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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喝酒。喝了半壺後,我表現出有些迷糊,開始張口說一些自己的經歷,真假參半。吳知府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聽著。
“一個風塵中人尚且敢說個‘不’字,我堂堂世家公子,卻如條狗一樣呆在他的腳邊,高興的時候抱我在懷裡,不高興的時候一腳把我踢開!說什麼子嗣要傳承,說什麼不讓我傷心,讓我避開。我終究不過是一個玩物!玩物……”我的意思是,你知道吧?我是被皇帝給趕出來的,因為他要跟女人上床了,生孩子了。玩物後,我就開始表現出喝酒喝急了,昏昏欲睡的樣子,趴在桌上不動了。
“吳大人,卑職帶我家大人回去了!”秦宣的聲音傳來,他將我扶起來,把我半拉著下樓,上了車。
秦宣在車子裡倒了杯茶遞給我,我接過喝了一口問:“他可有什麼表情嗎?”
“驚疑,瞭然!”秦宣看著我,突然笑了起來說:“爺,你也太逗了!我差點控制不住。”
“不會吧?連你都能笑場?”秦宣笑點實在高,這些年我很少能讓他表情變幻的。
“哎,爺和平時相差實在太大了!”他說完,就坐在我對過了。馬車軲轆的聲音傳來,我在這樣的聲音裡哀嘆,為了能夠把握情緒,我把兩世苦逼事情全部掏出來反覆回味了個遍,我容易嗎?
閱讀該文章的讀者通常還喜歡以下文章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湊出來的!明天去寧波拉!一天來回的,肯定累翻了,鐵定鐵定沒空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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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的人員告訴我,事情有了突破性的進展。果然,只要撕開一個小口子,很多東西就能扯出來了。我相信經過今天的表演,他們會更加堅信,我來這裡不過是找個藉口被扔出來而已。他們會更加肆無忌憚的,因為他們覺得我和他們是一丘之貉。
隔日,吳知府見我的時候,跟我暗示前日晚上喝酒的內容。我裝做一概不記得了,我家阿璋就是如此,喝醉以後自己說什麼,全部忘光光的。我繼續在淡淡地朦朧地憂愁中,急切地抓現錢,看投資。
人相信自己看到的要多過於別人提點的,他們京城也有個不太牢靠的靠山。估計會跟他們說兩句我的事情。但是,我在他們面前日日出現著,他們估計已經不會再相信那些了。
我負責把口子扯扯大和給他們打掩護,而查案是刑部和大理寺的事情,我最多聽兩句,不會介入過多,隨著資料的增多,戶部的人員也開始一起幫忙核算了。
膠州雖然是團體貪腐,而且勾結奸商和走私匪徒。但是,這個地方有位姓盧的通判和一個姓黃的捕頭非常的盡職。盧姓通判還是一個非常具有工作藝術性的人,他這樣一個主張緝私勿盡的人,還能在這樣的夾縫中生存,而且支援黃捕頭抓捕私販。黃捕頭卻對盧通判虛與委蛇很不屑。
我也很無奈,城南遷戶被打死,因著大局我不能動手。西村的百姓因為舉報走私被全家殺害,我也不能出手。我一邊和那些混蛋勾結,一邊心裡鬱悶地怪難受的,有時候我覺得自己都快裝不下去了。
幸好還有梁璋的信能讓我高興一會子。除了正事,我們的私密話總能讓我樂上很久。我上次問他行不行,他就罵我說:“小壞蛋,男人能說不行嗎?不知道誰成天求饒的?”關於朝堂和大床之間的關係,他說,這個世間除了僧尼等特殊人群是沒有大床問題的,其他人都離不開滾大床。尤其是站朝堂的人,可以肯定個個都滾大床的。所以,這兩個是不矛盾的。
關於我的魅力,他給予的是否定,說李劍威喜歡的是嬌弱可人的美女陳涵紫,要是知道陳涵紫就是把他打趴下,勾引了他媳婦的陳帆梓,估計他情願自殺也不會去行宮整夜逗留了。
我跟他說,那個吳知府帶我去嫖男人了,沒嫖成,我對著吳知府發了一通酸。由此帶出了我的一個疑問,斷袖裡的受,去嫖小倌的時候,是不是依舊是被壓的那個。麻煩幫我淘兩本該方面的話本,讓我解解惑。
轉眼來這裡接近兩個月了,已經進入臘月,家家戶戶開始準備年貨。雖說,我成天往外走,好歹我也是陳家的姑娘,梁家的媳婦。梁璋是說這些事情讓張太妃操持算了,給皇叔、皇嬸的孝敬,給母后的禮物,爹孃和兩位哥哥嫂嫂的東西要自己想想的。
朝露改名字了,她是前朝罪臣黃韻的後人,所以就叫黃念恩。她還求我幫暮雨和她的另外一個姐妹脫了籍,我找人辦了。調查報告做的也比較順利,大部分人還是想要脫籍的,也有少部分人,覺得自己幹這行還是吃上口飯,做其他可能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