虹城的任何一個人對冬歌不利!”
逍遙尊者深深望了他一眼:“你待我徒兒之心,明明如月,但是,別人,我可不敢保!”
鍾離修潔輕聲一嘆,垂下了頭。是啊,虹城,除了自己對鳳狂毫無芥蒂,哪一個人不是想要鳳狂性命的人?
暗影浮動,月色昏黃。
大紅的衣袍,白色的衣袂,就那麼在二人的眼前晃來晃去,攪得二人心緒不寧。
“兩位,好雅興啊,在這裡看熱鬧?”屋頂上,一聲戲謔的話語傳來,一襲紫衣華貴的少年,優哉遊哉地出現在了月色的暗影裡,漫天的星光在他的笑容裡也分明地暗淡下來。
“不看熱鬧,難道,我們兩個人還要跟醉風樓主聯手對付我三弟?”鍾離修潔掀了赫連忘憂一眼,擺出一張臭臉。
身邊一聲幾不可聞的風聲,赫連忘憂瀟灑的落了下來:“你不對付你三弟,司徒南那小子的餘黨可馬上就要闖進醉風樓了!”
赫連忘憂嘴角斜斜勾著,眼神裡全是隱忍的怒火。司徒南這廝,真是膽大包天,被鳳狂追得在雲天不能立足,居然跑到雲嘯大陸這裡煽風點火,若不是今晚自己召來嶽峰好好盤查了一番,他還真想不到司徒南竟包藏著這等禍心。
“什麼?”鍾離修潔眼神裡微微現出幾分震驚:“司徒南敢闖醉風樓?”
赫連忘憂挑挑唇:“他找來了幾個‘了不得’的幫手,哪有什麼,是他不敢的!”
說這話時,赫連忘憂臉上亦是浮出了深深的嘲諷。司徒南,你害我深受寒毒之苦這麼久,咱們這筆帳,是否也該好好算算了呢?
“哦?”逍遙尊者老眉一軒:“這畜生還能找來什麼了不起的幫手?”對赫連忘憂,逍遙尊者自是再熟悉不過,所以,對於他與司徒南那點兒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他也非常瞭解。
“尊者,你這話,是不是就有點兒門縫裡看人,把人看扁的味道呢?”暗夜裡,一聲怪笑傳來,一襲黑衣如墨的男子,緩緩自月光下現出身形。
他的目光陰鷙,似笑非笑的目光,久久徘徊在赫連忘憂身上,兀自不散。
“好久不見!”陰沉的話語,宛若從地府傳來,黑衣如墨的男子就用那種陰晴不定的目光盯著赫連忘憂。
“真是,好久不見!”赫連忘憂望著這個男子,竟是眉梢一展,唇角一勾,無比快意地笑了。
“想不到,到現在,你還能笑得出來。”黑衣男子唇邊掛著譏諷的笑意,眼神裡滿是濃濃的嫉妒與憤恨。憑什麼,他就可以成為三方大陸的尊貴之主,憑什麼暗帝要聽他的差遣!
“司徒南,你真是,活、膩、了。”赫連忘憂眼神一沉,眼裡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