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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無意中,我也許發現了兇手的一點線索,一時間,無數的怨氣積鬱在我心裡,我無法剋制自己的憤怒!所謂不共戴天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晚上我看見星空的時候,想著自己的仇人也生活在這片夜空下,我幾欲癲狂、幾欲窒息,我欲橫刀夜行取仇人頭顱飲血一醉。
——摘自《王志堅回憶錄》
小苟痛痛快快的罵了一場,肖克也就微笑著喝著茶,等他把氣出夠了,一直到于娜娜也不好意思的掙脫他的懷抱跳了下來,這才不緊不慢的開始安排。
“苟哥,第一課就交給你了,我怎麼給你上的課你就怎麼給光頭和田蓉上課,我們也許要努力一些,不然我擔心到時候會出什麼問題。”
和陳建兵一戰之後肖克總結了很多,這是魔法學院教師們一再教導過的,戰鬥分析給人的進步是最明顯的——懂得戰鬥分析並能吸取其中教訓的魔法師都是活得最長久的,與之相反的則是那些短命和橫死的了。肖克屬於希望自己活得被被人罵做“老不死”的那種人,他喜歡自己的這個優點,所以他對戰鬥分析做得相當認真。
一項一項的分析結果出來以後,肖克發現,單純以戰鬥力計算,陳建兵應該在他之上。只是從那一場戰鬥的具體情況判斷的話,陳建兵的實戰經驗不足,也許是訓練得多,但是真正生死相搏的場合經歷得不多。要是這樣的話,肖克相信,再來一場戰鬥他依然會佔據上風,前提是韓東不加入進來。
他現在最擔心的是自己身邊的人被對方抓獲,那會帶給他莫大的壓力,作為一個魔法師,連自己的同伴都不能保護的話還有什麼臉面回到學院面見同學和教師們,這就是光頭和田蓉一來,肖克甚至理由都不想給他們解釋就把他們拉進了訓練的隊伍。
王志堅回辦公室逛了一圈,光頭和田蓉請假了,告訴空蕩蕩的,他乾脆去後勤上借來一個小姑娘幫著自己接電話。小姑娘是警校才畢業的,參加工作不到一個月,純粹的菜鳥,看見隊長進來趕緊站起來,神色緊張而拘束的問了聲好。
“唉,左青青,你這是幹啥呢。我不是告訴過你,這裡是刑偵大隊,你放鬆一點,你又不是犯罪嫌疑人,動不動那麼緊張搞得我都跟著你著急。”
脆生生的答應了一聲,左青青先去給他把茶杯洗了重新泡上一杯濃茶,這才回到自己電腦面前。左青青緊張是有原因的,王志堅進來之前她正在和自己的男朋友影片聊天,而且還正在顯擺自己的新辦公室。
對於一個菜鳥警察來說,畢業混得最多的地點就是基層派出所和分局後勤,她能夠進市局後勤就在自己同樣是菜鳥警察的男友面前高出一頭了,現在又突然調進刑偵大隊那就更不用說有多驕傲。凡是警察都知道,刑偵大隊的人出來都是抬頭看天的,因為他們做的工作是警察這個行業裡面最辛苦、最危險,同時也是要求個人能力、基本素質最高的活計。
“沒事,只要沒有什麼案子,你把電腦轉一圈讓你男朋友看個夠都可以,這裡又不是什麼保密機構,不需要搞得神神秘秘的。”
王志堅接過茶杯,濃度剛好,很符合他的習慣。心情好點,他也有興趣逗逗小姑娘,左青青被他這句話逗得一樂,手裡的鋼筆一抖,一滴墨水把面前寫了一多半的一份材料染黑了一大團。看著自己忙活半天的報告作廢,左青青嘴一癟,眼眶溼潤起來,本來看小姑娘出洋相正樂不可支的王志堅立刻慌了手腳。
“左青青,你不要哭、不要哭……哎呦,我的姑奶奶,這事怪我,這事怪我,材料我們慢慢搞,不著急的,沒有人催你……”
連哄帶騙十多分鐘,王志堅桌上一盒紙巾抓出去三分之二,左青青終於破涕而笑。原來,被外人喊作“神探王”的隊長居然這麼怕女人掉眼淚,以後男友敢惹自己,自己就到隊長面前哭訴去,讓隊長給自己撐腰。
哄孩子哄出了一身汗,王志堅還沒有回到座位上,李雄推門進來。兩個老戰友說起來就肖克最初出現那天在一起時間最長,這段時間別看李雄天天在市局晃盪,和王志堅打照面的時間卻很少。李雄面色不怎麼好看,手指夾著的一支菸已經燃了一半,讓王志堅吃驚的是他人來才進門,一身酒氣就撲面而來。
“喝酒了,你們領導不管你?”
“麻痺的,他拍馬屁還來不及,天天玩酒店跑,那裡還有時間來看我們一眼。”
屁股一挪,李雄坐在辦公桌上,手一揚,菸頭彈出窗外,變魔術一樣他不知從那裡摸出一個扁扁的酒瓶,仰頭喝了一口然後遞給王志堅。王志堅順手接過鎖緊抽屜裡,不管李雄的怒視,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