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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目光的注視。她四處看了看,卻沒有看見任何一個可疑的人物在四周,是錯覺嗎?
正盯著舞臺的聊齋忽然回頭,旋即縱身踩著身後的椅背從那些老人頭頂上躍過去了。幽錯錯大喊一聲聊齋的名字,對方沒聽見似的衝出了戲院。幽錯錯漲紅了臉站起來,不顧四周人異樣的目光,蹬著一雙小木屐也衝了出去。
剛跑到院裡,就看見聊齋騎在一個人身上,高高揮起拳頭揍身下的人。幽錯錯走到他們身邊,打量著那個穿灰藍色長袍的男人,他此時鼻青臉腫,已經捱了聊齋好幾拳。幽錯錯的目光落到男人手中緊握著的東西上,“聊齋,他手裡拿著東西,你看看是什麼。”
聊齋從男人手中奪過那白色紙卷,展開來,“好像,是一個女人的畫像……”
幽錯錯突然想起這麼一都感覺有個人在觀察自己,說不定就是這個男人。想著,不禁俏臉上多了些笑意,“畫的是不是我呀?我知道以我的閉月羞花,一定會招來這些畫家啊、星探的關注的……唉,以後我可得有得忙了!”說著,不禁自憐自艾地幽嘆一聲,一張俏臉擰巴成一團。
“一點也不像你。”聊齋搖搖頭,將手中畫卷遞給幽錯錯,“不信你看看。”
幽錯錯接過畫卷,那畫中人扎著兩個髻,穿一件不新的唐裝,臉上掛著的笑容挺傻氣的。這個女孩是,聊齋?!幽錯錯詫異地把畫卷與聊齋的臉對比看了一下,相像分之九十。
“咳咳!”聊齋騎著的男人咳嗽了一聲,“我說啊,你們就不要動手動腳了!我是朱雀街最偉大的畫家,也是本世紀世界上最偉大的畫家!我看中小姑娘你當模特,你可得感到榮幸!”
聊齋從他身上站起來,“什麼狗屁畫家,你跟蹤我們很久了吧?!”
男人尷尬地咳嗽著也爬起來,搖搖頭,“我那叫藝術!小姑娘,藝術你不懂吧?!我這是為藝術獻身啊,你們也得為藝術獻身知道嗎?!這樣長大了才有出息!”
“我才不想長大後靠著跟蹤別人吃飯呢!”聊齋白了男人一眼,嘟囔著。
幽錯錯拿著畫卷,臉上神色很不好。這個落魄畫家,竟然看中了聊齋當模特,也沒看中自己!自己哪一點不如那個鄉下土包?!論相貌,論打扮,論氣質,都比這個窮丫頭土包高出了不止一大截好不好?!想著,幽錯錯把手中畫卷一撕,哼了一聲扭頭就走。
聊齋連忙丟掉男人跟了上去,問幽錯錯怎麼了。男人想了想,揉揉自己被打得慘的臉頰,也跟了上去。幽錯錯不理人,繼續大步往前走。
從戲院裡面走出來的重明撿起地上被幽錯錯撕開的畫卷,凝視著上面的肖像,半晌後,發出輕輕的一聲嘆息。
聊齋跟著幽錯錯一走回她家門口,幽錯錯轉身惡狠狠瞪著聊齋,“你離我遠一點好不好?!”
“為什麼?你說過我們是朋友的。”聊齋有點不明白。幽錯錯是她在朱雀街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她覺得幽錯錯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除了木木。
“沒有為什麼!”幽錯錯說罷,板起那張已經皺成一團的俏臉掀開門簾進屋去了。
聊齋歪了歪頭,不明白為什麼幽錯錯會這樣生氣。
“哈哈,女人之間的戰爭!”靠在牆壁上的灰藍色長袍男人看向聊齋大笑,“果然,女人真是危險的生物!就算是朋友之間,也會出現這種戰爭!哈哈哈……幸好我不是女人!”
聊齋走到灰藍色長袍男人身邊,猛地抬起腿頂了一下男人肚。男人立刻一臉痛苦地呻吟著抱著肚彎下腰去。聊齋瞪了他一眼,才轉身走開。
“對了……”男人忽然在聊齋身後伸出一隻手喊道,“回去告訴你姐姐……”
聊齋轉身看他,自己什麼時候多了個姐姐?
“讓她馬上去叫救護車過來……我,我要不行了……她要是叫了救護車的話……我就,就把她洗澡時給她畫的像還給她——啊——!!”殺豬似的尖叫聲響起,聊齋放下踹到男人命根的腳,翻了個白眼走了。
“對了……我住,我住你們家隔壁……我叫九魂啊……幫我叫,救護車……”男人終於翻了個白眼,暈了過去。
後來,木木和聊齋從南宮澈那兒瞭解到,那個猥瑣男人就是住在自己二樓隔壁的神秘傢伙,整日裡不無術,專門為朱雀街一些低等歌姬畫像,靠此為生。平日裡總是偷著進出各家女人的房間,尋著機會偷偷給她們畫像,也因此得罪了朱雀街不少人。
“不過,倒是個有趣的人。”南宮澈優雅地將一杯七彩雞尾酒擱到紅木盤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