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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一會再給你,你先檢查檢查。下午就要報告。”
“急什麼?”
“明天頭要出差。他說走前要看看大致情況,好分派工作。”
“好吧,我爭取。”
“別爭取了,我今晚可不想加班太晚。來,來,你現在就動手吧,下午一上班就出報告吧。”杜亦羽白了那警察一眼,那警察突然想到這裡還有外人,不禁有些不好意思道:“對不起啊。”
孟久笑道:“沒關係,我不是很急,讓他先給你幹活吧。”
杜亦羽無奈的儲存了電腦裡的一個報告,戴上手套,走過去拉開拉鍊,一股臭味迎面而來,三個人都皺起了眉。那警察不禁苦笑道:“對不起,這屍體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死了三天了。”
杜亦羽的手看似無意的揮了揮,好像要扇走那份臭氣。而奇怪的,臭氣竟似真的被扇走了許多,至少變得可以忍受了。
那警察詫異道:“咦,好像又不那麼臭了。這是怎麼回事?”
“聞慣了唄!”孟久邊說邊走過去。
那警察皺眉道:“不對吧?是真的臭味減淡了。”
杜亦羽回身拿起手術刀,道:“你變態啊?喜歡研究屍臭?”
“靠!我這是思維敏感,萬一這臭味是線索呢?”那警察這麼說著,顯然已經不再去理會那異常的臭味了。孟久好笑的看著杜亦羽一刀劃開腐爛的氣管,喃喃自語道:“原來這傢伙平時都是這麼蒙人的。”
此時,那警察的目光頗為驚訝的停在站在一旁看杜亦羽解剖的孟久道:“你不噁心?”
孟久一笑,拿出一張名片遞給那警察:“我就是幹這行的。”
那警察看了名片,不禁露出一個‘怪不得你們是朋友’的神色道:“畫屍人是什麼?”
孟久道:“給死人化妝。你知道的,總要有人做這個的。”
那警察點了點頭,將名片收下道:“你們這行不容易吧?”
“現在幹什麼都不容易。”
孟久和那個警察邊說邊移步,竟坐到了一旁聊起了天,留下杜亦羽辛苦得翻弄著死人得皮肉。
“這人是怎麼發現的?”杜亦羽似乎不打算放任那兩人的悠閒,開始詢問案情。
“死在家裡,臭氣熏天,鄰居報的案。怎麼樣,怎麼死的?”
杜亦羽從咽喉取出一枚釘子道:“你的氣管裡要是被硬塞進這麼個東西,也會死的。”
“操!”那警察憤怒的叫:“真他媽變態殘忍!”
孟久嘆道:“確實是殘忍啊。現在的人都怎麼了?變態片看多了,還是壓力太大了?”
“我看什麼也不是,根本就是天生的變態!”那警察憤罵了一陣,又佩服的看著杜亦羽道:“還是你厲害,每次都是一刀就找到問題所在!怎麼看出來的?”
杜亦羽摘下手套,將那屍體袋上的拉鎖拉上道:“我是法醫,自然有我的觀察辦法。”
“有時間教教我啊……誒,你不檢查其它的了嗎?”那個健談的警察跟在杜亦羽身後喋喋不休的說著。孟久的視線則偷偷看向屍體上空,那個捂著脖子,茫然而痛苦的靈魂。不禁大嘆佩服——有著這樣的能力,卻還能如此的默默無聞,實在不容易!
晚上,立豐別墅區外停車場,杜亦羽從計程車上下來,按響了3號樓的門鈴。保安將杜亦羽帶進客廳,陳化銘連忙迎上來道:“杜法醫,快請坐。沒想到還要麻煩您,實在不好意思。”
孟久大包大攬道:“別客氣,不打不成交,都是朋友嘛。亦羽,怎麼樣了?”
杜亦羽拿出一個牛皮紙袋,遞給孟久道:“沒有什麼有價值的資訊。雖然有個碎屍案,但四肢都找到了。也有個少女失蹤的案子,但卻是昨天才報的案,不大可能。你們自己看吧。”
孟久和陳化銘坐下看那些材料,杜亦羽則要求在房子裡四處看看。陳化銘第一反映自然是有些為難,但孟久卻喧賓奪主的答應下來,陳化銘也就不好說什麼了,只好讓那個保安替他帶著杜亦羽各個房間看看。
半個小時後,杜亦羽溜達回來,手裡拿著一個精美的陶藝把玩著。孟久看到那陶藝,吃驚的挑了挑眉,接過來左看右看,倒是把陳化銘曬在一邊了。
牆上鐘敲擊了九下,拿著陶藝的孟久的手突然震了一下,本來準備去廁所的杜亦羽也霍然轉身,推開跟在身後也打算去廁所的那個保安,往陳化銘的方向伸出手。同時,孟久也向陳化銘那邊舉步,而陳化銘正要站起來,去打擾一下專心於陶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