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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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沙發上了。
我知道,這個時候,任何努力都是白搭,只有圍魏救趙。
於是我把參考書找出來,包括我的6本筆記,故意不去坐另外一個沙發而是彎腰給她講怎麼準備。
小紅是個聰明的女孩兒,不然她也不會在選拔中勝出了,很快就理解了我的佈置,“那我回去了”。
“別啦,就在這吧,顯得咱們不團結了,要不。”
“我回去拿本兒和筆呀,要不光看吶。”
她取了本和筆敲門進來,把參考書和本筆放那,盯著我。
“吃完晚飯,咱們一起跑步去吧。”我說。
“少來啦”小紅撇嘴,“誰剛吃完飯去跑步呀。”
“那幹嗎呢,你。”
“我都是回來看電視,看書。”
“那,我就去踢球了,你又不出去。”
“哼!”小紅瞪我,“虛偽吧,您。巴不得我不出去呢吧。”
“哪兒啊,是你不出去我才決定去踢球的。”
“那,您就不會教育教育我呀,吃完飯要活動活動,飯後百步走活到99,您巴不得我不去呢吧。”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孩兒來吵架。她明知道道理,非讓我勸。“那好,咱們就別跑步了,出去溜彎兒吧。”
從此,我們就過上了黎叔說的“有組織無紀律”的生活。
攻關,其實和高考複習一樣,每天要準備,但不能光準備。
我們早起6人一起跑步,晚飯後我和小紅一起溜彎兒。
我很不解
正課時間,其實一天也就學習二三小時,然後,他們四個正好一起打撲克,特殊情況,比如有人有事,就叫我或小紅頂替。
我和小紅,就倆人,只能下棋。象棋、軍旗和跳棋我都是上大學才學,而小紅早就會,所以,一般我都下不過。
圍棋,我也是上大學時學的,但是,由於特別用心,正趕上當時有聶衛平力挑日本棋壇的東風,所以我的水平,算是業餘高手。
小紅的性格就是下棋找高手,所以,我倆最常玩的就是圍棋。
和小紅下圍棋,我經常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恐怖。
雖然我的水平比她高些,但是,圍棋講的是勢。每當她落後時,她簡直就是一個流氓無產者,不講棋理,不計死活,非拼得個魚死網破。
人們說,棋如其人,但在棋盤下,小紅絕對是個溫柔的女孩。
我很不解。 。 想看書來
失落
眼看就到年底了,小紅開始頻繁在晚飯後回連隊,說連隊有活動。
12月30號,周幹事來了,說大家元旦可以休息幾天,3號前趕回來就行。
31號,從各分站來的4個人都趕回去了。
我照舊沒有去倉庫,“我和倉庫的人還不如和你熟悉呢。”小紅問起時我說。
“咱們這幾天去哪兒玩吧”小紅說,“不過,今天下午我就得回連隊,晚上回來。”
晚上,招待所食堂加了幾個菜,我就自己,接了好幾杯啤酒(現在稱為扎),喝到了差不多8點多,琢磨著小紅該回來了我才回房間。
事實上,小紅沒回來,那整個半層樓就我自己。
我放了水,泡在浴盆中,微微的酒意襲來,無邊的寂寞和莫名其妙的傷感也就隨著酒湧了上來。
大學裡流傳,當兵過三年母豬賽貂蟬,小紅雖然不能說是貂蟬但也絕對不算醜。
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確實非常愉快,我也知道她也同樣的幸福。
問題是,內務條令規定,戰士不準談戀愛,所以我們誰也沒明說這是戀愛。
這兩個月裡,我們每天並肩而坐,基本上除了睡覺,分秒不離。我好幾次都按電影電視的情節,設計我們無意中的接觸、擁抱哪怕是碰一下也好,但是,現實的情節,從不象電影中那樣。
我刷牙是從大學開始的,第一次被小紅看到刷牙,就被她笑話了一頓。
我刷牙是橫向來回刷,小紅說那樣會破壞牙齒,要上下縱向刷。
我把滿是牙膏的牙刷給她,“怎麼刷?”
我企盼著她大大方方地,親自為我刷牙示範,可她卻沒接我的牙刷,回去拿來自己的,並做給我看。
洗臉時,我一般是淫了毛巾擦。小紅看見說,要順便擦次耳廓,我把毛巾給了小紅說,“怎麼擦?”幻想著她給我擦。
她接過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耳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