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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你也無所謂。不過。令妹是否會諒解呢?”
“我是她哥哥,她不敢反對。話是我說的,快拿出來。”
“看起來你並沒有和她商量過,這就叫我為難了,我怎麼知道她是否同意把手稿交給你?最重要的是文次郎先生的意思,不是嗎?像你這麼不客氣來拜託別人,還真是了不起啊。”
“我已經夠客氣了,要是你再不識好歹。我也有辦法對付你的。”
“什麼辦法?在下一定要見識一下。原來你也是會思考的啊!真是令人欽佩啊。到底是什麼辦法呀?石岡兄,你看他是不是要亮出手銬逮捕我們?”
“嘖,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現在的年輕人就是這樣。”
御手洗故意打了一個哈欠,說:“我沒有你想的年輕吧!”
“我不是和你開玩笑的。要是爸爸知道那份手稿落在你們這種三流偵探手裡,一定死不瞑目。偵查一件犯罪案子,可不像你們想像中那麼簡單,必須到現場蒐證,每天來回奔波,那是得磨破鞋底的辛苦工作!”
“你說的犯罪案子,是指梅澤家的占星術殺人案?”
“占星術殺人案?這是什麼玩意兒?簡直像漫畫的名字。你們這些外行人,以為靠著一張嘴巴,就可以破案,還任意為重要的刑案下名稱。我說過了,要偵破一個案子,是要流血流汗,兼磨破鞋底的工作。總之,那份資料對我們十分重要,這點你總該明白吧!”
“照你這麼說,當警察的人,家裡最好開鞋店。但是,我覺得你說漏了一件事。想破案的條件,除了要流血流汗,兼磨破鞋底外,還需要有腦筋,不是嗎?從你剛才出現到現在的種種表現,我實在很難覺得你是個有腦筋的人。既然是這份手稿對你們這麼重要,就還給你吧!不過,我敢和你打賭,就算有了它,你還是破不了案,我勸你別白費心機了!不要說手稿,連我都可以跟你去,看看你是如何為這四十年前的血案磨破鞋底。這個案子可是你從來沒遇過,非以這手稿為重心的案件,你要搞清楚,可別自取其辱哦!”
“你胡說什麼?我們當刑警的,都受過嚴格的專業訓練,而且累積了許多搜查的經驗。別小看搜查的動作,那不是你們門外漢想的那麼容易。”
“你一直在強調搜查的行動,我有說過搜查不重要嗎?”——沒有。我很想這麼說,但是,我可沒有御手洗的膽子。剛才那個人亮出警察證時的威勢,還是挺嚇人的,此刻我最好少插嘴。——“比起實地的搜查行動,動腦筋是更重要的事。是你小看了動腦筋之事。”御手洗繼續說。
“要鬥智的話,我絕不會輸給你!”竹越不服氣地說,“像你這種沒有社會地位,只是區區一個占星師,跟那個什麼魯邦三世沒兩樣。靠著一張嘴說東道西的人,竟然也敢自以為是大偵探,真是讓我開了眼界。身為警察的人,可和你不一樣,我們有責任讓社會大眾知道案情的真相,不能單靠想象,馬馬虎虎矇混過關。那麼,我順便問你,莫非你已想出破案的來龍去脈了?”
御手洗一時啞口無言口——我很瞭解御手洗剛才的態度絕非虛張聲勢,因此被人家這麼一問,內心一定非常懊惱——“不,還沒有!”
竹越不禁露出勝利的笑容:“哈哈哈!所以我說你們對案子只是抱著玩玩的態度嘛!警方是不會對你們這樣的人有所期待的。你呀,還差得遠呢!”
“你不要得意得太早。像你這樣的資質,即使把手稿拿回去看,也是白費力氣;就像給黑猩猩電子計算機一樣,它仍然不會用。因為無法從手稿裡看出什麼,所以你一定會很快就拿給局裡的同事看,徵詢他們的意見吧?這些同事如果能幫你解決這個案子,那還算好。但是,恐怕他們也和你一樣,腦子裡裝得都是漿糊,這麼一來,不僅案子仍然無法破解,竹越文次郎——也就是你的父親——一生的名譽,很可能因為手稿被公開而毀了。這種結果你可曾想到?令妹一定是考慮到這一點,才如此不安,不敢將手稿交給你。當真演變成這樣,文次郎當日沒有燒掉手稿,就變成錯事了。如果能利用這份手稿中的線索破案,就算不把手稿交出去,也不算什麼大錯吧!你不會今天拿回去,明天就向同事公開這份手稿吧?這關係到你父親的名譽。這樣吧,你總還認識字,就讓你把手稿拿回去看幾天也無所謂,但是你必須答應我絕對不公開手稿的內容。你打算借幾天呢?”
“嗯,三天可以吧!”
“手稿很長喲,三天大概只夠看一遍。”
“那就一星期吧!再久就不行了,因為除了妹婿以外,局裡的同事好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