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絕藥人 元乾國的雨……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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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乾國的雨季似乎從未停止、也無人知曉它的起始是何處。
似乎元乾這個國度生來就是與雨共存的。
只是今日的元乾國,即便往常罕見的晴天都閉門不出的居民們忽然變了性般的,在雨中歡笑起來。
他們像是終於在最熟悉的雨中洗去了所有的浮沉和鬱郁,重新煥發了新生。
他們不瞭解武林上的事,他們甚至不知道無為樓到底是何許人也。
他們只知道,他們世代尊崇的元氏一族、他們無人不知的“國寶”,長寧公主歸來了。
*元乾皇宮中,窗外的雨依舊擊打著窗外的樹,茂密的枝幹上不斷地滑落支撐到了極限的雨珠,在窗外庭院的地面上形成一小汪水泡。
忽然,一隻素手伸出了窗外,手的主人輕輕的接住了滑落的雨水。
順著伸出的手望過來,手腕上一串暗紅的硃砂手串,一道神色淡淡的絕美女子就那麼坐在窗邊,她頂替了那鳩佔鵲巢站在這裡整日謀劃陰暗事件,取而代之的是低低的關懷聲音:
“程少俠他們如何了?”
聲音在空蕩蕩的宮殿中響起,像是悠遠的低語。
忽然,她的身後被罩上了一件外袍,錦緞的素色袍子為她擋住了大半窗外的冷風,神情冷硬的男人站在她身後,靜靜的為她擋去風雨,聞言沉聲道:
“殿下,他們已經在和風殿休息下了。”說到這裡,玄景忽然皺了皺眉:
“……只是那個程天機一直要求見您一面,似乎是關於噬無痕的蠱毒破解有了新的進展,需要您配合一下。”
元初君收回手的動作微微一頓。
——怎麼可能。
面無表情的元初君內心感到荒唐,面上依舊波瀾不驚,她只是微微頷首:“我知道了。”
“您不用顧忌他的,一切都以您的要事為主。”玄景單膝跪地,認真道。
在他都沒察覺到的時候,相比剛從元乾國時的恭敬,現在的他跪下幾乎已經成了本能,眼中的恭敬少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親暱的關懷。
元初君輕笑一聲。
玄景的關懷在她眼中又是被下意識的分析過的內容。
現在的玄景顯而易見,已經發覺我並不像表面上那樣表現出來的真的對事事毫不關心的樣子。最起碼,這事一出,自己和無為樓之間存在瓜葛的事情已經是瞞不住了。
玄景微微低頭,沉默不語。
盯著對方發頂的元初君抿了抿唇。說實話,她以為對方會詢問,至少會懷疑一下,自己是不是在被衛南星擄走的那次就和他們達成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交易。
而她在心中早就對玄景可能存在的種種疑問事先準備好了答案。
……可他什麼都沒有問。
似乎注意到了元初君的視線,玄景只是沉默不語的將頭垂的更低。
元初君也沉默著,她一雙秀眉緩緩皺了起來。
玄景沒有多嘴的行為毫無疑問是對自己的信任,可是不知為何,元初君就是在眼前玄景的身上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壓抑情緒。
就像…自己奪回了元乾國,對於玄景來說沒達到十分讓人心情愉快的程度一般。
元初君轉動著自己的輪椅朝著桌後走去,跪著的玄景連忙起身,利落的順著她的方向推著輪椅,將元初君好好的安置在桌後的位置,規矩的站在一旁。
元初君無聲的“嘖”了一聲,雖然她同樣不覺得奪回元乾國這種事對於有更大抱負的自己來說算什麼,可對於“長寧公主”來說可是非同小可。
……玄景、真的這麼淡定嗎?
不知道她從來沒有擔心過的男主心中正在為或許不久後就會到來的自覺離去感到惴惴不安,此時的元初君只因為彆扭的內心微微不爽。
她就像一隻布偶大貓,可以自己不在乎,可如果周圍的兩腳獸不誇讚她的美貌,她就會不爽的甩甩尾巴。
元初君:盯——
玄景:低頭沉默。
嘖。
元初君懷揣著不爽的內心低頭翻起桌上元乾臣子發來的恭賀奏摺,雖然煩躁,但還是一絲不苟的批閱起來。
她以長寧公主……不,現在應該是長寧王的身份寫那些“已閱”時的字跡,和她給八層堂的眾人留紙條上的凌厲豪放筆風截然不同。
娟秀端正的字型帶著正經和認真,讓人不敢輕視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