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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的孩子了。
我說他你還能走嗎?他點了點頭。可是腳有些崴了,我搭了他一把手。扶託了他上了我那小毛驢。我在下面牽著驢,我家小青身段小,我怕兩個人,尤其我還很沉實,把它壓垮了。
棲霞書院有一片教師公寓。他們當然不這麼叫,他們叫那個什麼,夫子別居。住在這裡的多是一些棲霞學院的臨時夫子,這些人都是進京趕考的舉子,可以在這裡借住,享受這裡免費的學習資源。作為回報,這些學子需要擔任一年,每天兩個課時,就是一個時辰的教學。那些啟蒙或者是十二三歲的孩子。當然,想要獲得這個資格也是很難的。
也有學校禮聘而來教授其他課業的一些外地來的老師和家屬。我娘在這裡也拿到了一個比較大的院落,用來偶爾休息一下,更多的是給我和兩個哥哥來睡個小午覺的。這個就是特權階級的待遇了。
一排排整齊的小院落相連著,每戶用一堵矮牆隔開,一個院子有一間正屋,一間廂房。進院門的旁邊有間小小的灶間。進了這個片區,我穿過了一條弄堂,往裡拐。隔壁李夫子的媳婦在家呢。看見我問道:“小三,又把哪個學兄推河裡了?”你才小三呢!你們全家都小三!
我胡亂答應著:“恩!恩!”看看驢上面的那個娃子,已經有點快不行了。趕忙扶他下來,拖在手裡,開門去。我把他扔在椅子上,拿了水壺裡的菊花冷茶,舀上一勺蜂蜜。他是有點中暑了,我端給他,他有點暈乎,我灌了他兩口。他眼神有點清明瞭,我叫他自己拿好喝了。然後,從藥箱裡拿出瓶玉清丹。名字聽著玄乎,其實功效就是藿香正氣丸一樣的。叫他吃上兩顆。
出去叫李家嬸子給我燒盆熱水。李家嫂子剛好要洗灶頭上的抹布,所以已經燒了一鍋子了。就給我兌好了冷熱端了過來。
嬸子探進身子要來觀望,被我關在了門外,還跟她說,別告訴我娘,否則娘又要怪我了。嬸子以為又跟人打架,帶人來擦藥酒的,也就收了她的好奇心了,走掉了。
他也挺強大的,才一會子功夫就能坐直了。黑魆魆的眼眸子盯著我看,如果臉上不是臉上交錯了幾道紅痕跡的話,還是很可愛的一個娃。
“謝謝你!”嗓子的聲音不好聽。
我對他看了看,搖搖頭說:“講不出來就歇會吧!脫衣服!”
他的眼睛裡除了黑色以外,出現了另外一種神彩,叫做奇怪。
“奇怪個屁啊!”我說,“你水裡泡了這麼久,太陽又曬著,從上面衝下來不死,已經是阿米豆腐了!遇到我,你這簡直就是走了狗屎運了,我來這麼些日子,第一次單獨去那裡呢。”
他扭捏著脫衣服,我看著心裡不耐煩,衝上去。三下五除二剝的光潔溜溜:“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一個小破娃娃,有啥看頭!咱都是大老爺們,被我看光了又怎麼樣?你又不是小姑娘家家的。被我救了還要以身相許,當然,即便是你以身相許,也要看看姿色配得上你小爺我不?。。。。。”可能家裡一直我最小,一直裝弱小裝膩歪了,才對著他這麼多話。撓撓頭!
我一面嘴巴里不停地跟他說一面轉身給他去東廂房拿衣服去,搬個凳子,踩上去,開了櫥門,找了一套我的衣服,從裡到外。廂房間裡有我換洗的衣服,因為有武學課,我們時常會弄的滿頭大汗。阿孃總是在中午或者回家前,幫我們換乾淨了再回家。
等我拿好衣服出來,他已經擦好了。拿了我床上的一條薄毯子裹了上去。對我笑了笑說:“麻煩了!”說著就要接我的衣服想穿。
我忙說:“等等!既然這樣,躺床上去!我給你上點藥。”
他到照著我的話做了,不過不是躺而是趴到了床上。我拿了瓶瓶罐罐放到了桌子上,一點點給他的傷口上藥酒。藥酒刺激,好在都是掛擦傷,傷口多不深。他發出嘶嘶的聲音,眼睛裡含著淚花也不掉出來。他的一個背心基本上都花了,當然不是傷口多的花了,可能衣服被撕破了那麼多,陽光照曬下,有布遮蔽的地方白白嫩嫩的,沒有遮蔽的地方顏色就深了。著一道一道就如斑馬似的。
“疼麼就哭出來,咱是小孩,孩子哭哭有益生心健康!”我這話才落口,就有很低聲音出來,同我哭地有聲有色不同,他是極其輕微的嗚咽聲。
背上的全搞定了。“你翻過來,我給你上前面的!”
他悶聲說:“我自己來吧!”
“我就不知道你彆扭個啥?”我真的不知道那些正常六七歲的娃娃可有像他一般的強烈的自我意識和羞恥心。“你背上上好了,你若是亂動,藥弄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