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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治本。她望著夕陽西下,碧綠湖面一望無際,水鳥在蘆葦叢裡起落捕魚,風光獨好,道:“在這裡休養幾日再走。你孃的遺體在這個袋子裡面,你們姐弟拿去在此處找個好地把她安葬了。”
紀憂蓮跪下雙手捧著高階儲物袋,熱淚盈眶,感激不盡。
紀憂皇跪下正要開口,白怡涵犀利目光掃來,把他嚇得打了個激靈。
白怡涵聲音清冷道:“上次你獨自從驍勇將軍府偷溜到白府,要死也只死你一個。今日你又違揹我的命令,差點把我們都害死在山谷裡。你可知罪!”
紀憂皇粉唇顫抖道:“大姐姐主子,我錯了。我不該不聽你命令,擅自衝出去殺地獄三頭犬。可是,它們吃我孃的肉啊。我一生氣就忘記你的命令。
白怡涵雙眸圓瞪,狠聲道:“忘記?好,就讓你牢牢記住忘記我的命令是什麼下場!”
(呵呵,我特別喜歡玄武用神弓射敵人。親們喜歡,就請以各種方式支援本文哈。)
【中州奇遇】5 蛻變成仙
紀憂皇感覺到混身被一股巨力桎梏住無法動彈,半空中閃現出一把兩尺長兩寸寬金光閃閃神聖威嚴無比的戒尺,朝著他的屁股狠狠打去,“啪啪啪!”才剛打幾下,就打得他小黃衫破裂,裡面的小屁股皮開肉綻,疼得他骨頭架子都要散掉,尖喊尖叫大聲嚎哭,差點忍不住現出真身。
戒尺是白怡涵用法術變出來的,是“金光法杖”的縮小版。曾經她在神界當大元帥時,用“金光法杖“懲罰違反軍現不聽軍令的神兵神將。
紀憂蓮在一邊心疼無比,但不敢上前求情,怕越求情白怡涵打的越狠。
諸葛鴻夜理解紀憂皇的心情,忍不住上前,半跪在白怡涵身前,雙手握住她的左手,懇求道:“大小姐,我也曾親眼目睹親人的肉被人吃掉,那種滋味比我自己的肉被人吃掉還難受痛苦,求您饒了小皇兒這次。他年齡還小,下不為例。”
當日在虎牙校場眾人比武,白怡涵任主考官,公正嚴明,把表哥歸屹宇都給罰下場去。尚真心知她絕不會因為諸葛鴻夜求情就饒恕紀憂皇,他想好主意低喝道:“小皇兒,你下次還敢違揹你主子的命令嗎?“
紀憂皇哇哇大哭道:“尚哥哥,我以後再也不敢啦。我絕對聽大姐姐主子的話。好痛啊。嗚嗚嗚。”
尚真道:“念你初犯,年齡又小,此次輕罰只打你二十下。你服不服!”
紀憂皇滿臉眼淚鼻涕,哭道:“我服了,服了。嗚嗚嗚。”
“啪啪啪!“金光戒尺打了整整二十下,不多也不少,然後消失不見。紀憂皇已經疼得昏厥過去。紀憂蓮得到白怡涵的許可,方上前抱起紀憂皇去一邊察看傷勢。
傍晚,天空下了一場雷陣雨,大風吹散熱氣,天氣涼爽起來。
諸葛鴻夜去不遠處山裡打了幾隻野雞和野兔摘了十幾個野梨。尚真用樹枝蘆葦在湖邊搭了簡易棚子,在棚子外面燃起篝火,然後用銅鼎煮了美味無比的湖魚蘑菇湯,烤出香噴噴的野雞和野兔。
紀憂蓮把母親的屍休埋到湖和山林之間的樹林後返回,臉上淚痕猶在,鎮重將高階儲物袋交還。
紀憂皇屁股上抹了無象門治療外傷的密藥,換了一身新的乾淨的小黃衫,低頭站在白怡涵跟前,原本是等著她來安撫,半天見她連眼睛都未睜開,小臉憋紅,鼓起勇氣聲若蚊音道:“大姐姐主子,對不起。我錯了。以後一定聽你的命令。你原諒好嗎?”話音未落,兩隻杏眼淚水汪汪又哭了。
白怡涵眼睛微睜,瞟了他一眼,聲音不帶任何感情,冷冰冰道:“你是水做的嗎?這麼愛哭,豈配當蛇皇?把淚水縮回去,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哭!”
紀憂皇立刻小臉繃緊,杏眼圓瞪,讓淚水風乾。原來爹孃沒在世時,從來沒人打罵過他。現在不到一個月時間,他疼過、哭過、被打過,吃了那麼多苦,還是討不到白怡涵的歡喜。
就在紀憂皇委屈傷心時,白怡涵的聲音響起,這次竟然不那麼冰冷,而是溫和誘感,“小皇兒,來,變出真身吞下它,到湖水裡忍住疼痛,不許哭叫。”
紀憂皇胸前半空飄浮著一顆充滿神聖靈氣金光閃閃西瓜大小的獸晶,喜出望外,小臉全是笑容,驚撥出聲道:“天啊,好大啊,比我上次吞的十七個元神加起來都大!我吃了它就能快速長大。大姐姐主子,你時我太好了。”當時他在白怡涵手腕上,只看清楚她拉弓,並未看清她收走地獄三頭犬的獸晶。
紀憂蓮剛才看過高階儲物袋裡的物品,猜出幾分,想到那些食腐獸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