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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劉助理教我的這一招,讓司令和閻主任害怕到什麼程度。
他們草菅人命,而這個命卻是大首長的親信。
至少有好幾分鐘的沉默。
大家不知道如何化解尷尬。
“怎麼樣。”還是司令老奸巨猾,“小李,在這裡能堅持嗎?這麼艱苦。”
“有什麼不能?”我看了看教導員和主任,“我們領導連家都安這兒了,我一個農村子弟,有什麼能不能的。”
我是在挑撥教導員主任和張司令的關係。
“好,好。”張司令有些不自然,“我們就怕你堅持不了,要那樣,你鍛鍊的時間就要縮短了喲。”
NMD,我心裡罵這個滑頭。鍛什麼煉,分明就是想發配我。
接下來,張司令和閻主任極盡和藹可親之能是,在我的宿舍噓寒問暖,直到劉助理來叫吃飯。
教導員和主任幾乎是低聲下氣地求我陪他們去吃飯。
我堅決拒絕。我必須拿出架子。“教導員,您對我是110%,我不會忘,但咱們私下再喝,首長在,我名不正言不順。”
晚會
晚上,在食堂,勤務連組織了八一晚會。
由於分站領導蒞臨,全體指戰員及其家屬不許請假,全部參加。
我作為宣傳幹事,自然主持晚會。
晚會,也就還是常見的,教導員和主任安主任和家屬分別合唱《夫妻雙雙把家還》,這幾人小合唱,那幾個三句半。
當節目快差不多的時候,一直陪司令看節目的教導員上臺,“同志們(呵呵)據我所知。咱們分站有一個出色的歌手,他唱的特別棒,而且,現在還在咱們倉庫鍛鍊,讓他來一段怎麼樣?”
“好”戰士們雖然不知道說誰,但教導員發話,當然異口同聲。
“那,李幹事,來吧。”教導員把話筒給我。
我還真不知道有這一出。
“謝謝,謝謝。”我慌忙解釋,“我唱的真的不好,深山老林的,怕招來狼。”
“大家歡迎歡迎!”教導員站起來拉歌,“一二三,三二一,一二三四五六七,快快快。”臺下戰士一起鼓掌。
我只好回到宿舍拿來吉他。
“那就獻醜了。”我說,“招來了狼,可別說我故意危害首長安全。”
“雲霧滿山飄/海水繞海礁/人都說咱島兒小/遠離大陸在前哨/風大浪又高/啊,啊,啊啊/自從那天上了島/我就把你愛心上/陡峭的山峰/洶湧的海浪/啊,故鄉,親愛的故鄉/你可知道戰士的心願/這兒正是我們願意守衛的地方。”
這首抒情歌曲,所描述的環境,和我們倉庫十分相似。
歌中假借戰士的口,說出了統治者的心願。
把我們這些花了數萬元培養的大學生分配到這樣的“遠離大陸在前哨”的不毛之地,卻說“這兒正是我們願意守衛的地方。”
有了這樣的基礎,有了這樣的共鳴,我幾乎是哽咽著唱完這首革命歌曲。
臺下,幾十名指戰員也在高聲和唱。
就象20年後,周杰倫唱“快快使用雙截棍”臺下幾千人“吼吼哈嘻。”
“謝謝”我想下臺時,臺下自發地高喊,“再來一個。”
接下來我幾次返場。
先後唱了《軍港之夜》、《小白楊》、《駿馬賓士保邊疆》。
“下面,我和大家最後合唱一首《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整臺晚會,既是我的個唱,也成了大合唱。
“擠奶的姑娘朝我招手笑。”……大家重複著這句產生的歧義中包含曖昧、*的歌詞,曖昧地笑著,曖昧地在這遠離女人的地方YY著…………
基地
八一放假一天
2號早飯過後,我照例到安主任辦公室領命。
“你自己安排吧。”安主任說,“張司令不是說了,你只是來這兒鍛鍊的。”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兒。”我不屑的說,“那好聽的聽膩了,我來這鍛鍊?還以為分站有多好呢吧,不過比這兒級別高點,還不是荒郊野嶺。我就看上倉庫了,多好啊,人少事少。”
我們正在那說著,教導員推門進來,“小李,快,去準備準備,基地政治部要抽調你,馬上走。”
我倒是不吃驚,不慌不忙地回宿舍,拿了洗漱用具,主要是拿上我那6本筆記。
教導員跟我進來,“小李,見了劉副政委一定解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