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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人,大概都想著避嫌,要遠著嶽凌霄,一個兩個的全賴在我這裡。
“八月。”我鄭重的問她:“會不會你在五歲的時候死過一次……”
“……而我自己都不知道?!”八月接過我的話,一臉不可置信:“太荒唐了吧。怎麼可能?”
我望著八月清白無辜的樣子,她真不像是在說謊。
“好吧。”我換個方式問她:“那麼說說你五歲的那場車禍。”
“了不起,這你也知道。不過那時我太小,什麼都不記得,都是後來我媽媽講給我聽的。媽媽說醫院連死亡通知書都開出來了,我爸爸把死亡通知書撕個粉碎,把院長叫過去痛罵了一頓,可是醫院說實在是沒的救了。於是爸爸就動用自己的勢力,請了一位世外高人出來,這位高人不知怎麼治的,居然把我救回來了。”
“他就這樣把你完全醫好了?你病好之後沒有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兒?什麼地方和以前不一樣了?”
“嘿那時候我只有五歲,我哪兒分得清那麼多呀。不過後來我一直吃那位高人給我的丸藥。他每年會差人送一盒來,十二顆,我每月吃一顆。這個高人很神的,我從那之後,一點小病小痛都沒有過,連醫院的門都沒進過了。”
“有沒有試過如果不吃會怎樣?”
“沒有,他好像說了什麼很嚴重的話嚇唬我爸媽。我爸媽當我這條命是白送的,自小就縱我縱的要死,只有兩件事非常嚴格,一個是這個藥,每月一定要吃。一個是一個保平安的玉佩,絕對不許離身的。那藥一直送了十八年,最後那一盒藥裡高人捎了張字條,說是最後一次了。我和媽媽都以為是說以後我就完全好了呢,結果吃到最後一顆藥丸的時候,我就在華山上出了事。”
我沉思,或者可以這麼說,八月一旦不再吃那種丸藥,她就死了。“這位高人是誰?”
八月搖搖頭:“不知道,我問過幾次的,媽媽說高人不準說。不過,每年他派來送藥的弟子,都做道士打扮。”
道士?道士!
我到常去的網站上查詢資料。
大心百無聊賴,湊過來看熱鬧。
“養屍?!”大心吃驚的叫出聲來。
我一邊一目十行的看資料,一面給大心科普教育:“養屍本是道家的一種古老法術,較湘西的趕屍高深複雜的多,但是被心術不正的人濫用牟利,所以為道家正宗所不齒,視為邪門歪道,大力討伐。現在會的人少了,但是我知道道家天玄派有個前輩高人一陽就會,幾十年前他曾經做過一件轟動法術界的事兒:他用養屍術將一位孕婦的屍體養了七個月,直到屍體裡的胎兒發育完全。”
大心看看八月,八月也在全神貫注的聽著:“你是說,你是說……”
“但是一般所聽說的養屍不過是一年半載,十八年,太不可思議了。”
我在網上搜出一張一陽道長的門徒為他畫的像,叫八月過來:“來,看看。對這個人有沒有印象?”
八月搖頭:“沒印象。這就是一陽?不說是前輩高人嗎?怎麼這麼年輕?”
“你以為人家近百年的修為是白練的呀?”
“不過這個我認識。”八月指著一陽道長腰上的一個玉佩說:“這就是我從小一直貼身帶著,片刻不許摘的。我死了,這塊玉佩就不知到流落到哪兒去了。”
那麼給八月治病的真是一陽道長,這火融玉是天玄派歷代相傳的法器,一陽道長不但給八月治病,連火融玉都借她戴了十八年,看來八月爸爸的來頭還真不小。
“哎,飛來。”大心捅捅我:“你是不是有了結論了。”
“只能說是猜測。我也沒本事去找一陽道長求證,但所有線索綜合起來,我猜也八九不離十了。”我正色同八月說:“是這樣的,八月,五歲時你就已經死了。是一陽道長用養屍術和他的自制丸藥維持你的肉身,非但不腐不壞,甚至還能成長。而同時他把你的魂魄拘禁在肉身裡,用法力極強的火融玉鎮住。”
八月看起來相當迷惑:“你是說我明明死了,但是我的肉體也好好的,我的靈魂也好好的,而且肉體也和靈魂好好的待在一起。可是我還是死了。”
我苦笑:“聽起來很荒唐是吧。沒錯,看起來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但是確實是死了。我猜維持你這樣的狀態十八年,已經是一陽道長法力所能達到的極限,所以十八年一到,就算有火融玉,你的肉體依舊無法束住魂魄,魂魄不由自主的離肉身而去,而肉身恢復原樣,就是搜尋隊在山谷裡找到的那具幼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