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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們會逃走,沒錯吧?”
八目先生帶著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看著他。約納左右環顧,乾草叉小隊的夥伴們竟然也是同樣訝異的神情。
在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沉默過後,託巴笑了:“赫赫赫赫,占星術士大人,您是為鼓氣跟俺們開的玩笑吧。俺花了這麼久才琢磨出來。”巴澤拉爾農民向約納一挑大拇指,擠了擠眼睛。
“沒有啊,我說真的……”約納急道。
“留著你的聖博倫混賬洋玩笑給以茲人說吧。”八目先生截斷了他的辯解,聲音中充滿寒氣,逐漸提高音量,“櫻桃渡是老爹一個人保護的城鎮,這麼多年來,在巴澤拉爾貴族、科倫坡人和魔獸的環伺下,櫻桃渡沒有讓一位房客的利益受到侵害,——雖然55條附加條款裡沒有提到,但我八目在此說明:對老爹的任何質疑都是不被允許的!心生疑慮的房客,我樂意效勞從住宿登記簿裡劃去你們的名字,立刻兌現!”
堅硬的聲音在石屋間隙中碰撞混響,久久才在櫻桃渡的晨光中四散,一些偷偷觀看的黑影慢慢縮回牆角門洞。
“八目先生,他是新來的,還是個孩子。”龍姬扶著約納,低聲解釋。
遠處的耶空卻扭過頭來,像被八目的宣言吸引,穿鐵鏽色褲子的一雙長腿邁著有點僵硬的步伐,直直地走過來。
“喂,南方佬,別過來。”錫比衝他吼了一聲。
紅髮的南方人充耳不聞,徑直朝八目先生走去。
錫比揚起手,耶空微微睜開細長的眼睛,掃了她一眼,空氣中彷彿被割出一道帶著冰碴的裂縫,錫比猛地後空翻退出三步半跪在地,錚的一聲響,不知從何處取出那張銀光繚繞的長弓橫在胸前。
“媽的,又瘋了,新來的老哥,離他遠點!”綠衣女人咬牙切齒地喊道。
龍姬拉住約納的腰帶,退後幾步。
八目先生冷冷地揚起好看的眉毛:“唷?剛說完就有應徵的了?”
“哎呀,都是俺的錯,耶小哥昨晚沒睡好,今天還有點夢遊呢,俺這就帶他回去嘎,先生抱歉抱歉。”託巴一疊聲道歉,一錯身,橫在兩人之間。
約納聽到室長大人身上的骨骼和肌肉如同風車帶動的磨盤一樣發出機械裝置運轉的吱吱嘎嘎聲,巴澤拉爾巨漢深深吸一口氣,胸腔裡鼓盪著蓬勃的氣勁,手臂上露出猙獰的青筋,空氣的溫度似乎被他**的強大能量提升了,託巴頭上的小圓帽無風自動,飄落在地,露出青筋爬滿的碩大光頭。約納不由自主,又退兩步。
“咱們回家吧,小哥?”託巴眯縫著眼睛,露出一臉令人恐懼的笑容。
耶空停下腳步,迷惑地抬頭看看,伸出手鬆一鬆頸上的圍巾,修長的手指落在劍柄上。
“大叔,別饒了他!”錫比在一旁跺腳。
埃利奧特嘆一口氣。他卸下左臂的護甲,挽起衣袖,拔劍在自己手臂上劃了一道,血液馬上滲了出來。
“喂!這兒!”他揚起左手呼叫,或許是血液的氣味吸引了耶空,南方人眼神一亮,鬆開劍柄,邁著長腿走來。
“你又要失望了。我們不是你要找的。”埃利奧特安撫住因不安原地踏步的獨角獸,淡淡地說。
耶空站在騎獸旁,用手指沾了埃利奧特的血,借陽光看了,湊到鼻端聞一聞,又伸舌頭tian了一下,搖搖頭,嘆了口氣,失望地蹲了下來。
“切。”錫比收起長弓,啐了一口。
約納發覺自己渾身冷汗,龍姬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背,示意他站好,從腰間抽出一卷白紗布,過去給玫瑰騎士包紮。
託巴長長地撥出一口氣,繃緊的肌肉鬆弛下去,露出一臉農夫的憨厚笑容:“那個您看八目先生,他就是缺乏睡眠而已,沒事沒事,咱們開始討論任務的事吧?”
“你,和你,你們兩個進屋。託巴,帶南方人回去,把他看好。女人,屋外等著。”八目語氣不善地伸手點指約納與埃利奧特,轉身回房。
約納與埃利奧特對視一眼,玫瑰騎士苦笑著接過龍姬手中的紗布,草草纏了幾圈,策動獨角獸,俯身進入八目先生的石屋。
這棟屋子與a51房間結構相同,從唯一一扇狹窄窗子投射進來的陽光顯得比較昏暗,屋子裡堆滿了檔案資料、瓶瓶罐罐、書櫃、衣櫃和不知名的奇怪擺設,以一個單身女子的房間來說,稍嫌凌亂。
八目先生在一張鋪著兩層軟墊的雕花木椅上坐下,對兩人說:“你,找張椅子坐。你,隨意吧。”
“感謝您的理解。”埃利奧特說,石