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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為你鋪路。這些新派的人員雖然力量還不強,但是如你說的那般,他們是有影響力的。”他給的提議很好,這些人是新派思想的先驅,他們是理論者,我是實踐者,和他們合作肯定是雙贏的。
“搞定!”我落下最後一筆,翻譯完成之後,還將所有資料進行了校對,有兩個地方是有點問題的。我跟梁璋說了下,還用紅筆做了標註。讓他回去的時候跟二哥說一說。
“你跟我哥說說清楚,幾個關鍵部位一定要用鍛件,鍛打的力度叫他掌握好,別到時候內部結構疏鬆,要出問題的。”我囑咐,前世,我有一批部件出了很大的問題。我到印度的供應商處,才發現他們那裡的鍛件沒有統一的標準,也不是機器鍛打。基本上都是一個穿著花褲衩,赤膊著上身的男人,用鐵錘掄出來的。要是力氣大點,鍛件質量就好,否則就出問題。
我順帶跟他說了,收了個乾女兒的事情。其實,我有些不確定的,這個算是大事了。畢竟收入我名下的,以後再怎麼幹,公主的位份是逃不掉的。
“這事兒做的好啊!”他嘴都裂開了高興地說:“一位皇后,才能輔助君王,德能惠及百姓,愛能恩澤四方。你常年男裝,做的事情又是風口浪尖的。人們多能看見你大刀闊斧,披荊斬棘。卻很少能看見你,溫情柔和的一面。這也就是為什麼李相讓你去做取消賤籍,他的意思是也是作為一位皇后,你需要積累的是母儀天下的讚譽。收一位民間孤苦孩子做義女,不也是如此嗎?”
“被你一說,這事情都成了帶了功利!我是真覺得這個娃娃跟我有緣。還有,我名下的資產越來越多了。你知道那些官妓的出路很有限,我想各地開些孤兒院。收養些這樣的孤兒,那些女子要是願意也可以來做孤兒院的保育員。你說呢?”我倒了一口茶,遞給他。自己也喝了一口。
“我看行!”他喝下一口茶說:“事情都差不多了吧?咱們再商量商量,怎麼補這三十趟?”
“其實,你要知道一個問題往往會有多種答案,你需要的一個資料,往往因為統計方式的不同,也會產生不同的結果。比如,膠州這裡的稅收一樣,多本賬本的資料差異非常大。”我跟他解釋。
他非常閒涼地看著我問:“所以呢?”
“所以,三十趟這個事情,要看你怎麼看了,比如說,最長的,我們以一個晚上或者一天為單位為一次,那麼至少要三十天才能完成任務。中間演算法,也可以以你釋放壓力為一次,那麼以我們的體力的話,即便是勉力而為,估計也要個半個月。也可以,以我的比較高的狀態作為一次的話,那麼十來天,也是需要的。還有一種,比如說,傳統意義上的九淺一深,九加上一就算是十了。那麼,我估計傍晚那一場全部已經還清了!沒有所謂的拖欠了!你說呢?”我撓撓頭,拿出我的理論依據。
他索性坐了下來,託著腮,直勾勾地,眼睛裡還帶著笑意跟我說:“那梓童以為該如何選呢?”
我在那裡屈膝道:“臣妾以為,作為一國之君,當行能行之事。陛下,定然是無法在膠州逗留一個月或者半個月,更何況有些事情過猶不及,傷了身體就不好了!是以第一、第二個是不能選了。第三個麼,計量起來比較麻煩。萬一臣妾以次充好,假冒偽劣,豈不是欺君?自然也行不得!看起來,最後一條,有章有法,計算甚是公平合理。不如就用最後一種?”
他摸著下巴,嚴肅而認真地進行思考後說:“梓童所言甚是,確然最後一種很是公平合理!然今日傍晚的那一次沒有進行準確計數,就不能算了。”
唉!?這不是他的風格啊?一下子就同意了?我愣愣地看著他,不知道該如何接下面的話。
“既然說到公平,朕以為公平與賞罰是分不開的。梓童等下計數,朕進行校驗。若是全對,一次性就算過了,若是有錯的。錯一罰一,也不算過。梓童以為如何?”
我點點頭,覺得已經佔了很大的便宜,尤其是他知道我數學好,還讓我點數量,絕對地照顧我了,人不能過分貪心的,就跟他非常規矩地行了個禮說:“臣妾遵旨!”如此這般,夜已深沉,自當歇息了。
想象很豐滿,現實它太骨感。
我能說髒話嗎?不能?那我還是要說的。我被坑了,我高估了我自己,要是平時,數數這個事情絕對是我的強項。但是,世間總有例外,我這種時候,腦子從來就沒清楚過。智商直接下降為零,從高等的靈長類直接到只能哼哼唧唧的無脊椎動物。我從一到十還沒數完,腦子就由數字模式轉換為模擬模式。
最後帝后在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