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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送回來的事實。
楓林晚無助的抬眼,直直的看向孟青子:“師父將我送回來,讓你們照顧我?他有沒有說什麼?”
孟青子對楓林晚的反應有些奇怪,卻又察覺不出是哪裡奇怪。她輕輕皺眉回想了片刻,開口道:“師父說,你的傷沒有大礙,大概這兩天就會醒,讓我們好生照看你,再無其他。”
沒有大礙?那為什麼會有那麼清晰的痛楚?
兩天就會醒?又是誰一直昏迷了五天?
楓林晚抿著唇,太過用力,原本就缺水乾燥的唇瓣瞬時滲出血來。孟青子見狀,伸手去撥她的下巴:“晚兒別動,都裂開了。我去給你倒水,潤一潤就好。”
楓林晚迷茫著抬手擦了擦嘴,手背上沾著淡淡的血跡,白的蒼白,紅的豔紅。
手腕微微一疼,楓林晚低頭,看見左手腕上一道淺淺的刀痕,沿著經脈長長的一條,直至手肘。卻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劃上去的。
孟青子端了水過來,看見這一道刀痕,悵然道:“師父送你回來的時候,我就看到了這道傷。當時還沒有上藥,只粗粗的用布帶綁了,血滲了一片。”
楓林晚無法想見自己當時的狼狽,淡淡了問了一句:“那師父當時怎麼樣?”
“他將你交給薛恆,說了那些話,就匆匆走了。”
“那他有沒有再來看過我?我有沒有醒,他都不知道嗎?”楓林晚追問。
孟青子看著楓林晚,眉頭皺得更緊了:“晚兒,你沒事吧?我怎麼覺得你的問題,都這麼奇怪?”
“你先回答我。”楓林晚拉著孟青子的手,輕輕搖了搖。
“沒有。”孟青子面色黯淡,“師父這幾天都沒有出現,連早課都沒有上。所以我們幾個才有空一直照顧你。”
楓林晚默然。
是了。是了。就是這樣的。
慕思容將自己帶回去救治,再將自己送回來,事情就應該是這樣的。楓林晚有些難過,可是為什麼要難過?
楓林晚低下頭,想到自己第一次受傷,慕思容悉心的守著自己三天三夜,想到自己在北谷與他相處的短短的半個月。想到自己第二次受傷,慕思容抱著自己徹夜賓士,想到他不斷地給自己灌輸內力取暖。
或許是因為這兩次的經歷,才讓自己存了依戀,存了一份自以為是的期待。
可她又在期待什麼?期待著一睜眼,就能看到慕思容高興的面龐?期待著守在自己身邊的是慕思容,給自己倒水擦臉也是他?
一瞬間不僅僅是孟青子,就連楓林晚自己都覺得奇怪。
搖了搖了頭,將紛亂的想法悉數從腦海中剔除,楓林晚輕輕呼了一口氣,有些像嘆息。她抬眼看向孟青子:“師姐,我餓了,有吃的嗎?”
孟青子無奈的笑笑:“你總算說了句正常話。當然有,早就給你準備了,你等一會,我去熱一熱再拿過來。”
楓林晚點頭應了,靠在床頭,看著孟青子起身走出去。
一縷涼風,一道暗影。楓林晚下意識的回頭,入眼的是一雙妖冶的紫瞳,以及唇角的邪魅笑意。
司馬顧盼披了一身的星輝,坐在窗欞上,側目看著楓林晚。夜幕下的他這一次竟然穿了白衣,寬大的繡袍,繪著潑墨的山水,本應是說不盡的風流,然而在司馬顧盼的身上,楓林晚卻只看到了淡漠與絕望,濃烈竟然讓恣意的山水都失了顏色,生生的做了陪襯。
楓林晚睜大了眼睛,驚訝的說不出話。司馬顧盼歪著頭,嘴角笑意更深:“小丫頭,我們又見面了。”
楓林晚眼神一凜,張嘴就要喚孟青子,眼前一個人影晃過,還沒來得及看清,司馬顧盼就欺至身前,伸手點了她的啞穴,吐氣在她耳邊:“噓,不要吵到別人。”
楓林晚忿忿的瞪了他一眼,司馬顧盼彷彿極為滿意她的表現,不怒反笑:“你,果然有點意思。”說完不經意的一低頭,瞥見楓林晚半露出來手臂,神色微變,紫瞳裡浮現出一絲玩味的神色。
“呵,慕思容果然有點手段。”司馬顧盼嗓音低沉,帶著蠱惑人心的沙啞。
楓林晚掙扎著想要跳下床,卻被司馬顧盼伸手製住:“不要著急,我自然會帶你走的。”
楓林晚抬眼,驚恐的看著司馬顧盼,顯然對他方才說的話十分牴觸。司馬顧盼輕輕挑眉:“怎麼,難道你不願意?”看著楓林晚眼中的怒氣加重,司馬顧盼卻好像達到目的一般,又笑了:“這可由不得你,我要帶你走,你師父攔不住我,也不會攔我。”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