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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麼!
這時候表現得越真誠,只能越讓人噁心。
白萱想到自己手腕被白瑞拉過,忍不住立刻去洗手,想把那種滿是汗水的手心黏在自己面板上的可怕感覺清理出體外。
隨著清水帶走汗水黏膩噁心的感覺,過去提起父母便覺得悲傷暴戾的情緒也被一點一滴的從白萱心中沖刷掉,直到完全消失,似乎屬於另一個“白萱”心中的怨氣終於離去。
從現在起,他再也不用揹負那個白萱強加給他的喜怒哀樂,他徹底自由了!
白萱眸光微閃,垂下頭掩飾喜悅的情緒。
少年細瘦的手指將頰邊的髮絲撥弄到腦後,露出緊繃的下顎和抿得發白的嘴唇,他的胸膛起伏不定,顯然竭力剋制著情緒。
穆啟歌盯著少年的側臉,不由得垂眸看著被他甩開的手掌,心裡空蕩蕩的。
他轉頭看向反反覆覆洗了無數次手的小嚮導,心沉了下去。
一定是自己表現得太急切、太暴力了,才讓白萱這麼恐懼,這麼厭惡!
怎麼會有孩子不渴望自己的父母,哪怕和父母爭吵得再兇,他也一定希望能夠獲得百瑞的關愛,自己卻徹底把他們隔開了。
我真傻、真的!
日後一定要剋制再剋制,不能霸道的替白萱決定一切,否則會被他徹底否決的!
穆啟歌深刻反省著自己的不當舉止,白萱卻對此一無所覺,洗掉汗溼的感覺後,他心裡舒服多了。
穆啟歌發覺白萱沒有任何交流的興致,抓心撓肝的難受,他小心翼翼觀察著房間的擺設,試圖從中破譯少年的愛好。
但很快他便意識到少年生活異常儉樸,房間裡除了衣櫃、書櫃和床之外竟然沒有任何其他傢俱,桌面上的書籍按照大小和顏色整齊的擺放著,乾淨得簡直不像是男性的房間。
“你桌面上沒有生母的照片。”穆啟歌的觀察力出眾,一針見血點出了少年生活上的異常。
白萱從床底拉出一個四四方方的箱子,神色平淡的解鎖。
他從一層又一層柔軟的布料之中拿出幾個相框,相框是復古的造型,看得出年代久遠,相框常常被人拿在手中摸索,邊角的塗料已經有些許褪色。
認真清點了一遍箱子裡的照片的數量後,少年不再看房間裡的物件,對穆啟歌說:“以前是不敢,後來是習慣。”
白瑞早就開始了新的生活,如果連他都想不起曾經的妻子,那麼白萱說再多又有什麼呢?不過落個故意破壞後來家庭的罪名罷了,原本的少年做不出這種齷齪的事情。
沒錯,原來的少年就是這麼想的,可他已經再也沒有機會說出這種話了。
對著一個總讓自己剋制不住心思什麼都說的男人分解不屬於自己的心思,絕不是愉快的經歷,白萱不想再多洩露,他垂下眼睛扯了扯穆啟歌的衣袖打斷他的發問,直接說:“媽媽留給我的東西都在這裡了,剩下的是他們再婚之後置辦的,我不需要留作紀念,走吧。”
這、這是在跟我撒嬌嗎?!
少年眉眼間投射出寂寥的味道,彷彿把整個世界隔絕在外,他單薄的脊背挺得筆直,一副倔強不肯接受他人好意的模樣分外惹人憐惜。
穆啟歌忍不住伸手將白萱拉回來,將他整個人裹在懷裡,讓少年的臉蛋緊上自己厚實的胸肌。
感受到我強健的肌肉了嗎?
以後想要依靠我直接靠過來就行了,不用表現得這麼含蓄!!!
直到白萱發出微弱的掙扎,穆啟歌才用深不見底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到他眼底,男人像是一隻大型掠食動物似的安靜的趴伏在白萱身上,渾身蓄滿了力量,隨時控制著他的弱點,準備將他拆吞入腹。
白萱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與遭遇山海大陸之中強大妖獸的恐懼完全不同,他想要把自己祭獻給伏在身上的男人!
這不可能。
他很確定自己對穆啟歌沒有任何感情,但白萱只能僵硬著身體仰面躺在床上,與他對視得移不開眼睛。
隨著時間流逝,白萱身體再一次升溫,開始像是泡在溫水中,舒服得令人喪失反抗的衝動,等到他覺得自己快要燃燒起來已經動彈不得了。
“哈、呼……你做了什麼?還是又因為什麼我沒學好的生理常識,該死的!”白萱低低的喘了一聲,那聲音黏膩得像是拉扯糖漿時扯出的絲線,讓白萱尷尬不已,可他控制不住上升的體溫灼燒,被洶湧而至的熱浪逼迫得幾乎哆嗦起來。
當著他的面就這麼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