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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站的舉動。不但沒有在行動上幫助到許甜,還無意中用言語刺激了她。否則的話,兩人此刻或許還可以互相禮貌地問候一聲,甚至可以在短暫的旅途中結成對子聊點什麼,再怎麼樣也不至於會鬧得像個仇人似的。
對於當時許甜給劉洋的“冷遇”,後來劉洋也曾問過她這個問題:“你當時真的那麼討厭我,把我當作一個不懷好意的人嗎?”
“不能說是討厭,”許甜說:“主要是因為前面在火車站發生的事,讓我對身邊所有的陌生人都懷有戒心,而你,恰恰又是見證了我被劫經過的人,並且一而再地在我的面前出現!儘管你曾經表達了要幫助我的意願,但在當時高度緊張的戒備心理之下,我無論如何都無法釋懷。”
是啊,對於一位不滿二十歲的女孩子,突然遭受搶劫後的心靈創傷,怎能一下子就能全部修補完成呢?
對於和許甜的這次近乎傳奇般的相識經歷,劉洋事後將它定義為“緣分”!
第七章:彆扭
在接下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裡,中年婦女又拉了幾個乘客上車,清一色都是到清淅的。
因為最後一個座位叫許甜坐了,所以後面上車的人只得在過道里站著,大家前胸貼後背的,將小小的車廂擠得水洩不通。雖然是站票,票價卻是一分都不少,可見去清淅方向的車很緊俏。
看著滿滿一車的人,劉洋暗自慶幸自己早一點上了車,要不然這麼站兩個小時下去可得多遭不少的罪。
估計車上再也裝不下人了,中年婦女對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耳語了幾句,司機終於發動了汽車。中年婦女自己並沒有上車,而是朝路邊的一個小飯館的方向招了招手,從飯館裡面立馬走出來一個留著絡腮鬍的五大三粗的男人。司機趕忙將車開過去,讓絡腮鬍上了車,並坐到副駕駛的位子上。
客車終於出站了,不管是坐著的還是站著的,大家頓時一陣輕鬆。
惟有許甜和劉洋兩個人,一左一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動不動,一個將臉別向左邊,一個將臉別向右邊,都緊繃著臉,一句話都沒有。在外人看來還以為他們是一對正在鬧彆扭的小情人呢!
劉洋自始至終一直盯著車窗外,絲毫不敢向許甜這邊看,生怕許甜發現了,又當眾給他難堪。不過劉洋表面上在故作輕鬆地看車窗外的風景,內心卻不知怎麼地在突突地跳個不停,不由自主的反常表現連他自己都覺得驚訝和不可思議!
坐在劉洋左邊的許甜,可能是老往一邊看,脖子扭酸了,也可能是她左邊過道里密密麻麻站著人,視線被擋住了,不知何時已把臉別向了劉洋這邊,卻沒有看劉洋,一雙眼睛一直盯著窗外。
劉洋也感覺到許甜的頭別向了自己這邊,卻依舊不敢回頭看許甜,只是使勁挪了一下身子,將背部貼緊座椅的靠背,生怕擋住了許甜的視線。
兩人就這麼僵持了近半個小時,終於還是憋不住,劉洋鼓足了勇氣,裝作若無其事地回頭向車廂內瞄了一眼,恰巧看到許甜的右耳——她剛剛被人搶走耳環的耳垂上還殘留著淡淡的血痕,鋸齒般的裂口還清晰可見,劉洋不禁在心裡暗罵起那長髮混蛋的殘忍和無恥。
思量再三,劉洋覺得還是應該主動關心一下面前的這個女孩子,畢竟自己曾親眼見證了她蒙難的前後經過。更何況兩人現在又一起坐同一班車去往同一個地方!
“你……耳朵沒事吧?”劉洋小心翼翼地問。
“這跟你有關係嗎?” 許甜淡淡地回了一句,眼睛卻仍舊盯著窗外。
真是個冷漠無比的女孩子!劉洋驚訝地看了一下許甜的臉,卻根本從她那裡讀不出任何的表情。
“我……只是問問!”劉洋故作輕鬆地說。
拿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自討了個沒趣。劉洋也是個愛面子的人,既然許甜這麼對待自己,也就不打算再搭理她,便將頭靠在座椅上,臉緊緊貼住車窗玻璃,自顧自打起盹兒來。
客車繼續在平坦的水泥路上行駛,廣播裡面正播放著時下里最流行的音樂,陣陣難得的清風從開著的窗戶吹進來,給大家帶來絲絲的涼意。
然而誰也不會料到,又有一場兇險正在前方等待著他們…… 。。
第八章:遭遇黑車
劉洋眼睛剛閉上沒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覺汽車突然猛烈地顛簸起來,睜眼一看,窗外密密麻麻的是一片樹林。原來汽車已經不是行使在平坦的水泥路上,而是艱難地在一條坑坑窪窪的泥巴路上爬行。車上的人都被這突然的變故驚醒了,有幾個可能對道路比較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