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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才是其樂無窮。”
“不多說了,我很忙,你把注射器發到我的地址,今天下午四點半以後我有時間,一起進去看看。”肖李平伸手想要關閉通訊。
“你還是沒搞懂是嗎老肖?”顧鐵衝他瞪眼,“‘世界’是個真實的世界,我們進入的時候是沒辦法選擇出生地與扮演的角色的,系統會分配一個身體讓你進駐,替換掉原有的ai人格,倘若化身在遊戲中死掉,你進入‘世界’的權利就永遠被剝奪了。
在技術落後的奇幻背景下,我們想見一面的難度大得嚇人。再說,我們在裡面怎麼相認?沒準你是給西方貴族老爺做飯的農婦,我是東方沿海捕魚的野蠻人,這輩子都見不著一面啊!”
肖李平沒理他,擺擺手。影像消失了。
“哦對了,我是占星術士學徒。比漁民強多了。”顧鐵自言自語。他伸個懶腰,吧唧吧唧嘴,覺得再睡個回籠覺應該是個好主意。
這時四合院大門處響起敲門聲,“顧鐵在家嗎?快遞!”
“來了來了!”顧鐵嘟嘟囔囔地穿鞋下床,穿過乾乾淨淨的院子,開啟院門,從快運公司業務員手裡簽收了一封薄薄的掛號信。
發件地址是俄羅斯符拉迪沃斯託克列寧區的一個郵政信箱,顧鐵有點摸不著頭腦,邊拆信封邊走回正房,忽然信封背面角落一點小小的汙跡吸引了他的注意。
“如果沒猜錯的話……”他拍拍腦袋,把信封放在投影終端機的一隻輸入鏡頭前,打個響指,放大的圖案在空氣中顯現出來。顧鐵呼叫一個簡單的密碼錶程式,雜亂無章的灰色紋路中央依照斐波那契數列描繪出一個三眼、四手、頸上繞蛇、腳踏白牛、手持三股叉的神像。
“我就知道。”顧鐵把信封丟在一邊,撲通一聲倒在床上。“那個神經病又惹麻煩了,每次都要我去擦屁股。”他皺著眉頭,但嘴角慢慢浮現出一個笑容。“——誰讓我喜歡麻煩呢?”
他分別發出兩封郵件,第一封發給一個女人,安排接下來一個月的基金執行情況;第二封發給肖李平,告訴他自己馬上要出趟遠門,這個月的會議改為明天舉行。
接著顧鐵關掉終端機,從西廂房的大櫃子裡翻出一臺老舊的pc機接通電源,又把自己屋裡很少使用的模擬艙拆卸開來,把零件攤了一地。
管家老趙這時候遛彎回來了,把鳥籠往石榴樹上一掛,用他改不掉的河北口音問:“東家,又弄啥呢?把上房搞這麼亂,回頭自己拾掇啊。”
顧鐵抬起頭來嘿嘿一笑:“說了你也不懂。如果能成,我就牛了。”
“不賴。練拳了沒?”老趙絲毫不感興趣。
“沒顧上,等等,等等。你瞧,把這些電極接上,就能分析出注射晶片的輸入輸出方式了。”顧鐵顯擺道。
“不賴。晌午吃燙麵餃兒?”老趙給自己沏了壺茶。
“我看行。”顧鐵躺在地上,把一根又一根探頭插在自己身上。
“行就行。”老趙打了個呵欠。
第9章 彼方的夜色
蒸汽閥門在背後噠噠作響,六對機械翼順序起伏,推動約納在暮色中的丘陵上空快速飛行。
這是第七個小時的飛翔,約納可以感到自己的體溫不斷被風帶走,他用極其彆扭的姿勢解開身後包袱的一個角,摸索出一塊麵包遞到嘴邊,發現嘴巴無法張開,整張臉都凍麻木了。
下方是飛速掠過的褐色丘陵,根據地形判斷,他應該已經出了聖博倫國境,進入多山的巴澤拉爾。紅土高原上肆虐的騎兵和處處烽煙被他遠遠拋在身後。
飛行最初的恐懼和亢奮消褪之後,約納覺得腦袋一片茫然,他甚至在空中小睡了一會兒,以至於沒能與紅石堡的廢墟說一聲再見。
思考能力漸漸回覆,對壯闊未來的憧憬與獨自逃跑的羞恥感接踵而來,讓年輕的占星術士學徒手足無措,時喜時悲。
再過一會兒,他開始研究“瘸腿亨利二號”的操縱方法,然後悲哀地發現這個以蒸汽傀儡玩具與破爛銅管和散發著陳腐味道的皮革組合而成的古怪裝置跟本是個玩笑,控制高度、速度與俯仰的閥門和操縱桿在機器的背面,他儘量伸長自己的手臂,手指尖還觸不到閥門的邊緣。
好在兩根掌管方向的皮帶工作正常,讓他能夠向目的地飛去,至於怎麼降落,——約納決定聽天由命。
勉強嚼了半塊麵包,天色完全暗了下來,約納掠過一個燈火通明的中型城鎮,熱騰騰食物的香氣飄揚在空氣中,引得他口水直流。
扎維帝國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