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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亞歷山大用小黑眼珠盯著他。
“當然確定,你瞧,那幫人的工作是爬進棺材裡受罪,我的工作是坐在這裡等他們出來,而你的工作是確保我們別死在國境線之內。鑑於這晴朗的秋日和棺材裡不可知的環境,您再操心也沒用,不如干脆放輕鬆點不是?我相信第一臺吉普車的後備箱裡有新鮮的列巴、紅腸、乳酪和熱茶。”
“好的,有事情叫我。”亞歷山大考慮了一秒鐘,接受了顧鐵的好意。這本來就是一次無關痛癢的例行檢查,何苦跟自己較勁呢。
在安排十名士兵分成兩組在五百米範圍內巡邏後,顧鐵終於能搬出一把摺疊椅,在紀念碑前舒舒服服坐下來,享受一下烏克蘭秋日的和煦陽光了。
他當然為巴爾擔心,但鋼棺內的一切是他不熟悉、不可知的,擔心亦是徒勞,他能做到的就是登陸量子網路,檢查一下週邊的攝像頭、感測器和遙感衛星,確保沒有人在悄悄窺探這起小小的惡作劇。
“溼婆”的作業要持續6到7個小時,僅僅四十分鐘後顧鐵就無聊起來,亞歷山大在車裡打起瞌睡,瓦斯佳捧著小本子不知去哪裡採風,端著突擊步槍的烏克蘭士兵來回兜著圈子,萬籟俱寂,“方舟”內悄無聲息,一切顯得平靜安詳。
等等。顧鐵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他只監控了“入”的訊號,忽略了“出”的訊號。
他登陸網路,迅速掃描切爾諾貝利輻射禁區內的所有無線電基站,只有四臺移動通訊基站處於工作狀態,在過去的24小時內,通訊基站收發的訊息,只有二十五分鐘前發出的20個位元組,透過三角定位法,發出訊息的地點就在切爾諾貝利核電站四號機組,也就是“方舟”附近。
訊息本身是空白的,訊息的透過交換裝置、網間連線,發給烏克蘭本地的一臺移動裝置,顧鐵使用後門程式調動“創世紀”能力控制這臺裝置,開啟裝置上的兩個攝像頭,這是一臺平板電腦,前置攝像頭沒有顯示畫面,後置攝像頭顯示出快速向後移動的土地,地面上長滿蒿草。接下來,連線中斷了,平板電腦啟動了自毀程式。
“壞了!”顧鐵大叫一聲,向巡邏計程車兵吼道:“警戒!有敵人!”長滿蒿草的土地是核電站附近的地貌特徵,無論敵人是誰、怎樣躲過眾多攝像頭和感測器的捕捉,他們已然在身邊了。
烏克蘭士兵們展現了相當高的戰術素養,以教科書一樣標準的戰術動作相互掩護圍攏在顧鐵周圍,亞歷山大從車裡彈起來,揮舞著一把小手槍,喊著:“敵人在哪裡?”
顧鐵從左側兜掏出克魯格自衛手槍,開啟保險,藏身在紀念碑後面,觀察周圍:背後是“方舟”,面前是荒廢的廠區,在樓房、斷牆、管道與蒿草中,並沒有任何敵人存在的跡象。
一定有什麼遺漏了。
切爾諾貝利輻射禁區內為警戒和研究安裝的三千多個攝像頭幾乎無死角覆蓋了所有地域,報警程式悄無聲息,烏克蘭軍方的對空預警雷達告訴他沒有任何飛行器經過。
顧鐵示意士兵們保持警戒,“敵人在哪兒?”亞歷山大手持小手槍匍匐到他身邊,小聲說。
“噓。”顧鐵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人們安靜了。一時間,他能聽到的只有自己防化服的呼吸閥產生的嗤嗤放氣聲。我又不進去,幹嘛讓我穿防護服?顧鐵忽然蹦出一個不相干的念頭。
集中,集中。到底哪裡出了問題?顧鐵高速開動腦筋,識海中的虛擬介面上,三千個攝像頭以各自可視範圍拼接出一張密密麻麻的大網。沒錯,沒有死角,除非敵人是體積小於0。01立方米的小動物。沒有死角……等等!
隨著答案蹦到嘴邊,經過防護服拾音器放大的一聲脆響如炸雷一樣掠過耳鼓,那是有人踩斷枯枝的聲音。顧鐵向聲音來源方向猛然轉身,扣動扳機,同時大喊:“光學迷彩!”
8mm尖頭手槍彈帶著尖嘯從槍管噴出,形成一道炙熱的洪流,不到兩秒鐘時間顧鐵就打完了彈夾中的25發子彈,左手又從右側兜掏出m1911,衝著空氣連開五槍。
士兵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但隨著顧鐵的迅猛開火,空曠無人的射擊點空氣忽然扭曲,一個隱隱約約人形輪廓帶著十數個狂噴鮮血的槍眼癱倒在地。
烏克蘭士兵的突擊步槍隨即向四面八方噴出火舌,顧鐵怒吼道:“別亂開槍!你們看不到敵人在哪!”
槍聲迅速減弱,士兵們神色緊張地匆忙更換彈夾,盲目射擊沒有擊中一個敵人,這時準確的還擊火力出現了,在“噗噗”的輕響聲中,來自未知角落的微聲衝鋒槍在烏克蘭士兵的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