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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眼睛直勾勾盯著那女子,咕咚咕咚嚥了兩口口水,失了魂似的點頭如搗蒜:“好看,好看!”
女子站起身,娉婷的身姿臨窗而立,飄搖的青絲隨風而起,剛剛還嫵媚風情的面上不僅沒有因為小二的讚美而再添歡喜,反而多了幾分清冷的氣息,絕美紅潤的唇不帶一絲溫度地動了動:“好看,也不是給你這雙眼睛這麼放肆的!”語氣不怒而威,凜然便有發難的意思。
小二心頭一顫,訕訕垂下頭:“姑娘說得是,小人地位卑賤,確實不該對姑娘放肆……”
女子輕哼一聲,如水星眸犀利如刀,釘在小二臉上:“明知故犯,罪加一等!說吧,你想要姑娘我如何罰你?”一字一句咄咄相逼。
在這女子的威勢之下,小二禁不住緩緩後退,一個不妨竟從樓梯上滾了下去,登時便響起一疊聲的慘叫。
看著小二跌得鼻青臉腫,女子含笑立於樓梯之上,輕輕拍拍手,無辜地聳聳肩:“這是你自己跌倒的,可不關我的事。”
跌倒樓下摔得七葷八素的小二依依呀呀地想要說什麼,誰知道一張嘴就吐出兩顆牙來,小二抹了兩把血汙的唇角,慢慢抬頭,看著雍容高貴,絕然而立的女子,眼神漸漸變得複雜,卻終究沒再說一句話,轉身,一瘸一拐便要離開。
女子無聲地噙著笑意,彷彿這一切都和她沒有關係,窈窕的身子一扭,衣帶輕飄步下樓梯,搖搖曳曳地邁著修長圓潤的大腿就要出門。
“姑娘,你不覺得自己做得太過了嗎?”冰冷陰柔的聲音傳來,像是一道休止符一下子就定住了那女子將要邁出門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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