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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還有近一個小時,我們先分組。我曹振剛和山東的馬海還有來自甘肅的李小達一組,6點半出發。

因為是這樣刺激的專案,大家興奮異常。“大家先靜下心來”參謀說,現在先熟悉下你們的行進路線。

但大家哪裡還靜得下來。 。 想看書來

山間迷路

終於到了6點半,在第一組出發40分鐘後,我們出發。

這是一個半山區半丘陵的地形。和許多北方的類似地形一樣,只是能零星地看到些莊稼和樹木,大部分是裸露的黃土和沙石。所以,我們按照地圖示註的線路,其實就只有一條路可走,只是,每走上十幾分鍾,我們就停下來用指北針對照一下地圖。

如你所知,這樣簡單的地形,其實走起來很快。

到天擦黑的時候,我們用指北針量了量地圖,我們已經行進了近12公里,主任說整個科目一共有不到60公里,也就說我們已經走在了進度的前面。

“咱們先找泉水吧。”曹振剛說,他的水壺已經喝了一半。

大家都說已經喝了不少。於是開始目測附近有沒有泉水或其他水源。這時,地形已經基本是山了,坡度很緩,但植被要比丘陵濃密多了。此時是9月下旬,這裡的作物已經明顯變黃。

於是,我們先坐下,研究會在哪裡找到水。“我覺得,因該去有莊稼的地方去。”李小達說,樹木是靠自己的根吃水,莊稼雖然也靠天,但它們的根不發達,所以附近說不定就有水。

大家都沒有經驗,聽他說得有道理,於是馬上起身,先在我們離開的地方堆了一堆土,以便回來好找。然後便向最近的一塊莊稼地走去。

“看,什麼?”走在最前面的馬海叫到。只見空中有幾個閃亮的東西在飛,這時,天已經漸漸黑了,所以那東西非常明顯。

“螢火蟲吧”我幾乎異口同聲,無論是來自城市的曹振剛,還是我們幾個農村的,都沒見過。於是我興奮地趕過去,那螢火蟲飛得很慢,好像一下就能逮到。

可是,眼看就在眼前,你無論怎麼追,它們卻總是在你眼前。而且,隨著天越來越黑,螢火蟲越來越多,我們卻怎麼也逮不到。

一時間,我們忘記了考核,和狡猾的螢火蟲賽跑。到天完全黑下來,我們也累了,一看錶,已經是晚上10點。

這時,我們體會到了什麼叫“伸手不見五指”、“螢火蟲的屁股沒有多大亮”。

在漆黑的山野,我們完全看不到任何東西。按教科書說的,仰頭看天,但此時我們其實被螢火蟲引到了山坳裡,視野很有限,我們能認識的北斗七星,根本就看不到。

坐下來,我們誰也不說話。

眼中是漆黑的夜色,耳中是蚊子的嗡嗡聲和不時才有的不知名的蟲子叫聲,螢火蟲竟然也不見了。

“咱們,不能動。”我說,已經追出了兩個小時,離我們的路線已經很遠,此時沒有地貌可判斷,如果盲目去找,很可能越走越遠。

“那就先睡吧。”身為團小組長的曹振剛說,著急沒用,亂找也不行,乾脆就睡在這,明天天亮再動。

我們把揹包裡的雨衣拿出來――那時候,雨衣就是行軍的防潮褥子,幸好這裡到處是裸露的沙土,沒用露水。把雨衣鋪在地上,我們背靠背睡覺。

失火

說是睡覺,但誰能睡得著呢。

這裡是山區,我們遠離了我們行進的路線,教員說可能會有蛇,天空伸手不見五指。這些,對我們這些雖然穿著軍裝卻其實只有十六七歲的人來說,太過恐怖。

這是入學來第一次的考核,我們這個組,既有團支委又有團小組長。按我們白天兩個小時走了12公里速度,追逐螢火蟲時速度還更快,我們大致有走出了15公里。

關鍵的問題是,我們現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看到,呵呵,其實我看不到哈,大家鬱悶的一言不發,我率先開啟話題。

已經這樣了,再鬱悶也於事無補,只會影響士氣。

“大家不用著急啊,頂多咱們是原路返回了,茲打晚出發了倆小時。”我說,“而且,螢火蟲不會飛直線吧,它們也肯定是在自己家附近飛吧,估計我們不會出來太遠,是吧曉達。”因為是他先說捉螢火蟲的,我怕他自責。

“也是這個理。”李曉達說,估計螢火蟲也愛盤旋,我們跑了兩個小時,也可能就在原地轉圈呢。

“你們說,那個車胤,抓螢火蟲當燈泡,那功夫不早就天亮啦,還學什麼,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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