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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繡著個手帕,拿著手帕抹著眼淚,擤著鼻涕的景象。腦門上黑線掛了下來!
“不行!我要學騎馬,我要射箭,我要打拳!”我腦袋跟撥浪鼓似的死命搖著。
阿孃看著我有些嫌煩地說:“莫要胡鬧!哪有女孩子家家學這些做什麼!”
穿越個屁啊!我說了我不適合穿越吧!人家繡花,彈琴,吟詩作畫是高手。我呢,前世這些全不行,畫個畫,手裡都發癢得想到處標尺寸。我前世雖然稱不上運動健將,但是擅長游泳、網球、乒乓。尤其是網球,我好歹是業餘裡的專業選手好吧。那個準頭還是不錯的,尤記得一次,供應商邀請去打網球,說要介紹個朋友認識,這人也想給GT供貨,想給GT供貨的多了,我不可能每個都給面子,那是有流程的,不過大家相處久了,有些面子不能不給是不?所以,我早早地到了會所,彼時,我二十六七歲,扎著馬尾,戴著帽子。網球短裙襯著我修長的兩腿。那個清純逼人,活潑朝氣。我坐在那裡等他們過來,遠處過來一個男人,遠看著像個移動的麻將牌。走進了才發現背上背了個網球拍。嘿!那整個一忍者神龜!我忍不住輕輕笑了笑,那一笑壞了!神龜同志坐在了我旁邊,用不太標準,帶著濃濃南方腔調的普通話對我說:“小姐是哪裡人啊?小姐是哪位老總的秘書吧?我是XX的總經理拉!小姐是否有興趣到我們公司來做事啦!我給你工資double一下啦!”說著還拉住了我那每天搽幾遍手霜的細嫩小手,上下撫摸。兩眼放光地盯著我的長腿,一臉的求□的渴望。
我扯了扯嘴角,轉移話題,一挑眉說:“你是來打球的吧!剛好我的球友沒到!我們來一盤?”
他完全不領我的氣場,非常猥瑣地說:“美人要打,我就算被打死也是高興的啦!”
“哦!這可是你說的。那請了!”我走向另外一邊,發了球。和他慢慢打了兩下,還真菜。
他打過來,我跑過去接球,看好方向使勁揮過去。我的球和李娜,大威比,自然力量和速度都少了些,可是這麼個人還是來不及反應的。我的球直直的飛了過去,命中要害。
一瞬間,神龜雙手緊緊擁抱著他的生命之源,雙眼迸射出叫做憤恨的眼光,你看看真實叫言不由衷的。不是說打死也高興嗎,我知道這個勁道連殘的檔次都上不了呢。嘴巴動著對我開口:“臭。。。”
話還沒出口,才到場的我的那個供應商已經扶著他,在他耳邊耳語了一下。立刻將他的臉上的憤怒替下,修改成了笑容,這個時候笑不是為難麼?在笑的背後是想哭。這哭笑交織的表情讓我看在眼裡,心裡爽的,真想跳起來,拿著網球拍對他一指,威風凌凌做美少女戰士狀,脆脆生生的大聲喝:“姐代表月亮消滅你!”
扯淡!又跑題。。。。。趕快回來會回正題,我想幹啥來著?“嗚啊。。。我要騎馬。。。。我要學劍。。。我要。。。”我哭的那個叫天昏地暗,鬼哭狼嚎,眼淚與鼻涕齊飛。我還不會繡手帕,所以我用袖子擦,邊擦邊哭,絕不停歇。你問我怎麼老是哭,這一手?沒別的了?要知道方法這東西啊!只要行之有效就好。那個鄧爺爺不是說過,不管黑貓白貓,能抓老鼠的就是好貓嗎?只要能達到目的就好。再說創新是有風險的,這種老方法就如同黃連素對付腹瀉,芬必得對付頭痛。不會因為藥老而效果比新藥差的。這一招只要能夠成功,以後我還會用一百遍,一百零一遍。。。。。。
“哭!哭!哭死也沒用!女孩子學那些做什麼?以後怎麼嫁人?”我娘火大了。
“你也不會繡花,燒菜的!我不也娶你了!兒孫自有兒孫福!隨她去了!她想學就學吧!”阿爹說。哎呀!有戲!
我娘搖頭看著我說:“那也不是她想學就學的。書院裡男女分開的,這些東西只有男學才有的。你如何叫她去學?”
我立刻哽咽著說:“我穿男孩兒的衣服,我做陳帆梓!我就上男學!”
阿爹看著我說:“我看可以!”
“可以什麼?成日與男子廝混在一起,你就不擔心?”我娘固執依舊。
我爹雙眼溫柔地看著我娘,搖頭說:“這麼小的孩子,知道什麼男女?等長大了點再拘拘性子也不遲。再說了,你不也覺得整日裡與那些夫人,女眷交際心煩嗎?日前,大舅兄與我說,南山書院裡商學啟蒙的先生沒合適的。他說最為合適的就是你了。我想著與其讓你在家裡跟那些女眷喝茶聊天,以你的性格也不適合跟她們轉那些彎彎繞繞的。指不定哪天就禍從口出,到不如避到書院裡教書。那也是你擅長的事情。你做的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