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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已經去朝元臺看淘汰賽了,你的比賽在巳時,陳師伯說到時候好給裁判說你棄權。”張養浩如實答道。
“棄權?”林白衣輕笑了一下,道:“我可不會不戰而退。”
“可是現在午時已過。”張養浩眺望還隱在盡頭中的山巔。“只有不足一個時辰,怎麼爬得上去?”
“呵。”林白衣聞言一笑,將右臂搭於張養浩胸側,深吸一口氣“張師兄,放心吧!”
緊接著發生的事,張養浩一輩子都無法忘卻——
他的身體在一股大力帶動下,朝上幾乎筆直地急速射去。獵獵勁風猛烈地吹拂著他的衣袖,山崖上的樹木飛速向下退去,樹與樹之間連成了一個小若螻蟻的褐色小點。
他探出手,向虛無飄渺的空中輕輕伸去,想要體會於披風的感覺。
這便是乘風,這便是扶雲!
不足一盞茶功夫,林白衣終於在山頂附近一平坦開闊的山面收住了疾馳的腳步。
“呵,林師弟,這身法似乎不是我們天巽學府的吧?”張養浩被林白衣放下時腿還有些軟。
林白衣沒有理會,因為他根本沒有向對方袒露煉妖壺的隱秘,徑自向前走去,張養浩唯有緊緊跟上。
方走幾步,平谷上便出現眾多豪傑志士,三三兩兩偶有交談,但仍快步行向前走,面色頗為沉重。
不出數步,便看見一處高出平地一丈的巨大平臺,平臺前的巨石上刻有“朝元臺”三個大字。
群雄在平臺前停步,圍成一圈,留出十丈見方的空地,林白衣二人沒有找到天巽學府眾人,便尋了一處人群稀鬆處,擠在了前排。
和小組賽有多處擂臺不同,慶鄞會武淘汰賽都會是在這朝元臺上進行。
眼下,上一組的比賽已經結束,十六強的選手已經決出了近半數。
未等裁判宣佈接下來一組對決選手的名單,便有一人搶先站至見方空地上,大叫道:“誰敢上來?”
臺下眾人一聽,都是一樂。
聽這人說話,準是個渾人,也不知怎進入到的三十二強?
一道灰影掠至,卻是一清秀小道士模樣,向這莽漢略一鞠躬,便抽出長劍,道:“我乃嵛山派王明通,請指教。”
東元宗的裁判看到原本的對決雙方都已經到場,便沒有多事,宣佈比賽開始。
待得裁判示意比賽正式開始,王明通便是一招“有鳳來儀”強攻了上去!
二人鬥得正緊,陳冬青亦是看的驚心動魄,微一側頭,卻見洛芊芸滿臉的不耐煩,微一詫異,“怎麼不看啊?你不是最愛看熱鬧了麼?”
洛芊芸早就為自己的弟子因傷無法參加淘汰賽而抑鬱,自然是沒有觀看比賽的興致,聞話撇了撇嘴,“就這水平也敢來參加慶鄞會武?這功夫連上一屆慶鄞會武參賽的我都敵不過,無聊死了。”
話語間,那莽漢已然落敗,現在場上那換成了天越寺的一位青年和尚正與一赤手空拳的武者纏鬥在一起。
陳冬青看了洛芊芸一眼,嘆了口氣。
洛芊芸的資質上佳,而且也是四品武魂,但是就是眼高手低,終究沒有達到應有的高度。
兩個時辰過去了,場上已換了三十餘人,但洛芊芸仍舊抱怨不斷,此刻場上正站著方才贏下比賽的一名東道主選手,頗有得色的環顧眾人,而人數佔據絕對優勢的東元宗門人也是給予了淘汰賽以來最大的歡呼聲!
“接下來,由丁組第二對戰辛組第一!”
“轟!”
只聽得一個重物砸到地面的聲音,卻是武者急速躍上平臺產生的聲響。
此刻站在場上則是一位渾身紫衫,身材瘦高,稜角分明的少年劍客。
這少年好整以瑕地抽出長劍,劍身樣式古拙,非是凡品。
少年劍客眉毛一挑,指向洛芊芸,郎聲道:“這位姑娘方才說這比賽無聊透頂,在下也實在看著無趣,請各位高手也不要藏著掖著,趕緊上場吧,莫某還要下山吃晚飯去。”
“莫隱風?”
原本一直淡定的張養浩也猛然驚呼道:“那柄劍肯定便是洗月劍了!”
看到身邊的張養浩也激動起來,林白衣也饒有興致的打量起莫隱風來。
“這人很有名麼?”林白衣出聲問道。
然而,這一次林白衣卻碰到了一個軟釘子,他沒料到身為莫隱風腦殘粉的張養浩居然翻了他一眼。
但林白衣哪那裡知道洗月劍莫隱風乃慶鄞州西域西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