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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真的是一種幸福。力量並不是只可以用來殺戮,我更喜歡使用自己的力量來做一些瑣碎的小事,這樣我心裡反而更舒暢。我喜歡看著那隻迷路的螞蟻在魔力的簇擁下渡過對它而言的天塹水窪回到對面忙忙碌碌的螞蟻大軍裡面;我喜歡看著那個帶著墨鏡的盲人在魔力的扶持下輕快的走過誰也不肯退讓一步的十字路口;我喜歡……
——摘自肖克《我的奮鬥》
你要相信,相信他們會像童話故事裡,一家三口從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滾尼瑪,老孃才不會和你們兩個混蛋生活在童話故事你呢,格烏恩——滾、滾遠一點。”
黃昏,準確說應該是晚飯後,天空的景色可以說是一天中最優美的時候,最後一抹斜陽牽絆在地平線上捨不得離去,于娜娜雙手叉腰看著門口的兩個無賴。斜靠在圍牆邊,食指和中指夾著一支菸,正深情的凝視著她的小苟按照四十五度的標準角仰起自己的頭,低吟著。
“我抽的不是煙,是心情。我寧願自己是一支菸,而你,是打火機,我寧願被你無情的灼傷,但是我不會責怪你。”
瀟灑的彈了彈菸灰,小苟對於娜娜的怒吼充耳不聞,他瞥了一眼蹲在一旁、雙腿丫開沒有任何風度的肖克,搖了搖頭。
“啞巴,我說你怎麼越學越回去了,儀態、儀態,我們要注意自己的儀態,知不知道啊?趕緊起來,弄一朵那啥花出來,我要獻給最美麗的于娜娜女神。”
這幅景象已經重複了三天,也不知道三天前小苟是怎麼想的,吃完飯玩了一會兒電腦之後很突然的扔下滑鼠坐在那裡喃喃自語了幾分鐘,握緊拳頭使勁一揮,拉起肖克就來到了門衛室外面。最開始,他是抬頭挺胸的堵住門直接向于娜娜求愛,後果就簡單了,被激怒的寒冰女神甩出一個絕對零度把他變成了一根冰柱。
再然後自然就學聰明瞭,吃一塹長一智嘛,在他的精心研究和設計下,現在他和肖克距離門衛室有五米遠,這個距離確保了他的人身安全。就算肖克不救援,他也可以施展剛學會的漂浮術迅速脫離於娜娜的異能範圍。
寫一首詩花了小苟一整個白天,今天倉庫所有的活都是肖克一個人乾的。撓了撓頭皮,憨笑一聲,雖然詩的效果不怎麼樣。他也沒有懊惱,只是,嗯,對不起肖克啊。
“啞巴,明天我來幹活,你休息。奶奶個熊,明天我一定要構思一首可以打動這麼寒冰魔女的情詩出來。話說,啞巴,你覺得我這首詩怎麼樣,真的很不錯吧?”
輕撫著額頭,于娜娜哭笑不得,你這也敢叫情詩,那天下的詩人都還羞愧的跳進汨羅江追隨屈大人後塵了。肖克擠眉弄眼的神色極其古怪,他保持著蹲著的姿勢沒動,就在小苟很不耐煩想要踢他一腳的時候,白光一閃,他原樣不動驀然後滑出去十多米。
這裡應該是安全了,肖克扔下菸頭,慢慢站起來雙手扶著膝蓋低著頭,小苟和于娜娜被嚇了一跳,這是什麼突發狀況,生病?終於,肖克的狂笑聲艱難的突破唇齒的封鎖迴盪在院落裡,小苟頓時勃然大怒,麻痺的,你個死啞巴,苟爺還關心你,鬧半天你就是禍害到苟哥泡不到妞的罪魁禍首。
一個一邊笑個不停一邊四處逃竄,另一個破口大罵狂追不已,看著眼前的場景,于娜娜鼻子一酸,一顆渾圓的淚珠直落而下。以前,她也有兩個可以同生共死的夥伴,現在,他們在哪裡?可否安好?這一切于娜娜都不知道,她不敢去想陳建兵會怎麼折磨萬四維和高野,王志堅答應給她訊息,但自從把他們送過來好幾天了那傢伙卻一直沒有出現。
也許是看出了于娜娜的憂傷,那邊打鬧的兩個人停了下來。肖克衝小苟使了個眼色,自己轉向了小樓的後面,他樂意促成這兩個人能夠在情感上有所突破,愛情總是美好的,哪怕是曇花一瞬的愛情也可以讓一個人回味終生而無怨無悔。
白光轉瞬即逝,他靈巧的貼著牆飄起來,慢慢的升到屋頂,肖克找了一個感覺舒適的位置躺下來,雙手枕在腦後,下面,于娜娜的聲音依稀傳來,聽得出明顯要開心一些,小苟也時不時講個笑話,逗得女孩更是直樂。微微笑了笑,肖克挪到了更遠一些的地方,兩人的聲音也漸漸低不可聞,他也慢慢的睡了過去。
凡是安西市的人都喜歡說一句話“安西地邪,說誰誰到”。第二天一大早,黃鐘來了,反正每天早上他都會來一趟,然後拿上幾個盒子又出去,一去就會到第二天再來。他幹什麼誰都不知道,三個人連白領都算不上有什麼資格詢問老闆的行蹤。僅僅是黃鐘當然不叫邪門,緊跟在黃鐘之後進門的是王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