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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亮滾圓的還鑲著金邊。出了那個門,壓抑感就減少了,難道真的是氣場不對?已經是九月了,還是有點冷的。我不由地縮了縮,旁邊幾個值夜太監和宮女規規矩矩地站在那裡,後面是太子殿下的書房,等還亮著。
我坐在臺階上,看著前方,我是萬分不願意進那間房間裡。旁邊坐下來一個人:“做什麼呢?”
“看月亮!”
“天氣滿冷的,回去睡吧!”他抬頭望著月亮,清輝灑在他的臉上,如果不是他前門牙掉了一個的話,還是有點意境的。
我搖頭:“不回去。我問你,裡面是不是以前有什麼妃子啊,或者什麼什麼人死掉過?”我自己穿越後,我是信鬼神的。
他笑說:“你不僅是小氣鬼,還是膽小鬼!”然後,換上有點陰陰的聲音說:“這座宮殿有三百多年了,經歷了兩個朝代,你說有沒有?”
我一聽打了個冷戰。脖子裡覺得一股邪風進去了。
“要不你叫宮女陪你睡?”
“我才不要和女人睡呢!”其實我怕和宮女睡了穿幫。
“叫內侍?”他問。
“我有病啊,找太監睡覺!”
他拉著我起來,“走吧!我們一起睡!”
“我不去!我叫我奶孃來陪我好嗎?”
“你多大了?還找奶孃?再說宮門也落下了,找不了你奶孃了,今晚你看一個晚上月亮。走,小心著涼了。明天要上課的。”他不由分說的拉著我進了他的寢宮。
進門,他立刻叫宮女再拿一床被子來。宮女就是宮女,什麼表情也沒有就這麼抱了被子過來放床上。整理好了。
算了,還是那句話,他現在這個身板做不了什麼。就算做的了,吃虧的也是他,不是我。
我爬了進去,睡在裡側的被子裡。
起先還是睡不著,環顧四周,不是什麼黑魆魆的,也沒發現什麼石頭長椅後。他洗漱完過來,跟我說了兩句亂七八糟的,我就開始眼皮打架了,一下子夢周公去了,居然一夜好眠直到宮女來叫起。
起床要換衣服,我想跑自己房間去,但是被太子叫住了,他叫宮女幫我去拿過來。
這怎麼搞?
“快換吧!換好了,我要練拳呢!”
我低著頭,扭捏的說我不喜歡有人在你地方換衣服,他說有什麼都是大老爺們誰不知道誰啊!
誰TMD是大老爺們?我雙目圓瞪,表示不爽地說:“你不知道我胖啊!”
“哈哈!原來你怕別人看見你一圈肉,兩圈肉,三圈肉!”他一邊伸著手讓宮女給他穿衣服,一面笑得前仰後翻。聲音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去裡面換吧!”我抱著衣服走進他的暖閣前,跟他說:“這麼大了還要別人給你穿衣服,還好意思說人,你這個叫生活不能自理。”一夜睡過去,低調什麼的全忘記了,實際上我總覺得對著他,我嚴肅害怕不起來。
我快速換上衣服出去,他的腰帶還沒繫上呢!我得意的朝他笑笑說:“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自己的衣服都穿不了,怎麼治理國家!”說好,我用實際行動表達了我很能耐。自己梳好了頭髮,其實,這是我娘半個月幫我強化訓練的結果。
看他上下其手不得要領,我很賤賤的笑了。我走過去說:“飯是要一口一口吃滴,穿衣服這件事情呢,要一天一天練滴!”
不管他的臭臉了,我回自己房用青鹽搽了牙,洗好臉後,喝上半杯淡鹽水。就被人傳出去說去練功房,我還當太子要早上練什麼拳呢,沒想到進去的時候,人家在打太極,那慢慢悠悠的樣子,在一個娃兒身上實在不是那麼協調。我也將一套拳練地虎虎生風。
吃完早飯就該跟著他上學去,接過春秀遞過來的書包。帶著我的隨身小太監汪德旺跟在太子身後。
“帆梓,你上前來!”太子說。
“你能不能別叫我帆梓?我沒賣過你什麼東西吧?”他當做親近,我嫌煩。
“那叫你什麼?阿帆?阿梓?”他看著我笑問。
我想了想,家裡人喜歡叫我阿紫,紫兒,我跟他還不算親近,還是叫阿帆好了,只要不叫阿凡提或者阿凡達還是可以接受的。
“就阿帆吧!”我回答。
他邊走邊低聲跟我說:“我那裡已經有四個伴讀了,一位是我舅家的表兄孫文玉,另外一位是我三皇叔家的梁珏,還有是威武將軍家的孫子李劍威和還有我奶孃的兒子張靖。我表兄有些自大,他要是自誇,你就隨他去。還有,可能會遇見我大皇兄。大皇兄平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