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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時我愛,不笑時我也愛,你說甜言蜜語時我愛,你罵我時我也愛,甚至,你剛才身上粘著綠豆湯發愣時,我也仍是愛。”
他魂靈旌搖、心身迷醉,唯覺三十年來所有的努力與付出終在這一刻得到了回饋,他已別無所求!
“萱,你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小妖精,”他閉著眼,低呼淺喚,生怕驚醒了自己的沉醉:“打我認識你就這樣乖巧、嬌嬈,告訴我,你真是天生的精靈嗎?還是,我一個奢侈的夢而已?”
葉萱將頭埋入他的頸窩,淺笑不再語。
她淡淡的體香縈繞入他的鼻畔、大腦,牽引出旖旎無數,忍不住,他的呼吸急促進來,慢慢變得灼燙的雙唇蹭入她的髮際,伸向那個已因有所覺察而染上紅暈的耳垂。
……
“咳……咳……”,一陣咳嗽同時被引發,大少不得不轉離開她的身子,大聲而又劇烈地咳喘著,胸口的憋痛擊褪了所有的纏綿與激情。
他望向她,眼底裡滿是濃濃的歉意。
葉萱在他咳出第一聲時就已不再做他想。她顧不上整理有些凌亂的衣服,一隻手從他的腰際挪到後胸,輕撫緩拍,另一隻則摸出紙巾接住他咳出來的濃痰。
“慢慢兒,把痰都吐出來,別急,胸口疼不疼?”她的聲音裡,只有溫存與關愛。
折騰了有近十分鐘,大少漸漸緩過氣來。
葉萱清理完畢,又給他倒了杯溫水,確定這次發作已經完全平息,方才掛著若無其事的笑容將他推到大陽臺上,給自己取了個坐墊,坐到他腿邊。
“我們進屋去……”,他握住她放在腿上的手,低啞著聲音說。
“你看呵,陽光這麼好,陪我曬曬太陽吧!”葉萱顧左右而言,她不是醫生,判斷不了這次發作是否與兩人交好相關,也不知道男女之事對他的病情是否有影響。但目前這種情況下,寧枉不縱,總是最安全的。呵呵,寧枉不縱,想到突然間冒出來的這詞,她微微樂了起來,從茶几上取了個香蕉,剝開,自己先咬了一口,再舉到他嘴邊。
大少張嘴從她手中咬了口香蕉。女孩的話是在保全他做男人最基本的自尊,他明白,更震撼於她那年輕的外表下包裹著的一顆宛如修行了千年的玲瓏心。
“你,怎麼會這樣完美!”他將她纖小的手指反覆揉搓,“我真不敢相信,這樣的珍寶會屬於自己。”
“我很好嗎?”她又咬一口香蕉,將剩下的剝出,喂到他嘴裡,然後,抽張紙巾,先替他擦了擦嘴,再給自己擦,這才浮上個認真的表情,看向他:“瑁,曾經有人說,愛情就象座天平,你有多重,對方就有多重;你想要求對方有多重,自己就得有多重。”
他點點頭。
她不要他臉上總是那麼些負疚,不要他心裡有絲毫的自責和難受,那些病痛,只不過是老天為著平衡他的擁有而已,不是他的錯,她也不需要他為此而覺著虧欠了她什麼。
為此,她願意傾盡心事佐證。
俯頭靠上他的腿,她清楚地說:“你說我有多完美,其實,你自己就有多完美!就象,我從前,”她頓言,抬頭望向他,表情略有些遲疑,“你介不介意我聊聊費雲軍?”
她從不曾語人的心結!
他想念了多久?卻在一次不成功的“雲雨”裡輕易獲得!
剎那間,大少幾疑聽錯,他甚至仔細地看了看她的神情,又將今天早上與費雲軍的會晤以及回來後她由始自今的態度在心裡反覆碾研,直至確信她不可能知道這事,方才有些惴惴地相信:
她真心願意為他解開心結。
女孩在他恍惚的時候錯領了含意,她沒再繼續說下去,伸手拿起茶几上的一個小瓷杯把玩,他唯恐錯失時機,一把托起她的下巴:“告訴我呀,我願意聽。”
他的聲音急迫得自己都嚇了一跳,驀然間,有些恐怖地發覺:這個結,不象是她的,倒有些,象是他的。
終於,要直面這段舊感情了!
葉萱不是不敢說,而是,一直以來,不願說。還是那話,費雲軍帶給她多少痛苦,就曾帶給她多少歡樂,她不想評價真情的對錯,也不想,就那些你情我願的事有所指責或埋怨。
但是,如果能籍此幫著大少拾起男人的信心,她,卻也可以不惜一切。
她將他的手放在臉上輕蹭著,緩緩啟言:“我念過書,有見識,可是,生活圈子卻是一個封閉而保守的小縣城,憧憬與現實的衝突在費雲軍追求我時,達到了頂點。現在想來,與其說我愛上他,更勿如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