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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林曉月,你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當年拋棄我,你有沒有後悔?”林曉月問道。
父親臉色突變,還好的是此時母親並沒有在,否則,我相信,以母親的性格,父親一定會挨扁了,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這是父親做錯了事。
而最讓我覺得無語的是父親此時的眼神之透著一股子不屈。這個時候,怎麼還有這種眼神,這種眼神我很熟悉,因為我也有。
看來,我的很多性格都是源自於父親。
“你為什麼不回答。”看到父親遲遲不回答,林曉月有些愣。
“我怎麼回答,你讓我怎麼回答?”
“我問你後沒後悔,一個字,或二個字,很難回答嗎?”
“我不想回答。以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不會再有未來。而我們現在也已經這個年齡了,沒有必要再去討論那樣的事情。”
“得了吧,我們現在的年齡怎麼了?就算是再大點年齡,我也要問!這個問題一直在我的腦子裡盤個沒完沒了!”
“不要問了,我不會回答的。”父親很堅持。
“那好,你永遠也不會知道這個原因!”
“至少,我現在知道,他們倆個可以結婚就夠了,至於你,早已沒有了關係。”父親說的話又淡了些,我幾乎可以現,本來還有一些慌亂的父親,此時已經越來越理性了。
“你!”林曉月沒有想到如此。“好,等我老公來的,我絕對不會允許他們結婚!”
“你覺得你能拒絕得了嗎?”父親冷冷的說道,“你和以前一定,一樣的任性,我現在終於現,你還是那你,但是,我當時的選擇沒有錯,選擇了你,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好過。”父親說到過,突然停住,一雙眼睛看向了我,“高飛啊,我之前就跟你說過,美麗的女人並不好養,今天我就告訴你,就是因為這個女人,如果我選擇了這個女人,我就會在大城市裡一直拼下去,又或者,為了賺錢,我拋棄很多。而現在,我雖然沒有多少錢,但至少,我快樂。可如果生活沒有了幸福,沒有了可以回憶的美好,那生活還有個屁用!”
“你說什麼,我比不上唐娟!”
“對,娟有什麼不好,比你好上一千倍,一萬倍!”
“她怎麼能比得上我呢!”
“她怎麼比不上你,她比你不知道好多少倍,我告訴你,以前我一直想擁有無數的女人,覺得女人越多越好,可現在,我知道了,要那麼多的女人幹什麼,只要一個女人就好,一個女人,就可以擁有一切,一個好女人可以讓男人長壽,讓男人幸福一輩子。可以做到精盡人亡!”父親說的越來越激動,說到最後,那一句精盡人亡,讓我差一點吐血。
這可是有小輩在這裡啊,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
“好,你真行,我還比不上唐娟,你真是能夠看得上我。”
“我當然看得上你了。”她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一定以為我離開你了,你很恨我,現在在報復我是吧?我告訴你,我這些年過的很好,每天都吃香的喝辣的,幸福得不得了。”林曉月說的話明顯是在氣父親了。
父親微微一笑,“表面的光鮮有什麼用,人這一輩子,最重要的過程,都是自己度過的,冷熱自己知,沒有人能管得了你。可你,唉,你永遠也不會懂得的。”
“伯父,你說的真對。”李楠突然插話,“我也是因為與高飛在一起了,我才現,什麼是最好的,那些所謂的用金錢堆起來的浪漫雖然場景不錯,但卻沒有內涵,沒有勁,就像那天我看到小雷旁邊的五個男人,我突然知道了高飛比他們多了些什麼,多的那是不屈的精神,一個有靈魂的男人!我不喜歡軟弱的男人,沒有自己的男人,有什麼用!媽,就像那個你要我嫁的人一樣,我不喜歡那樣的。我就喜歡高飛。”
“你不能嫁給他!”林曉月說道。
“為什麼不能,你告訴我,為什麼不能呢!為什麼啊!”李楠追問道。“我們又不是兄妹,你剛剛知不知道嚇到我了,媽,我知道你想氣一下伯父,可是,你這些年的日子我又不是不知道,父親有管過你嗎?有對你好過嗎?你雖然有吃有喝,可是,我總覺得那是你用尊嚴換回來的,媽!”
啪!
林曉月勃然大怒,“我過的很好!”
“媽,你打我?”李楠沒有捂著自己的臉,而是走到了我的身邊,突然笑了,“母親,你跟我說過,不要隨便的生氣,因為生氣說明你理虧,是我說進了你的心思。母親,我已經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